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寒弟,怎么见到哥哥也不肯叫啊,这是要上哪儿?”
撇开前面遇到的几位只说风凉话的少爷小姐,面前这人似乎要难缠一样。长安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喜欢这家伙扯谢初寒的衣袖。只不过想到自己现在还只是外人的身份似乎也不便说些什么。
“二哥……二哥疼。”谢初寒似乎很怕这人,尽管缩着脖子一脸惧怕,却本能的将长安挡住一大半。
难道他怕这人欺负自己?
长安好笑不已,若论模样,她估计更像谢初寒身边的丫头,可她那么像会被人欺负么?
傻子的世界不好懂,可这动作如此明显,那被称二哥的人如何看不出来,“哟,这是谁呀,难道就是你死活要娶回来的弟妹?我说寒弟挡着做什么,我又不是纸老虎,快些让哥哥瞧瞧到底是怎么个绝色美人儿……”
习武之人对于某些东西总是很敏感的,她立即就发现那人来拉谢初寒的时候带了些劲力,只是一时看不出这人真本事,也不能乱来,眼睁睁看着谢初寒被他带拉带扯推倒在一边草地,“你-干-什-么?”
牙缝里咬字儿!
“以为有多漂亮呢,还不如春香,切,就这货色!”
这位说话有多不客气,长安的脸就有多青。她从来不在乎自己模样,可是却也不乐意人家这么损自己啊,“二哥说笑了,长安资色平平,自然如不了二哥天眼。”
妈蛋,苏安可是再三吩咐,她得低调。
“哼,”一个哼音,“话是不错,可老家伙偏偏还真同意你这等货色进门,我说妹妹,你可看清楚了,这就是把你打败的人,交给你了。”
长安眨眼,就见远处过来一个怒气值极高的女子,手里握的银鞭很扎眼,更重要的是她此时嘴角那一抹笑,太让人发寒了。
“哥你废什么话,让我来收拾这个贱人……”
这女人是个练家子,且不说她功力如何,单是那一鞭过来的速度,打在身上不皮开肉绽才怪。当然,长安要躲开也没什么难度,麻烦的是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现在就要公然表达自己武功不错的事情。
“长安小心。”
那个傻子扑上去之前,她其实已经准备好了要还手。
十三少从来不会受制于人,她会功夫也不是见不得人,这女人欺负到她头上,吃苦算便宜她了。可是,那个傻子就是扑上去了——
彼时,几人所处的位置很偏僻,估计是某个后宅,四周除了他们和这兄弟二人以外,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傻子大约是被欺负惯了,一边抱着她一边求饶,“表妹,不要打长安,我求求你不要打她。”
谢初寒似乎从来都不绑头发,他这一抱,那些发丝大半落在她脸上。长安的视线受阻,再加上变故徒生居然忘记了反抗。直到血腥的味道开始刺激她的神经……
“闭嘴。”
这个女人的鞭子是特制的,打在身上有多疼完全无法想象,从刚才到现在至少有五鞭,谢初寒怎么受得了?!来不及多想,她伸手就将头上的珠花朝那女人扔过去。
做为一个杀手,随时都必须面对无数想象的险境,自然会有无数种对付敌人的法子。长安的珠花也是应急之物,要命倒是不至于,但是那女人好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