转过头,看着仍然坐在那里的混蛋男人,气就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狠狠的说道:
“上来!”
说完,转身就走上去,根本就不给墨隐任何反应的机会,看到此的墨隐心中却是泛起一丝丝的涟漪!
自己家庭生活的第一餐就这样结束了,而家庭生活的第一夜要开始了,看了看消失在楼梯尽头的身影,这洞房花烛夜肯定不会比这第一顿饭更加的‘舒服’吧!
摇了摇头,迈步走了上去,对于此墨隐已经有了准备,死都不在话下,还需要去在乎一些别的嘛?而在厨房忙碌的王妈,原本平静的双眸此刻却是闪现着非同外表的精光,不知道其心中所在想些什么!
对于此刻的画面墨隐已经想过很多遍了,特别是在这个女人打过电话之后,但脑海中想象的画面唯独没有出现过面前类似的场景。
推开半掩的房门,直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具雪白如玉的娇躯,光滑不染一丝瑕疵的玉背,浑圆又不失紧致挺翘的粉臀,径直而下那一双雪白笔直的大长腿,无不让人心生涟漪,梦中遐想其主人前面的风景。
虽然惊叹面前的美景,但墨隐却也知道这个女人此刻肯定不会是想要和自己‘洞房花烛’,摇了摇头踏步入内伸手关上了房门,看着那微微颤抖的身躯,深深叹息了一声。
刚刚踏出两步,女人转了过来,风景优胜却充满了致命的危险,女人双眸决绝的直面对着墨隐,双手拿着一把打开了保险的袖珍手枪,黑漆漆的枪口怼着墨隐的喉咙。
“你给我记住让你进来只是让这段婚姻更加真实,不要妄想发生任何事情!”冷眼瞪着墨隐没有丝毫退让,言辞咄咄的说道,语气一顿枪口猛然转向致命的枪口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之上冷厉的双眼之中满是决绝的神情。
“就算你想用强,我杀不了你,那我可以杀了我自己!”粉嫩如葱的手指稳稳的放在扳机上,只要稍微用力,分分钟香消玉殒,就算墨隐承认自己很快但也快不到这种地步,而且自己现在的身体还不稳定!
看到此,墨隐猛吸了一口凉气,怎么没想到女人决绝到了这种地步,内心却是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心,不过更为此刻女人的行为感到唏嘘,也为自己当年的大意所谓感到自责。
没有退让脚步上前想不和女人近在咫尺,鼻息之间充盈着女人的味道,馨香的味道。反手隔空放在了女人的腹部,一股真气透过掌心传进女人微微隆起的腹部,速度非常快。
啪...
抬手直接打掉墨隐好意的手掌,我不接受!狠狠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这个自己日日夜夜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男人,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碎其骨的无耻下作的混蛋。
苦笑着摇了摇头,神情黯然落寞的说道“你这又是何必,我只是想帮你,弥补我当年的过错!”
嗤笑一声,鄙睨厌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可笑,错就错,对就是,过错永远不能被弥补!”
看着那无奈唏嘘的神情,骆冰越想越生气近乎咆哮着对墨隐吼道“你想弥补,你想弥补就能弥补吗,弥补当年的事情就能不发生吗?”
“我很不生吞活剥了,但是我信守承诺,两年之后合约到期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恩怨债了!”
“不...”
“你可以杀我!”
上前一步拉住骆冰的手腕让那黑漆漆的枪口指在自己的心口,肯定的说道“你可以杀了我,这是我的命门,只要在这个地方轻轻开上一枪,我就会散功而且死的非常痛苦!”
“如果你不想自己动手可以直接给我说,我可以自己来!”
“无论两年之后会怎么样,只要我没事这句话仍然有效!”
“放开我!”挣扎着在墨隐手掌的束缚中挣脱出来,愤恨的说道。决然的双眸此刻满是怒火,燃烧的怒火!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自以为是的混蛋!”
冷脸愤骂着赤脚走进了浴室之中,手中赫然拿着那把袖珍手枪,可见对于这个有过前科的人是非常之不信任的,以至于到手枪都超过了衣服担当自己的最后一道屏障!骆冰的决然却也是留下了一脸愕然的墨隐,没想到自己的直言得到的会是这个结果。
这才仔细的大量起女人的卧室,入眼的颜色刺激着墨隐的双眼,黑白搭配,没有任何另外的颜色!
黑色的窗帘,白色的墙壁,天花板,黑白的衣柜,黑白的地毯,黑白搭配的桌椅,黑白搭配的床。游走在这个黑白的世界之中,感受着房间中那肃穆的氛围,泛起了一丝的怜惜!
手中青光一闪,一个青铜镂空的香炉出现在手中,点燃了一块焚香放在了其中,顿时一阵青烟升腾而起,房间里面徐徐传开一阵沁人心扉的馨香。
鬼使神差一般的拿起了盖在那边的镜框,看到镜框的画面之后,双眸一凝摇了摇头重新放在了哪里,墨隐没有在动房间里面任何的东西做到了那边背对浴室方向的沙发上。
因为心态上的放松,墨隐并没有主动去探寻周遍的情况,也就不知道此刻在浴室之中的女人在泡澡的同时都不忘记枪不离手,时刻防备着于是之外一墙之隔的混蛋!
在东海另外的一个方向同样的位置,一个身材姣好,面色绯红的女孩子,正站在淋浴之中低着头,嘟着嘴看着自己那身前宝贝上的清晰明显吓人的手印“混蛋..真是的,也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么大力量,都快要把人家宝贝捏坏了...”
而墨隐的话也成为了女人对同人的一种诉说,激发着所谓之人的怒火,所谓的提醒也就成为了他们心中的挑衅,狂妄,不知深浅!
咔...
浴室的门打开了,一身捕捉片缕,水珠仍挂的骆冰走了出手,被热气蒸的绯红的脸色仍旧不改那冷厉,特别是决然的眼神,持枪的手仍旧没有丝毫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