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宣被两位身穿衙差府的壮汉,押上了囚车。带上了沉重的伽木,双手被冰冷的铁链烤住,胳膊弯曲与脖颈处。这一副画面与电视剧中,把犯人押上囚车的情景一模一样。
陶文宣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穿越到宋朝来,还想着步入仕途,在大宋王朝创造自己的辉煌呢,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为了阶下之囚,头颅也不知道何时就不再自己的脖颈上了,想到这一点陶文宣顿时间感觉很伤感。
现在囚车旁边,聚拢了喜欢看热闹的老百姓。他们一个个就像看动物园里猴子似的,指点着在囚车里的陶文宣议论纷纷。陶文宣迫于舆论,拿宽松的衣袖,遮挡住了自己的脸面。但是陶文宣是永州城里,有脸面的人物,何人不知何人不认识他。
就在这时,突然走出一名,壮如牛的汉子,只见他头发光光的,一身和尚的装扮,嬉笑道:“哟,现在在囚车了,手带铁链的人,不正是紫云绸庄的少东家吗?洒家,怎么也想不到,风光一时的人物,竟然会走到这一步。”
听到这名壮汉,这么一说,陶文宣听的很茫然:“我又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呢!”
就在这时,走出一名年纪大约五十左右的男子,他身穿掌柜特有的马褂。陶文宣对此人很熟悉,他就是国色绸庄掌柜的秦天。他拿眼不屑的瞟了一眼陶文宣,然后对刚刚那名光头道:“阿牛,我们国色绸庄可不能学他陶府,尤其是这个陶文宣公子。他祖上给他留下了,这么大的家业,也就几个月就让他给败光了。”
秦天说着这么拉仇恨的话,听的陶文宣直咬牙切齿:“你妹的秦天,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到时绝对让你,把今天所说的话,一字字的全部都咽下去。”
秦天穿过伽木的空隙,摸了摸陶文宣的脑袋,讥笑道:“陶公子今天不发烧呀,不知道在这里说什么胡话呢!今天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可怨不得别人。恐怕全天下,也不会有你这种人才了。”
“人才?”陶文宣不解的道。
“你一人死还不够吗?拖累了整个陶府的人,你就算是到了阎王殿下,又有什么颜面,去见你的爹娘呢!”秦天很轻薄的拿手啪嗒着,陶文宣的脸蛋;“哈哈,我不得不称赞你是一个人才。”
“哟,哟……,疼,疼。”秦天突然大声喊了起来。
原来秦天刚刚手掌啪嗒陶文宣的脸蛋时,激怒了陶文宣。陶文宣一下子咬住了秦天的手指头,陶文宣把对秦天的憎恨,全部都化在了牙齿上。
此时此刻的秦天,就像猪一样的叫喊着;“放手……快给我放开你的嘴……”
阿牛见状,连忙走进囚车,手如刀,对着陶文宣的脖颈处,狠狠的劈了下去。陶文宣顿时间眼睛一黑,便晕了过去。
刚刚,秦天掌柜就像杀猪似的惨叫,引来了花公公与吕逸风。他们见到手指上正在滴血的秦天,还有满嘴都是鲜血的陶文宣,是个聪明人,都能联想到刚刚这里发生的一切。
吕逸风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罢了,被狗咬了,你还能去咬狗吗?”
秦天强忍着疼痛:“陶文宣你是一个将死之人,我又有什么要与你多说的。”说完这句话,秦天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花公公看了看四周,然后对吕逸风道:“揭发紫云绸庄私造龙袍,你功不可没。回到开封,咱家一定会向皇上细细的禀告这件事情,吕东家就等着封赏吧!”
吕逸风故意推辞道:“为国家效劳,是我做为大宋子民,应进的一份义务。”
“哈哈,要是全天下的百姓,都能想吕东家这么想的话,我大宋王朝一定会千秋万代的。”花公公喜悦的道。
“对。”吕逸风道。
“现在一切事情都已经办妥了,咱家也该回宫了。”花公公伸了个懒腰道。
“那我再送送公公。”吕逸风道。
“不必了,你请留步吧!”花公公道。
“回宫——”花公公大声吆喝道。
“是”众衙役异口同声的道。
望着花公公一干人等,远去的背影,吕逸风自语道:“哈哈,陶文宣看你如何与老子斗。现在永州城还是老子的天下,国色绸庄要垄断整个永州城。”
阿牛扶着疼的直冒冷汗的秦天,走到了吕逸风的身边。阿牛道:“吕老大,不知道有什么要吩咐的?”
吕逸风道:“你扶着秦掌柜,去一下药铺里。让大夫给他包扎一下。老子今天心情格外的好,今晚要去女人的床,快活快活。”
阿牛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还是吕老大会享受人生!”
“哈哈,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了,女人一定会无趣的多。”吕逸风头也不回的便向远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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