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开学前的第一堂课,但是由于卢高杰,这么的胡作非为,搞的夫子的心情很不开心,闷了一肚子的气。夫子把课本往讲桌上一扔,发怒的道:“今天的课就讲到这里吧,你们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来我的房间来找我好了。”
学子们陆陆续续的走出了房间,陶文宣注意到范仲淹还是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学习。陶文宣很有兴趣的走了过去,他要去确定一下,眼前的这位学子,是否就是那位后来叱咤大宋,曾写下千古名篇《岳阳楼记》的范仲淹。
陶文宣轻轻的啪了一下,范仲淹的肩膀道:“仲淹,别人都吃饭去了,你还在这里读书,好刻苦呀!”
范仲淹谦辞的道:“文宣,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知道我的头脑不太灵光,所以我要比别人加倍的努力。”
“嗯嗯。”陶文宣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陶文宣没经历过科举,但是他经历过高考,他到现在都能想起,自己曾经在高三时,为了考好一点的大学,每天在书桌上一坐,就是好十几个小时。
“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我们去吃饭吧!吃完饭,再回来学习。”陶文宣对范仲淹道。
范仲淹摇了摇头道:“你去吃吧,我带了干粮,我吃点这就好了。”
说道这里,陶文宣回想起了书本中,对范仲淹节俭的描诉:他从小家中比较贫苦,每天只煮一碗稀粥,凉了以后划成四块,早晚各取两块,然后拌点腌制的咸菜,吃完了继续读书,后世便有了范仲淹划粥割齑的美誉。
陶文宣为了验证这个故事才真实的历史中,是否真的存在。于是他对范仲淹说道:“仲淹,你拿的是不是,你家乡的特长呢?我现在肚子也饿了,能不能让我吃点呢!”
范仲淹面露难色的道:“这个……”
“你是不是舍不的让我吃呢?”陶文宣故意用激将法的方式说道。
听陶文宣这么一说,可把范仲淹急坏了:“我才不是这样子的人呢!”
“那你就把你的干粮拿出来,给我看一看啊!”
只见范仲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块干了的白米粥,看到这一刻的时候,陶文宣顿时间感觉很心酸。不论是现在还是后世,陶文宣什么时候,贫穷到了这个样子。
不过,现在陶文宣可以很确定,面前的这位,绝对是货真价实的范仲淹。陶文宣知道,范仲淹在三年以后的科举中,一定会高中的,所以这三年,他一定要向范仲淹看齐,这样的话,自己离高中也不远。要说能够步入仕途的话,自己也没有白穿越。
“读书是很费脑子的,你就吃点这怎么够呢?走,我带你去吃一顿好的。”陶文宣拉了拉范仲淹的胳膊,正要往房间外走。
哪知范仲淹一下子,就摆脱了拉着他的手臂:“文宣,我知道你这是好意,但是你能请的了我,吃这一顿饭,你能请的了我这一辈子,所有的的饭吗?”
范仲淹这么一说,陶文宣顿时间无语,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是呀,你刚刚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偶尔请你吃一顿饭,这个总还是可以的吧!”
范仲淹微微笑了笑:“俗话说的好,无功不受禄。我就这样白吃白喝你的,也不太好吧!”
陶文宣听范仲淹这么一说,心里不由的暗骂道:“范仲淹,真他妈的就是一个倔脾气的主。”陶文宣瞟了一眼范仲淹在纸上写下的,娟秀的宋体字,心里顿时有主意了;“仲淹,你看着么的好吗?你那么的爱学习,以后我有不懂的地方,就过来请教你。不过,我也不能白让你教我,一顿午饭就算是你的酬劳了。”
“这个你不是你有点吃亏呢?”范仲淹道。
“我家是做生意的,商人是很精明的,我怎么会吃亏呢?”陶文宣笑了笑。然后对范仲淹道:“我一会,还有书本上的知识要问你呢?你要是不与我吃饭去,一会,我怎么好意思问你请教呀!”
陶文宣这么一说,范仲淹瞬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是好,也只能,乖乖的跟着他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