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昨天我喝酒回来还把房间给打扫了一遍?这完全就是哈雷彗星撞地球---根本不可能嘛。清醒状态下我都不会干这种苦力活的,更别说喝醉了。看到外面天气这么好,拿起被子,他想晾到阳台上面。然而,就在他拿起被子的那一瞬间,他发现床单上面隐隐约约的有一摊血。他赶忙走到了镜子跟前看了看自己的鼻子,下意识的他觉得是自己鼻子破了,这才弄脏了床单。然而,看到了自己那白皙的脸蛋之后,他接着又摇了摇头。
这鼻子也没破啊,怎么会流血了呢?难道是晚上有蚊子?可一看床单上那一小片印迹分明又不像是蚊子所能承受的。真是奇了怪了!到底是怎么了呢?我睡觉的时候到底谁来过呢?
郝潇洒一边排除可能到他这里来的人选,一边慢慢走到了阳台上面。把他认为的可能到他这里来的人都排除了一遍,还是没有可能的嫌疑人,于是他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浪费脑细胞了。爱谁谁吧,我打心眼祝福她:好人一生平安!
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不想去想,可是依然管不住自己的脑筋,那些画面就像是幻灯片一样一张一张地在他的眼前清晰地回放。
看个片吧,看个片什么就都忘了,看片是治愈一切生理和心理疾病的良药。郝潇洒自言自语地说道。他和杨大伟的第二大共同爱好就是看小RB的爱情动作大片,甚至两人曾经边看片边打飞机,看谁坚持的时间长,射的远。可谓是龌龊至极。
说干就干,郝潇洒一向都是以雷厉风行见称。于是,很快他就打开了电脑,熟练地调出了他珍藏n久的那堆分类明确高清经典大片,点开他认为最经典的一部,他的眼睛整个就被吸在了屏幕上面一样。
妈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都他妈是****!看着怪他妈清纯,到了床上就会亚麻带,亚麻带。
郝潇洒看着屏幕粗俗地骂着。他本想忘了童欣欣和他分手的伤痛,可是点开视频之后,看到那神色几乎和童欣欣一般无二的清纯RB女。u,他还是想到了童欣欣,并且接着就联想到了童欣欣在别的男人身子下面****的场景,他的想象力一向都很发达。
临近中午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看了看,是杨大伟。鉴于他昨天严重的见色忘友的表现,郝潇洒决定小小的惩罚他一下。他任电话响着,却没有接。
杨大伟清楚郝潇洒有且只有在两种情况下不接电话,一是睡觉的时候,二是办事儿的时候。现在不是睡觉的点儿,自然杨大伟想当然地就认为郝潇洒正在和童欣欣办事儿。不像郝潇洒那么善良,杨大伟越是知道郝潇洒在办事儿越是想捣乱,往往打过来不说话,要么哈哈的跟个神经病似的大笑一顿,然后就挂了,可谓是变态至极。
所以,郝潇洒知道他还会打过来的。一连打了三遍,郝潇洒都没有接,紧接着杨大伟又打了过来,其执着精神不得不令人佩服和学习。
郝潇洒接通了电话,然后就扔到了一边,果然里面没有声音,过了大概有十秒钟的样子,杨大伟哈哈大笑起来,郝潇洒拿起了手机,轻轻放到了耳边温柔地问候道:****!笑个毛!
“怎么样,爽不?这次多长时间?打破我的记录没有?”
杨大伟贱笑着问郝潇洒。这次他没有着急挂电话而是和郝潇洒扯起淡来。
“一个字爽,俩字很爽,仨字爽死了!”
郝潇洒现在自然是没有心情和杨大伟扯淡,他淡淡地说道,完全没有以往那种打了鸡血的亢奋,自然杨大伟听得出他的异常,一个很2的人一旦不2了那就代表他不开心了。
“听话音怎么这么蔫呢?难道你萎了还是早吐了?按说不该这样啊,你小子可是一直都在狂补功课呢。不会……难道……”
杨大伟和郝潇洒一样,拥有巨发达的想象力。见郝潇洒今天变态的反应,他脑袋里就开始杜撰n个关于郝潇洒失常的理由。
“老子失业了!”
郝潇洒淡淡地说道。
“不就是失个业嘛,你习惯性失业n年,已经拥有n多失业打击的经验了,基本上已经是金刚不坏的真身,这点打击还不就跟蚂蚁咬人一样么,没感觉的。工作行就干,不行咱再换嘛。这不算个鸟!乖,咱不哭!”
杨大伟替郝潇洒综合分析道,基本上每次郝潇洒失业都会向他报告一次,每次他都这样开导他。他习惯性失业,他习惯性开导,两个人搭配的倒是蛮谐和。
“老子还失恋了!”
郝潇洒又淡淡地说道。
“我擦!不会吧!不带这么开玩笑的?拿失恋开玩笑,我诅咒你下半辈子没女人,天天被**!”
说失业杨大伟还算是能将信将疑,但说失恋,他丁点都不信。他见过童欣欣和郝潇洒在一块的场景,又是亲又是摸的,亲密的都让他有点恶心了。前两天他们各自领着自己的女人还一块逛街呢,转眼郝潇洒就向他报告说自己失恋了,这无论是在逻辑学,还是在常规推理上面都是不成立的。所以在郝潇洒说失恋的时候,他非常的惊讶,以为是在和他开玩笑呢。
“你这鸟人恶毒的诅咒这么没人性,我会开玩笑吗?要是我失恋了,我就祝福你天天有小美女,天天杨伟!”
郝潇洒依然是淡淡的语气。听到杨大伟没人性的诅咒,他立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管这个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怕了你了,你更他妈恶毒!没人性!……怎么会这样呢?谁踢得谁啊?”
这明显的就是在揭郝潇洒的伤疤。比起没人性来,杨大伟总是要胜郝潇洒一筹。
“你猜!擦!见色忘友没人性的贱人!哎哟!”
郝潇洒自然不会回答杨大伟这贱到无敌的问题,他把杨大伟给骂了一顿。也许是情绪有点激动,手竟然上扬了一下,这一动可是不要紧,痛的他只呲牙咧嘴。
“怎么了?看你还敢对我爆粗吗?遭报应了吧。”
电话另一端的杨大伟贱笑着。
“尼玛,老子胳膊昨天也报废了!”
郝潇洒边叫着痛,大叫了起来。
待他汇报完毕,杨大伟不觉叹了一口气:擦!这小子上辈子得做了多大的孽啊,竟然会受到这样惨绝人寰的报应?说他是史上第二惨,估计这史上第一惨的人还没有诞生吧?往前数三百年,往后数三百年,历史长河中,就这一个亮点了。
“杨大伟!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为你的悲惨遭遇默哀,顺便替你祈祷上帝宽恕你上辈子所犯下的罪过。”
“少给老子玩虚的,昨天我给你打电话都不点我,现在倒是装起善良来了!老子不吃这一套!一会请我吃饭,饭后赔我郁闷,郁闷完之后赔我去爽!现在除了报告我你的具体位置,其他你什么都不用说。”
郝潇洒完全不是刚才那副淡定的模样了,他大声吼着,吼的杨大伟赶紧捂上了耳朵,把手机放在了离耳朵半米远的地方。
“可以不说我的位置吗?”
“你要是不想要你的菊花,那你就试试看!”
“擦!你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要不是打过你,我早就和你翻脸了!……在我住的地方,滚过来吧。限时十分钟,十分钟我见不到你出现我家门口,找不到我就不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