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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宫中浮屠(2)

就当众人打算更上一层楼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楼梯。

“往上的楼梯在哪里?”

那多说道,佛龛后方光秃秃的一片,只是零散地堆着几只水泥袋和一张铺开一半的席子,哪有什么楼梯。

“可恶,怎么又冒出来这么一档子事。”龙书也急了,环视周围,根本没看到楼梯的影子。

龙书不知道,这就是佛塔存在外廊的弊端。外部悬臂梁的设置对佛塔的内部结构、阶梯有着非常大的要求,稍有疏忽便会使得佛塔整体结构受损。而这座佛塔只重视外部形象,内部的打造再马虎不过,这一马虎就出现了问题。

佛塔只建成一年半,佛塔整体结构便开始不稳,甚至有塌方的危险。最后只得让人重新整修佛塔,将二层以上的构造改得惨不忍睹,楼梯也不知道拆换到了哪里。

影先生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众人背影,嘴角的肌肉开始慢慢抽动起来,像是在为麻烦接踵而至苦恼,却更像是……

在笑。

“这么偷工减料的内部构造,想要在外部建造观望长廊,也只有将楼梯移位了。”很久没有开口的影先生忽然说话了,他看出了佛塔在结构上的缺陷。

“移位?”那多看着影先生从楼梯口走近。

“倒是说通俗点,时间不多了。”龙书说。

“楼梯一定在其他的隔间里。时间不够,我们分头找找就是。”影先生补充道,“但是要注意,它可不一定是你们印象中的楼梯。”

龙书心中牵挂的全是二哥,率先选择了走廊尽头的隔间进入。

“不是我们印象中的楼梯?”林翡绯却在品味着影先生的话,影先生也挑选了一个隔间,已经走到了门口。

“意思就是,或许它是一个巨大的斜坡,或许只是……”影先生转过头来,“一根向上的绳索而已。”不知道是否霓虹灯的原因,回过头的一霎那,影先生很不自然地眯起了眼睛,皱纹在眼角旁肆意展开。

二层相较底层而言面积略小,却仍旧分布着大大小小七八个隔间,众人分头行动,各自选择不同的隔间进入。

龙书进入的隔间更像是一个仓库,装水泥的袋子像男人的将军肚一般,堆在墙边足有四五米那么高,每一袋都是鼓鼓的,却没有殷实的感觉。袋子旁边七零八落地堆了一些桌椅的残肢,凳面、断腿、破靠背,如果桌椅也知道痛的话,它们一定在这间屋子里发出过撕心裂肺的声音。

有雨从木窗外飘进来,龙书放下太岁合拢木窗,刚要插上窗栓,背脊后跃上一阵凉飕,汗毛也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邦!一记沉重却又响亮的声音。好似一颗炙热如碳的篮球,从三分线外掷出,呼啸地轰在篮筐后檐,解气入框的声音。

龙书右耳一侧、太阳穴下方忽然遭遇硬物重击,他瞬间倒在了地上。那个硬物,是烛台。

有人用烛台袭击了他。

那人弯腰,再起身。玲珑太岁已经到了行凶者手中,那人没有再看龙钟一眼,也没有舍弃另外一只手上的烛台。

一步一步,他缓缓前进着,走出隔间。

他的袭击根本还没有结束!

抬起左腿,跨过高高的门槛,行凶者直视着前方的那多,目光停留在猎物颈部那跟经过编织的红绳上。

而那多仍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险,不时地慵懒地抓抓后颈,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隔间的墙角。

行凶者来到那多身后,脚步坦然。

那多眼神一亮,这是因为他看到了那张木梯。垂直的木梯被摆在在东墙边,地上留下了新鲜的拖痕,梯子应该不久前刚被人挪动过。梯子顶部直接架在二层顶部的天花板上,那里开着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

原来这就是通往三层的楼梯。那多笑了,仿佛听到了脚步声,忽然转过头。

“先生,我找到楼梯了!”那多像是邀功般,得意地对身后的行凶者说道。

木窗受到风力弹开,一道凌厉的闪电正好在夜空中炸响,也将行凶者的脸映得通亮。

是影先生。还是那一副不明喜怒的表情,只是在闪电的映衬下,皱纹显得更深了,像一张在额头铺开的大网。

“我们不去楼上了。”影先生平静地说道。

“龙书改主意了?就是说嘛,楼上有藏象多危险哪!”那多笑着松了一口气,然后目光落在了太岁上,“这不是太岁么,怎么在你手上?”

“龙书逃走了。”影先生说道,声音低沉而有一种静谧之感。

“逃了?”那多低下头,用手去触碰影先生手中的太岁,“这小子是昏头了么,不管他二哥了?”

他根本对影先生毫无防备。

趁着那多低头,影先生稍稍调整右手上的烛台。然后,忽然举高,朝那多头部砸去!

天旋地转。

感觉就像巨大的力量一把将那多倒着提起,让他脑袋朝下剧烈地撞击地面。除了裂骨的疼痛外,在一瞬间感觉到的是酸楚,足足一瓶老陈醋硬灌进鼻腔那么严重。酸得让人掉泪的陈醋瞬间填满面部,整个脸都胀胀的,溢满的老陈醋要从七孔里喷出。

“怎……”

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那多不由地被烛台掀向一侧,只一击,意识已经散到了九霄云外。顺着那多的倒势,影先生伸出胳膊一档,卸去重力,然而那多太重,仍然硬生生倒在地上,发出了一记重重的闷声。

嘭!这记闷声仿佛随着木质地板传将开去,连在另一隔间的林翡绯也有所察觉。她心头一颤,不详的预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心头。像是想到了什么,飞也似奔出隔间。

那多……

佛塔里安静得吓人,这种静谧的感觉更加令林翡绯心里七上八下的,汗毛都要竖起。

她挨间寻找着那多,汗水渗满了额头,终于在主室旁的隔间里看到了一个蹲着的身影。是影先生!而那多,竟然躺在他的脚边。

林翡绯仿佛能感受到瞳孔的缩动,一时间在门边愣住,背脊上陡然窜上一股最深的寒意。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声闷雷过后,雨点开始倾盆而下。

影先生搁置太岁,俯身扭开那多胸前衬衫的扣子。从林翡绯的视角看去,躺着的那多就像一尊玩偶,任由影先生摆布。

影先生把那多胸前穿着藏银饰品的红绳割断,取下了囊状银饰。接着用刀片抵着银饰,小心地沿着旁侧滑动一周。刀片所到之处,银饰表面竟轻易地留下开裂细缝。他一只手拿出锦帕,另一只手持刀轻轻向上一挑,那香囊就像河蚌般张开嘴,一粒红褐色的事物从香囊里滚出,落入锦帕中。

锦帕藏入胸前,影先生用刀片从太岁上割下一小块组织放入嘴中,边品位边把刀片对准那多的头部。

不!林翡绯看得心惊,不由叫出声。

“你来了。”影先生舔舔嘴唇,慢慢起身,转过来看着林翡绯。

他的面孔出奇的冷峻,一手捧着太岁,另一只手握着烛台,轻轻摇晃,一步步接近隔间木门旁的林翡绯。

两人相距不过两三步的距离,霓虹灯光从佛塔窗外射进来,将影先生的身影投射到地面上,也投射在林翡绯的身上。林翡绯这才注意到,原来影先生的身影有那么高大,那么的压人。

“你把那多怎么样了?”林翡绯强装镇定,心里却根本没有底。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以往她总能想到沉着应对的方法,但这一次影先生发难太突然,令她始料未及,头脑中也是一片空白。右手习惯性地伸入拎包,只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电击器上。

影先生一言不发,忽然抄起手上的烛台,像一个挥杆的棒球手,朝林翡绯左手重重打去。

林翡绯眼前有黑物一晃,她来不及躲闪,手腕处吃痛,像火烧般灼热难忍,手一松,整个拎包被掀得飞了出去,电击器从包中滚出,落在左边阁楼旁。

“你……”被这么一掀,林翡绯也是一踉跄,险些跌倒。而自己的心,也随之跌入深渊,没有了电击器,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残忍的影先生。

“别仗着那东西逞能了。”

影先生握着烛台,昂起头居高看着林翡绯,一步迈出隔间,朝林翡绯走去。

林翡绯咬咬牙,重新站直身子。面对着影先生的逼近,她只得机械地朝后退去,每退一步,仿佛离地狱又近了一些。

两人一步步远离隔间,朝走廊尽头而去。

不知是因为手腕处的疼痛还是因为无可奈何的恐惧,林翡绯已是大汗淋漓,发梢紧紧贴住鬓角。看着影先生手持太岁,即将满载而归却无人阻止,林翡绯懊悔地咬住了下嘴唇。

“我本该对你加强防备的……”林翡绯舌尖感受到阵阵咸味,眼睛盯着影先生。

“是吗?”影先生毫无表情地迈动着步伐。

“至少有两个地方,你露出了破绽。”林翡绯心中满是不甘,“而我早已经发现了的。”

影先生僵硬一笑,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里,林翡绯读出了嘲讽。

“上个月在木料厂时,你带我们去门前看那个像鬼画符一样的藏象踩点记号,那个记号实际上是你画上去的。”林翡绯说,慢慢后退。

“哦?你发现了?”影先生随口问道,虽然是问句,却没有一丝疑问的语气,像极了一种胜券在握后的随意搭腔。

“在进入厂房之前我拍了照,回家细看,你来之前并没有那个踩点记号。”林翡绯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说这些。所有的述说,都已经徒劳无功,但是好胜的她还是在试图证明自己不会轻易向影先生认输。

“原来你还有这一手。”影先生说,眼窝深陷。

“不止这一点。”林翡绯打了一个激灵,继续道,“你一定还记得今天白天,为了调虎离山,你带着我和那多的‘替身’进入龙书家小区,特地引起藏象的注意,然后佯装接到龙钟的交易电话,匆匆离开。”

“对,是我的主意。”影先生眼神如一汪死水,稍稍放慢了脚步。

“马湖是有龙钟手机号的,如果他不至于蠢到极致的话,看到你接起电话,而且很可能是目标人龙钟打来的电话,应该会想到要确认一下吧?要确认,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在你佯装与龙钟通话的同时,拨打龙钟的手机,事实上,马湖确实也这么做了。但是在拨打龙钟电话后,他却更加坚定了追赶你的信念,因为龙钟那边,传来的是忙音。”林翡绯说,她觉得自己像极了一条沙漠中的鲤鱼,在干涸的沙土上拼命拍打着身体作着徒劳无功的挣扎。

“马湖一遍遍地打龙钟手机,得到的一直是忙音,由此他认定,龙钟的确是在与你通话。并且生出疑问,龙钟是否脚踏两条船,同时与两方约定买卖气数。是故,他才会出小区追踪你,也由此中了你调虎离山之计。”

林翡绯一口气说了很多,她只想着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倾囊说出,好像错过这次就再也没有说的机会一样。

至于之后该如何应对,她无暇去想,或者说,她知道自己完全没了主意,所以无需去想。

有生以来第一次,林翡绯感到了绝望。

“推理得挺准,是我让身边的‘替身’暗地里不厌其烦地拨打着龙钟的手机,如此一来,倘若有第二方再联系龙钟,自然会提示占线。”影先生用烛台挠挠自己太阳穴,回味着自己的诡计。

“果然,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龙钟的号码。”林翡绯说道,汗水流进了她的眼睛里,一阵刺痛。

“何止号码,连短信都是出自我手。”影先生说。

“原来如此。”林翡绯像是将疑问连成了一道线,“从一开始,我们就进入了你的圈套。在那多家门外留下绿色箭头的也是你,目的就是引诱他进入地宫,只可惜一场大雨将荧光箭头浇灭。为了达到目的,你又故意让那多看到准备好的《古今异事通考》,这才顺利将我们引入地宫。”

“错了哦,我其实想引那多父亲出来,没想到出来的是那多,也只能将计就计了。”影先生说。

“将计就计?所以你再以短信的方式告知气数出现的地方,利用我们的好奇心使得我们加入气数的争夺?表面上让我们远离藏象,实际上是将我们往气数的世界里推。”

“嗯,这就是欲擒故纵。”影先生说,玩弄着手里的烛台,烛台上还残留着血迹。

“可是为什么?”林翡绯看到血迹心中一沉,“为什么要潜伏在我们身边忽然发难?费了这么大周折,只是为了一盆太岁?”她指着太岁,那东西正在影先生手中发出绿幽幽的光泽。

“太岁?”影先生看了看手里的矾石盆,冷笑道,“太岁和气数之首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气数之首?”

“哼哼,我设下的所有陷阱,都是为了得到它……”影先生直视前方,述说道。

原来十多年前,有一件特殊气数在嘉兴出现,影先生便是为寻找气数而来。听说了角组织的地宫也在嘉兴,便想当然地认为那件气数就藏于地宫中。

那件特殊气数,被称为气数之首。

影先生这一寻,就是十多年。这些年里,他以风水先生的身份讨生活,一边打听地宫下落,期间认识了那多的父亲,目睹了那多母亲因为难产而死去。

“嗯?”听影先生忽然提到那多母亲,林翡绯吃惊地看着他。

“那时候还没有你,你不知道他母亲的死相有多么恐怖。”影先生抬起头,好像在回味当时那可怕的情景。

“死相?”林翡绯听得出奇认真,一度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那种死状,让我想起了一个个关于气数之首的传言。”影先生语气平缓,表情淡如白水,林翡绯却是越听越诡异,“直到去年年底,我终于找到了地宫入口,却发现那只是一座空墓……”

地宫的失败一度使得影先生意志消沉,他再次想起那多母亲的死状。而后影先生开始翻阅有关气数之首的资料,终于确信,那多母亲的死就是气数之首造成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明抢?”林翡绯问道,搓搓发麻的手掌。

“那家人拥有气数之首而不自知,即使我将他们囚禁起来严刑拷打,怕是也问不出什么。”影先生说。

“所以你偷偷潜入那多家翻找气数之首,这就是他家东西出现移位的原因。”林翡绯忽然想起。

“嗯,但是没找到。”影先生说,“由此我只得使出最后一招,潜伏在你们身边,根据气数之首的特性来找出它。”

“特性,什么特性?”林翡绯奇道。

“放大其它气数的能力。反过来说,假如一件气数的能力忽然被放大了,那么核舟或许就在它附近。”影先生缓缓说道。

“你是用普通气数去定位核舟的位置。”林翡绯说,“所以你宁可冒危险也要替我们从藏象手中抢过一件气数。”越来越多的疑问开始在影先生的述说中迎刃而解,总算给了林翡绯一丝宽慰,自己至少不会带着太多疑问而死不瞑目。

“不错。”影先生笑着舔了舔下嘴戳,干裂惨白的嘴唇重新红润了起来。

“也就是说,是太岁给了你指引,让你找到了气数之首?”林翡绯问道。

“不,没有。我早已注意到那多胸前的银饰,只是一直没有得到气数的验证确定,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那你为什么现在忽然发难?”

“我的身体出现了问题,而且可以说是,大限将至。”影先生一点也没有悲伤的样子,就像是在述说一个不相干的人一样。

“难怪,今天你总是气喘,一副乏力的样子。”林翡绯回忆道,责怪自己光留意到却没有留个心眼。

“我中年时患上风湿性心脏病,最近旧病重发,只剩下半个月时间,不得已才提早下手。”影先生说,他停下的步伐再度启动。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命在旦夕,即使得到气数之首又有什么用?”听闻影先生身患重疾,她悔青了肠子,如果当时没有听从影先生的建议分头寻找向上的楼梯,或许影先生还不敢轻举妄动。

林翡绯看看身后,她被逼到了墙角,已经退无可退。

“命在旦夕?利用刚才那些时间,我明显地感受到,我的心脏已经复原。”影先生说道。

“心脏复原?”林翡绯又是一惊。

“我服下了一些太岁。”影先生轻轻敲击着手上的矾石盆,“比干七窍玲珑心化成的太岁,加上核舟的放大作用,恢复了我的心脏机能。”说着,影先生忽然用力地捏紧了拳头,枯瘦的手臂上突起了青色的筋脉,像一条条扭动的蚯蚓。

那干枯着、奇形怪状的手臂,让林翡绯一阵胆寒,下意识往后退却是撞到了墙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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