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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冉非泽在苏小培心里是个心胸宽广的人。

这种宽广不只在于他有颗敢于助人之心,容得下礼教之阻世俗之困,也还因为他见识广博,看得起奇人怪事绝不大惊小怪。

不过现在冉非泽先生的心着实是有点太宽了些,居然敢与她调笑起来,他是吃定她这古怪女人不会缠着他照着礼教教导来场“敢调戏就得负责”的约定?

她若是心像他这般“宽广”,她也该拿这事来吓唬吓唬他,可惜她懒得。

其实苏小培是觉得,冉非泽是调皮当调戏,跟他认真起来就太傻了。就如同她做什么怪事都吓不到他似的,他有什么举动,她都觉得挺自在。

她与冉非泽,相处得相当自在。

但日子的自在还得依靠物质条件,说到这个苏小培有些小得意,她可是挣到了穿越后的第一笔钱,那装银子的小箱子虽然小小的,虽然银子已经分了一半出去,但她还是每每想到都要忍不住高兴高兴。

苏小培有她要买的必需品,嗯,关于女人的私人用品——能隔水的油纸,柔软的薄布,还有棉花。

她跟冉非泽打听了,这些宁安城里都是有卖的。冉非泽以为她想做身夹棉的厚衣裳,便告诉她就算她再往北去,往后的日子也会越来越暖和,夹棉厚裳得九月、十月后才能用上,现在不急。而油纸要做什么,他是没想到,包些饭菜?

苏小培说不是,让他别管。

于是冉非泽不管问了,只管带路。他带着苏小培到街市上买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苏小培对客栈没甚好感,鉴于她在客栈里的经历,她觉得财物放在那里头很不安心。于是她让冉非泽给她弄了个小背袋,她斜背在身上,把钱全装了进去,挎在腰间。宽松的外裳一挡,鼓鼓囊囊的。

“不沉吗?”冉非泽看她那不类不伦的打扮已无话可说。

“有点。”苏小培虽然也觉得这样子很别扭,但这里不比现代,没有银行卡,没有……

“啊?!”她突然想到了,这里总该有钱庄什么的地方可以存钱吧?不过钱存进去之后能放心吗?支持异地存取吗?这地方的钱庄是私营企业吧?

“姑娘。”

苏小培正皱眉思索,还没开口问,冉非泽却是说话了。

苏小培抬眼看他。

“姑娘有时聪慧得令人赞叹,有时却又笨拙得颇是让人心焦。”

苏小培垮脸,壮士,你这般当面给人评价也是颇让人心绞的。

最后心焦的带着心绞的去了钱庄,不过不是存钱,而是去换了银票。一路上冉非泽还给苏小培扫了盲,告诉她钱庄里的门道,什么字号靠得住,店铺多,什么字号欺客,莫打交道。钱庄伙计并非个个都老实厚道,通常换银都什么流程,要注意他们的举动等等。

冉非泽还告诉苏小培,他们现在拿的是官银,官银的份量是足的,做买卖交易都很受欢迎,但市面上有些银两上面没有官印,或者碎银子也没有官印,那些不懂门道的便很容易受骗。冉非泽说这些的时候,看着苏小培的眼神让她知道他说的容易被骗的人里铁定有她。

苏小培不介意,她虽然会看人脸色,懂些微表情微反应,但在这里,生活上她确是傻子一个,她接受冉非泽对她的看不起。于是她很虚心地请教了,怎么辩真金真银真铜板,怎么辨银票,异地的通兑和消费购物使用等等也有讲究,苏小培听得明白了个七八成,也点头,但实际运用起来她估计难度应该相当大。说到底,她在现代的时候理财这块就不太在行,更何况这古代世界里的门道还挺多。当初历史课上究竟教过多少古代货币交子什么的,她都没印象了,跟文言文课一样全还回了老师。

冉非泽说了个大概后就不说了,看苏小培的表情就知道说多了那是白费口舌。他陪着苏小培把银子换成了轻便的银票、少量碎银和铜板,把自己的那一份也全换了。之后苏小培便放心地购物了一把。

走了几条街,跑了几家店,把她要的那些东西全买了,还买了许多里裤,这让女裳店的老板娘一个劲地瞧她。

苏小培回到客栈后,自己拿了针线改造,做了她需要的经期卫生裤,虽然针线活不佳,但把这些缝在一起她还是可以做到的。丑就丑点,能用就行。这些活一晚上就完成了。就这么赶巧,第二天大姨妈便到访。

苏小培觉得老天爷还是待她不薄的,虽然把她丢到了这种地方,但每每还是化险为夷。

苏小培盘算了一番,洗漱用品有了,姨妈巾有了,过日子的方式都张罗好了,可这些都是消耗品,尤其是姨妈巾,粘不到裤子上,只能用缝的,然后拆不好拆,裤子在这里又不好洗,她没办法,干脆当一次性裤裤用了。可数数算算,她这样消耗,一个月竟然得近三两银子。

她问过了,三两银子是一个普通人家的月收入,她这样花销,真的是不少。

可吃穿住她可以将就些,卫生用品她还是希望能用好一点的,最起码,得保证大姨妈那几天的日子。女人亏待谁也不能亏待姨妈大人啊,苏小培算来算去,对自己无可避免的“败家”行为颇有些惆怅。

这天,马征远终于押到了宁安城。府尹大人和秦捕头相当重视,立时押狱审问。苏小培也终于见到这个闹得数城不得安宁的连环案犯。不过这马征远对谈话很抵触,对女子更是鄙夷,半点不愿说话,苏小培也没有与他交谈的机会。况且她主动靠近这犯下奸杀大罪的案犯的举动,也惹来许多衙役的侧目。

这是男人的世界,衙门也是男人的地盘。就算抓捕到案犯是有赖于她的推断,但这些在衙役们的心里不重要,他们眼里,她是个女人,古怪的女人。女人主动靠近案犯,女人想审案犯问话聊心事,那可真是极不体面。

这让苏小培颇有些不痛快,尤其看到看牢狱的那位脏兮兮的衙役偷偷用鄙夷的眼光打理她,她就更是恼火。这些人,人前装模作样,人后就给她不好看。

苏小培问冉非泽:“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为何我不能?若是今日来的是位女侠,他们也会这般瞧不起吗?”

“该是不会。”

“为何?”

“女侠手上有剑。”

苏小培默然了。好吧,她明白了。

不拘小节什么的,还真是靠“本事”说话的。

话说回头,那顾捕头在济城逮到了马征远,立下大功,整个人精神抖擞眉飞色舞。他将抓捕马征远的经历讲了一遍又一遍,很是得意。有次见得苏小培在场,他还意思意思的给苏小培戴了高帽,他道临行前苏小培说的那话,还真是管用。

莫惧他,可保命。

顾捕头道,马征远狡猾多端,很有耐心地藏匿着,趁一小捕快疏忽潜进了庵里。后顾捕头察觉不对劲,赶忙领人冲了进去。在他们赶到之前,马征远已将马瑶拖进了禅房欲行凶。但直到捕快们发现他的行踪并伺机冲入,马征远都还没有下手将马瑶杀死。

他殴打她,冲她大叫:“你为何不惧我,为何?!”

捕快们冲了进去,马征远掐着马瑶的脖子,匕首就在她的腹前,可他最后竟是没杀她,只问:“为何?”

顾捕头道:“得亏我与她嘱咐好了莫惧他,不然待我们到,恐怕也是收尸的份。”

苏小培忍不住纠正:“也并非是嘱咐了她莫惧她便不惧了,虽说我事先说了这话,但恐惧这事,又怎能控制得了。她不惧,是她真不惧。也许她在佛门之中强健了心智,也许她在遁入空门之前便看透了马征远的心思,她不惧他,是装不出来的。”

苏小培说完这话,周围人有些尴尬,冉非泽咳了咳,没说什么,顾捕头的脸色却有些难看。

嘱咐也是她嘱咐的,说嘱咐没用也是她说的,而且挑顾捕头张扬功劳的时候说,这不是拆人家台么?

苏小培慢了好几拍才在众人脸色中反应过来,顿时又惆怅了。她只是下意识说了真话而已。嘱咐是一定要嘱咐的,但事实上,真是面对刀子拳头,又有几个普通人能装得出令人信服的不惧怕来?该做的事要做,但发生过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也想告诉他们。要了解事实才能更有进步。

苏小培感觉到了融入组织的压力。

撇开秦捕头不算,下面这些小捕头小捕快们,也就白玉郎把她当自己人的感觉,其他人都相当疏离。

苏小培吐口气,也不打算纠结这些。反正,她是跟着冉壮士混的,他能明白她话的意思,也理解她的用意,这样就好。

司马家的案子和马征远的案子,眼下算是了结了。冉非泽准备收拾行李要继续旅程,苏小培当然是要跟的。冉非泽决定下一站去平洲城,两个人坐一块商讨了一下路途所需,苏小培认认真真地算了算账,又列了个单子,然后跟着冉非泽上街市去采买。

冉非泽的第一站是去了一家杂货铺,杂货铺的对面就是苏小培想去的女裳铺子,冉非泽买他的所需,而苏小培则去了街对面的铺子。

苏小培一边走一边低头看她的单子。她缺的东西挺多的,她要买个自己的水囊,再买两身衣服,还有毯子,还有她的那些私人用品。她打算多买些姨妈巾材料,提前做好了备用,万一下回走到了小地方买不到怎么办。她还准备买一个大一点的包袱袋,还有洗浴的用品。对了,得再多备双鞋,这个她居然忘写上了。

苏小培一边看单子一边盘算着还缺什么,没留心路,不小心撞到一人身上。苏小培赶忙低头道歉,那人也未怪她,飞快地走了。

苏小培进了铺子,按着单子找了她要的东西,一件件拿好摆在了柜台上,然后摸腰间背袋打算拿钱,这一摸却是吓了一跳,她的钱袋子居然没了!

她的银票、碎银和铜板,全没了!

这下可是晴天霹雳,苏小培当场脸发白。她仔细再摸了一遍,又四下找了找,结果当然是没找到。苏小培顾不得店主惊诧地看她,拔腿便冲进了对面的杂货铺,一把拉住了冉非泽的袖子。

她惨白的脸色吓着了冉非泽,忙拉她到铺子外问她何事。

苏小培张了张嘴,半天才挤出一句:“壮士,我的钱,不见了。”

冉非泽挺镇定,让她慢慢说怎么回事。苏小培心慌意乱,回想了自己从这边走到对面铺子的经过,说了一遍后自己也反应过来了,果然冉非泽也道:“姑娘撞的那人,定是个偷子。”

苏小培抬眼在这街上左右看,哪里又看得到鬼祟的身影?

“姑娘可记得他长得是何模样?”

苏小培摇头。

“他穿何种衣裳?是何颜色?”

苏小培又摇头。她当时低着头,完全没注意。

冉非泽安慰她,领着她在铺子里和周围问了问,却是没人注意到刚才有人撞过这位姑娘。

大家看着苏小培时,眼光仍是一贯地有些惊异,眼神里分明透着“短发的呢,想来是还俗姑子”的意思。苏小培心情非常不好,若是平常她当瞧不见,可今日失财又被这样的打量,她的心跌到了最谷底,失落到了极点,竟有了想哭的情绪。

冉非泽并没有什么神奇的办法能帮苏小培找回那些银财,不知道高矮胖瘦,连衣角都没看清的贼,又上哪里去找呢?

苏小培难过的样子让冉非泽也没心思再采买,领着她回客栈去了。

“姑娘莫愁,十五个铜板的日子都过来了,还担心二十五两的日子不成?”他分到的钱银都还没花呢,言下之意,他不会丢下她不管。

苏小培心里感激,但还是很难过。任谁的全部财产就这么转眼间没了都潇洒不起来吧。

冉非泽还待再说几句,这时门外却有敲门声响。

打开门,白玉郎毛毛躁躁地进了屋,一进屋便嚷:“冉叔,秦大人想见一见大姐。”话音未落,眼角却看到了苏小培:“咦,大姐原来便在此啊。”

秦大人要见她,他跑到冉非泽这来报什么?苏小培真是无力,但此时心情不佳,没精神嫌弃他。

“好了,莫哭丧脸,大人定是又有案子,我们再索他一笔财便是,姑娘莫心伤。”

冉非泽的话让白玉郎在一旁瞪圆眼,在捕快面前明目张胆地说要向捕快头子索财,叔,这样合适吗?

可惜他的表情没能让叔和姐瞄上一眼。

秦捕头果然是要给苏小培银子,但却不是有案子。

“府尹大人对苏姑娘的本事甚是欣赏,宁安府城是大城,还辖着周围数个地域,要说犯事的多也不多,少也不少,大人每日事务繁忙,倒也需要姑娘这般的人物相助。大人有意相请姑娘留在这城里任个文职,就如同这次案子一般,出谋划策,指个路子。”

苏小培有些愣,转头看了看冉非泽。

秦捕头又道:“这衙府后头,有一空宅,大是不大,但胜在齐整干净,两间屋子,够姑娘使住,生活用度,会有位婆子相照应。每月给姑娘月银五两,已是大师爷一般的月钱。姑娘意下如何?”

苏小培更惊讶了,每个月给她发薪水,给她房子住,又派个保姆阿姨照顾她?

这是好事吧?她又转头看了看冉非泽。

冉非泽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敛眉思索中。

这时秦捕头又道:“我也听闻了姑娘要寻人,我们公门中人,也没什么太大的本事,但擒贼寻人之事倒是常做。姑娘要寻何人,将体貌特征身份说个明白,我让师爷撰份公函派往各地,一旦有了消息便可告之姑娘,这可比姑娘四处游走打听来得强。”

这个诱惑可比其它的任何事都靠谱。

苏小培再次看向了冉非泽。

这次冉非泽也回望了她,苏小培的心活跃着,甚至可以说有些雀跃着,她满怀期待地看了看冉非泽,冉非泽却只是对她微微笑了笑。

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呢?

苏小培转过头来,对秦捕头道:“我与壮士商量商量再复大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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