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262300000026

第26章 永夜(1)

当亦枫和琉银轻寒一起走出穹华殿时,才发现天空已经被无尽的黑暗所浸染。太阳也完全不见了踪影,天空只剩下那一弯上弦月。

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所造成的吗?全是因为我那时说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愿望吗?可是,这一切和若晰姐姐又有什么关系呢?

银发少年在自己的心中这样接连地问着自己。

他们一路往帝都回去的方向奔袭,沿途山川震动,河流迅流,鸟兽嘶鸣,万物都陷入了惊恐不安之中。不禁令亦枫一行人的心头也敷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忧心忡忡的一行人连续疾驰了三日,果然天空始终没有放明。他们周围的草木也开始慢慢枯萎,倾颓。

“忆儿,我回来了。我来实现你的愿望了哟……”

不知从哪传来了一声极具魅惑的声音,却只有银发碧眸的少年才能听见。

就在这时候,只见夜空中电光一闪。那银发碧眸的王便瞬时昏了过去,从马背上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身穿琉银铠甲的战士立马都勒住马缰,向王围了上去……

天尚未明,隐约间还有一瓣月牙儿挂在空中,孤云闪过,心里顿时一凉。亦枫被寒意惊醒,又或许是和心月分开太久便又开始想她了吧。

我倒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可恶,想不起来了……感觉好像已经睡了很久了。可是,为何这天还没亮呢?

而且既然我都去了邃空之境后又都回来了,心月都还没有回来吗?

亦枫在心里暗自纳闷着,不禁开始忧心起来。

亦枫唤了唤宫人,想要洗簌起身,却没有得到回应。他气愤之余更多的还是不安,三五下就急切的穿好了衣裳,也懒得再洗簌便踹开了殿门。

寝宫的殿门刚一打开,鲜血的刺鼻味便侵扰了进来。碧蓝色的瞳孔中映照出了数十具躺在血泊中的尸体,从他们的服饰着装上,亦枫一眼就认出了他们全都是这玄宫的侍卫和宫女。

每一个血泊的周围都溅洒着无数的血花,犹如黄泉路上蔓延的曼珠沙华,深深的扎根在白玉石板中,正和用黄金和红水晶砌成的琼华楼交相辉映。

亦枫倒吸了一口凉气,刚迈出殿门的一只脚不自觉地又收了回去。

“陛下,陛下——”

听见有活人的声音在拼命地呼唤,亦枫的心里顿时一喜,便寻着声音迎了出去。

老丞相迈着蹒跚的步伐跑了过来。其实虽说是跑,但还没亦枫走得快的吧。

老丞相刚一到亦枫的身前便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亦枫立马弯下身去搀扶他。

“陛下,大事不好了!帝都发生了兵变,琉银轻寒也在刚刚与叛军的战斗中,终因寡不敌众全部战死了。一切都太晚了……”老丞相痛哭流涕道。

“什么!北辰他们……怎么会这样!”

“这说来话长,得从陛下离开帝都去邃空之境后那天说起。那天……”

“哎呀,那还有这么多时间听你说。”亦枫皱起了面部可以紧缩的全部肌肉,“那现在大祭师和公主去哪儿了?”

“他们被天仙子囚禁了起来,就关在上华殿。”

“快走,我们得去救他们。”

亦枫和老丞相穿梭在殿宇的回廊间,到处都是残断的肢体和溅出的混杂着血液的脑浆。

“对了,丞相你刚才说到天仙子,是传说中在神话时代创造‘奥拉斯托尔’万物的真女神吗?怎么可能,她真的存在?这样说来岂不是命运女神的预言真要灵验了……”沈亦枫语带惊讶之气的问道,面对创世神此等的存在,一时间自己也不知道是该如何是好。

随即少年的脑海中回荡起了那段对话。

少女回应着对小男孩笑了笑,“这样啊。那除了姐姐之外呢,还有什么想要守护的东西吗?”

“月。我要熄灭阑珊的灯火,遮掩璀璨的星辰,隐匿灼眼的烈日。好让月光不受任何的干扰,一直溢满银河,一直浮满长空。让月光散在这夜风之中,不再破碎。”

老丞相移动着缓慢的步履,竭尽全力的跟着银发少年,“陛下不是见过星光女神和曙光女神了吗?而且得到了战神的加注,对于神祗的存在还有什么可质疑的呢?”

“可是……”

话音未落,九玄濯香便驾在了老丞相的脖子之上,一阵恐惧毫不掩饰地从老丞相的心底涌了上来。

“陛下,您这是要?”老丞相颤抖地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见过曙光女神的?这事我可是连和心月也没有提起过。”亦枫斜视着眼前这位年近古稀的老人。

“这,这……”老丞相像是受了惊吓了的雏鸟,一时间回答不上来。他转了转眼珠子才开口到,“陛下您应该自称“朕”的,怎么又称“我”了。”

“回答我的问题。”亦枫目光执着不容置疑,“还有,手无缚鸡之力又位居丞相之位的你为什么没有被囚禁?”

“陛下,这些容老臣待会再向您禀报,现在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先救出公主和大祭师他们再说吧。”

亦枫伫立了片刻,收了剑转身朝向上华殿的方向。老丞相立马退出了几丈远,腿脚突然変得麻利了起来,“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忤逆神祗的叛贼。”

语罢,房顶上,回廊间,周围都遍布了密密麻麻的皇家禁卫军。

“叛贼?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亦枫的语调虽然强硬却依旧平缓。

老丞相的脸上突然显露出阴沉的笑意,只是望着亦枫却并没有回答。

亦枫聚集了强大的【祈】,扫开了挡在他与老丞相之间的禁卫军。然后顷刻间他便已把剑横在了老人的脖子上,一剑拉开便杀了这个老人。不,或许不能够说是杀,因为那本身就只是一具尸体。

亦枫用剑指着地上的死尸,看向外围的禁卫军说道:“丞相他早就已经死了。这只不过是被人用法术操控的死尸罢了。”

奇怪的是,那些平时忠心无二得士兵们,却依然将手中的兵器指向自己。

“可是陛下,我们必须杀了你,这是天仙子的命令。创世神的御令是我们这些卑微的人所不敢违抗的,即使命令是杀了我们的王。”禁卫军侍卫长壮着胆子说道。

亦枫目光转向侍卫长。侍卫长下意识地往身披金甲的禁卫军中退了几步。

“人,并不卑微。”亦枫摇了摇头叹道,并没有举剑攻击这些士兵,而是御【祈】想要瞬移出去。

可是禁卫军的数量太过庞大,即他使瞬移出了这层包围圈,也无法在下层包围圈之前找到落脚的空隙。

不断地有成千上百支箭朝移动的银发少年射来,可是都在少年的周围像碰到了铜墙铁壁似的竖直坠落下去。那是因为这位身着银紫色神裳的银发少年正聚集自身的【祈】制造出了一个无比坚固的结界,少年凭借着这个结界强行向着上华殿的方向推进。这样就既可以保全自己,又可以不伤到这些曾经宣誓效忠于自己的禁卫军了。

三年前,落羽宫。

重明皇后虽然已经被病痛折磨得很憔悴,但依旧无法淡去她的美丽,只是她的面容过于煞白且没有了一点光泽,白得太过暗淡。

她原本是天帝的女儿,来自天界的仙女。但终究仙人也是人,并不是神,还是难逃生老病死。天界的人只是由人界少数拥有【祈】的人潜心修炼而来,然后被人界的凡夫俗子们奉若神明,而真正的神则是由自然的【本祈】汇聚所成,基本上并没有实际形体,只是与人类相处了几千年便逐渐沾染了人类之【祈】受其影响才开始幻化成人形。神祗与神祗之间并没有像人类那样深严的等级制度,但众神皆以天空为尊。

银发少年看着软塌上脸色苍白,呼吸沉重的重明皇后,眼中带着无比的怜惜问道:“母后,你还有什么遗憾吗?”

重明皇后与银发少年一样拥有一头美丽的银丝,只是她的银发因失去了光辉而变成了一头苍老的白发。但她依然在笑,对着少年骄傲又慈爱地回答道:“我又有什么可遗憾的呢?我为大玄帝国生下了一个玄之忆呀!”

银发美少年还带着几分稚气,望着重明皇后自豪的笑容,他却感到鼻子一阵酸楚。他想哭,但忍住了,最后选择的是和她一样的笑容。因为另一个从记忆深处声音正回荡在耳畔。

“忆儿,不要哭了。在下一次见到姐姐之前都不许你再哭了!”

重明皇后左手抓着跪在床头的玄之忆的手,右手牵着坐在床边的蝶轩的手,先望了眼之忆,又万分疼惜地看向蝶轩对之忆说道:“忆儿,你一定要替父皇和母后好好照顾轩儿啊!”

两个孩子尚未来得及回应,分别握着他们一只手的双掌就瞬间变得冰凉,滑落了下去。他们想要抓紧却怎么也抓不住。

蝶轩立刻扑在了重明皇后失去生命之【祈】的身体上失声痛哭。玄之忆一直跪立在原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耳边一直环绕着母后最后的遗言。

“忆儿,你一定要替父皇和母后照顾好轩儿啊!”

轩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王兄这就来救你,等我!一定要等我啊!玄之忆的记忆不断涌入亦枫的脑海里,对于蝶轩得担心已经变得比之前更胜十倍。

“心月?”天仙子魅惑地问道。

“你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心月愤怒地吼道。

“月神她与我原本就是一体的,我只是让月亮重新回到永夜的怀抱中。至于那太阳,哈哈……世界就应该用覆盖在永夜之下!”

心月将头憋向了一边,不在说话。

“如果你……”

“你休想,我不会帮你做伤害亦枫的事情的!”心月突然打断了天仙子的话,恶狠狠地盯着她。

“是嘛,那随便你了。”天仙子轻叹了口气,语气倒也依旧平缓,好像并不是很在意心月的话。

天仙子的嘴角闪过一丝异样的微笑,“那么,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的你——就去死吧!”她的眼神霎时间就变得万般狰狞。随即那张永不泯灭的容颜后的发丝,便像黑暗里的恶魔的利爪般向心月扑去。

“嚓。”一颗流星冲断了朝心月汹涌而来的恶魔之爪。

“星辉之矢!”天仙子立刻瞪向了心月身后的上空,“星,你竟敢与我为敌!”

心月回过头,看见了一个八九岁大的女孩正悬于半空中。她有着一头微卷的金发,闪着星星一样的光辉,她的眸子也如星子一样也是金色的。

女孩没有回话,只是抿着嘴唇看着天仙子又看着心月,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一副十分害怕似的模样。

“你应该知道背叛我是什么下场。”天仙子的声音已不如先前同心月说话那般平缓。

小女孩紧紧握着弓,往后退了好一截,低着头不敢说话。

“星,你不要害怕。亦枫很快就会赶到的。”心月满脸血丝的脸盛开出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

可是星辉女神却依然低着头,缓缓开口道:“没用的,即使是众神一起上,也无法与天仙子抗衡,更何况是人。”

看着女孩消沉的表情,心月也感到有些失落。没错,敌人是天仙子,是真女神在世,就连“奥拉斯托尔”的诸神也是她所创造出的。怎么可能将她打倒。

“不过,”女孩突然抬起头,洋溢出灿烂如星辉般的笑容。“月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心月和女孩对视了一眼,也回应着一笑以示相信之意。

小女孩撅了厥嘴,轻叹了口气,“哎——,谁叫亦枫哥哥喜欢月姐姐呢。”说完便似乎有些失落的摇摇头。

心月木衲了一下,倒也是一笑。想不到竟会有如此可爱的神祗。

“愚昧。你们的遗言就到此为止吧。”天仙子的瞳孔变得像看见猎物的金雕一般尖锐。

心月和小女孩惶恐地看向天仙子,然后对视了一眼,似乎自知必死无疑。

无数的黑影化作锋利的匕首向她们飞去,心月和小女孩被吓得闭上了眼睛。过了片刻,她们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所有的黑暗匕首都消失了。再看向天仙子,她已经把头转向了斜后方。

心月和小女孩又对视了一眼,好像都在问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皆不知原因地摇头示意。

“忆儿”,你已经发现了吗?哼,那丞相老头活着的时候迂腐,想不到死了之后还是这么没用。”天仙子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人就是那么卑微无用,这么快就没识破了。”

静默了片刻之后,天仙子回过头来:“那就再让你们多活片刻吧,哼哼哼哼——”

心月睁大了瞳孔,只见一束光波朝小女孩飞去,女孩的形体顷刻间就全都被打散了。心月还未来得及再看向天仙子,只是眼前一亮,便失去了意识。

上华殿就在眼前,亦枫将凝结成结界的【祈】全都扩散了出去,四散开来的强劲的【祈】之气流将围追截堵的禁卫军弹到了百丈开外,传来噼里啪啦兵甲倒地的声音。

亦枫冲进了大殿,柱子上叼着昙花飞舞在九天的凤凰已不在那么引人如目。

“轩儿,大祭师,你们没事吧!”

听见了有人呼唤的声音,大祭师才从昏迷慢慢中苏醒过来来。他的双手被几寸粗的幽冥玄铁铸成的锁链禁锢着,无法聚集自身的【祈】。淋漓的鲜血不断地沿着铁链落到地下,脚下的翡翠地板也被染成了血色。

“啊,大祭司!”亦枫见此场景,对蝶轩得处境,更是忧心不已。

亦枫立马拔出九弦濯香,远在殿门口时便用剑气斩断了锁在大祭师手腕上的粗大铁链。他瞬移过去小心的扶起大祭师,然后又急切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轩儿呢,轩儿怎么样了,她在哪?”

“数日前天仙子突然降临帝都,说您背信弃义而杀了神祗。他告诉人们,必须杀了你,否则她将会降下天谴,推倒世界之树毁灭世界。”大祭师咳嗽了两声,慢慢缓了口气,然而惊讶地看着亦枫,“孩子,你,真的弑杀了神是吗?”

亦枫望着大祭师因失血过多而更显苍白的脸:“丛林女神,还有……战神,阿克斯。不,我没有杀他!再说我也杀不了他。我只是斩断了他的神格,是他自愿化生为我的剑的!”

“你!”大祭师一下子惊住了,一时就忘了呼吸。过来一会他大喘了口气,然后大笑起来:“你小子可真行,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成为大玄历朝来最了不起的王!”

亦枫却没有打起一点精神,垂着头嘀咕道:“还了不起什么呀,就快要将所有的人都害死了。”

大祭师停下了大笑,拍了拍亦枫的后背:“孩子,你以为这些事真的因你而起?你难道没有擦觉到吗,天仙子的行动并没有仅对你而进行。”

亦枫抬头看了看大祭师,然后点了一下头,好像却如大祭师所说,但又想不到什么能证明大祭师说的。

“你难道不记得你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了?”大祭师表情凝重地看向亦枫。

“嗯?”

“已经七天了,自从七天前太阳下后就没再生起过。”

“你这是什么意思?”亦枫惊疑不解地问道。

“居高自傲的太阳神想要独自统治整个奥拉斯托尔,不惜做了那么多有损神格的举措。没想到,如今却在顷刻间被这永夜所吞噬。”

“博德龙尔死了?”

未等亦枫在脑海中搜寻出结果,大祭师便又继续说道:“数日前,我曾去了趟圣域,想请教预言之子我大玄未来的国运如何。没想到我问的他一点没回答,倒是说了其他很多没缘由的话。其中印象最深的几句话是‘你本应高高在上,地上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你不该降生于此……除了银发碧眸的炎舞神祭以外……末日将从天降临,先是太阳被吞噬,然后是星星和月亮一并逝去,连天空本身也在劫难逃。”

这和命运女神说的不是差不多一样吗?难道……

虽然在心里这么想着,但亦枫还是满脸难以置信似的问道。“这太玄乎了吧,这怎么可能?”

“可是,现在的状况不是已经开始灵验了吗?太阳已经消失了……”大祭师一脸严肃地强调道。

亦枫沉默了一阵,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顿时有点欣喜地问道。“咦,按预言所说,我会没事了?”

“我当时也问了预言之子同样的话,他说他无法预测到你的未来,我问他为什么。他却说,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亦枫的表情也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

“他还一直在强调道,连天空本身也在劫难逃。”大祭师又接着说道。

霎时,亦枫似乎感觉耳边预言之子亲口在对他说道:“连天空本身也在劫难逃,在劫难逃……天空本身也在劫难逃……在劫难逃……”

同类推荐
  • 银杏庄的故事

    银杏庄的故事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胶东农村相继实行了大包干生产责任制。生产责任制的实行,使广大农民看到了新的希望,他们渴望摆脱“干一天三、四毛,青黄不接吃不饱,没钱抠鸡腚,有病咬牙熬”的窘迫困境。生产责任制的实行,农民的肚子饱了,可口袋里依然是瘪的。
  • 八贤传

    八贤传

    叙述康熙时八位贤臣:冯阁老、于成龙、张鹏翮、召恒、萧国佐、郭瑞卿、孙广泗、彭朋匡扶社稷,打击朝廷奸贼索艾的故事。
  • 大区经理

    大区经理

    毅然从政府离职的林芮做了一名台资公司的销售,并凭借她独到的社交方式出奇制胜,拿下诸多大单。在她被调派到北京做了华北地区的大区经理后,林芮的爱情、友情以及来源于行业之中的竞争压力全部汇集于她的生活之中。面对种种困难,大区经理的林芮选择逃避还是挑战?
  • 孤独及其所创造的

    孤独及其所创造的

    穿越层层迷雾,对父亲、家庭、自我身份的追寻与省思。第一部分《一个隐形人的画像》,清点已故父亲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桩近六十年前的凶杀谜案,由此揭示了父亲难以捉摸的性格的秘密,从琐碎的遗迹和片断式的回忆,重构了那个总是缺席的人。第二部分《记忆之书》,视角与风格陡然一变,采用第三人称的叙事反思自己作为父亲的身份,通过十三段“记忆之书”,彼此相联的往日事件,在诸多文学作品的互文间,对孤独、偶然、父性,甚至对语言本身进行反思和评论,将讲述的故事变成了对于写作者自我意识的反思。《孤独及其所创造的》是保罗·奥斯特的艺术宣告,也是他创作的基石,所有故事的原点。”
  • 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

    他与同学吃饭荒唐地认识了一位美女,结伴去看演义,表演节目的侏儒让美女配合,抱着他表演节目,酗酒、网恋、友情、偷情,乱糟糟的生活呈现出来。
热门推荐
  • 正确走上圣途的方式

    正确走上圣途的方式

    米修斯是一名穿越者,为了生存,他低调。为了不被当成火刑架上的异端,他抱上了教廷这根大粗腿。圣途之路漫漫,且看这名一点信仰都没有的穿越者如何混迹在教廷中。
  • 最强仙医

    最强仙医

    一代修真高手,遭遇天劫,穿越夺舍成为一名废材实习医生,从此逆天改命。能修真,会治病,符箓丹药所向无敌,脚踩纨绔,拳打恶少,仙家手段分外风骚。财富、名望、权柄,一样都不能少,且看小小医生如何成为都市王者,立于巅峰,铸造不朽传奇。
  • 一拳超人之念皇

    一拳超人之念皇

    当天地之间的第一缕圣光穿越到一击男里会发生什么?埼玉“喂!小光,我正打的爽呢别装死啊!!”圣光:“有本事你让我轰你一炮!!”“那你有本事让我揍你一拳啊!”远处杰诺斯安静的录制两个人的吵架视频。“杰诺斯!!把视频给我删了!!”圣光和埼玉一起怒吼!!“老师再见!!我还有事情要办!!!”知道闯祸的某人一溜烟的跑了……
  • 梦想的尽头是光

    梦想的尽头是光

    “我也许现在是一个小透明,但我不会一辈子都做一个小透明,不管未来如何去,我只希望我至少在当下可以做好,在别人提到你时会说,林沐熙是一位优秀的女演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既然有梦,那就去追梦吧!
  • 失落的植物园

    失落的植物园

    通过一个个小故事讲述了发生在植物王国的林林种种。地球上曾经留下的成千上万,稀奇古怪的植物中,很多悄无声息地从我们的蓝色星球上永远的消失了。这些故事让青少年在了解历史的同时更关注我们现在的生存环境,从而更让青少年懂得关心我们的地球并去爱护他。
  • 医生恋爱的季节

    医生恋爱的季节

    在一次给病人看病中招惹到了他,他竟然比她这个医生懂得还多,你这明明是挂羊头卖狗肉,你还不合格呢。回归医生,感觉不错,谢谢你帮我你有什么愿望我都可以满足你,那你当我男朋友能满足我吗?
  • 枕上国师耍威风

    枕上国师耍威风

    她为他谋得太子之位,却落得万箭穿心。再次醒来,她要让太子死无葬身之地!一个小小的病弱侯府嫡女,自然要拉虎皮扯大旗。“国师大人,小女愿意付出一切!”她虔诚地说着!“做本国师的宠物就好!陪吃陪喝陪玩带暖床!”几年后,“小东西,本国师娶你可好?”“我们已经解除合约了,国师大人,本小姐的夫婿,你当不起!”
  • 禁忌的黄昏

    禁忌的黄昏

    这是一场虚拟的游戏,这也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究竟是登录游戏,还是灵魂的穿越。这片大陆发生了什么?为何会被改造成游戏世界?无人知晓。那我的任务是什么?升级,不停的击杀玩家,吞噬他们的等级,不停的吞噬……吞噬……【黄昏书友群:109059273,欢迎大家加入聊天扯淡,谈剧情,谈作者的错别字(什么鬼!)】
  • 我的亲爱的

    我的亲爱的

    她是x国时清市第一董事长,儿时一次家族训练使她和他相遇,当性子冷漠的她遇上死缠烂打的他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 最残酷的越狱比赛

    最残酷的越狱比赛

    2016年,RM300期特辑。熟悉的七个人仍然在开拍前打闹着开着玩笑,熟悉的周一情侣,老虎和长颈鹿,背信者联盟。但是PD忽然打断了玩笑。“300期,我们将会迎来一个新成员。”听到这个消息,成员们有的震惊,有的无奈。但毕竟除旧迎新是综艺的不变规则。刘在石正想好好询问新人的消息,等会开场时好铺垫新成员的加入,已经有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带着黑框眼镜,还哼着歌。那面孔,有些陌生,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