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乘客,车已到站,谢谢乘坐。”
车上的人陆续的往外走,我们仨也站起往外走,把帽子压低。
出了车站,男子走进了一家小吃店,我们选择了小吃店对面街的另一家小吃店。
我们选择的最外面的位置,正对着对面那家店。
“都把包放下吧,吃点东西休息休息,总之都吃饱点,后面不知道要赶多少路呢。”接着我点东西:“老板,来三分乳扇。”
“好勒,稍等啊。”
“大理我来过几次,让我来给你们讲讲着大理的特色小吃吧。”
我清一清桑:“大理人间胜境,山水风光无限。大理饮食,也很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例如乳扇。
乳扇在大理算是家常菜了。有点象南方人炸龙虾片一样的作,用手掰成一瓣瓣的放到油锅里小火慢慢炸,就有一个一个的小泡在乳扇上发出来,最后整个的蓬松起来一层,盛在盘子里洒点糖就可以吃了——很简单方便的一道菜。吃口也好,新炸出来的乳扇略放一刻,脆,甜,浓郁的乳香,清脆的口感,和龙虾片真是天上人间,高出太多——就是不太象菜肴而象小吃,虽然本地人是正正经经当菜来吃的。乳扇最有趣的一点,因为是不杀生就可以吃到的动物性食品,大理的和尚们也可以吃。大理风光秀丽,点苍山四周围绕,山中散布无数庙宇尼庵,不晓得有多少僧尼大师因了乳扇的功劳而身心健康欣欣向荣,难怪大理国君动不动喜欢出家——反正做不做和尚都有乳扇吃。大理的和尚们由此进入最幸福的和尚之列。说起和尚,那次游苍山时在一个茶亭用简单的素斋,端上来除了山菌野菜乳扇,还有另一盆东西,粗看以为是乳扇而黄之远甚..........”
正在我讲得忘我,
“老板,再来三份。”我听见张刑喊道。
我停下来看了看他们,我嘴角抽动。只见他们手里拿着还没吃完的乳扇,正在往嘴里塞。
张刑见我在看他:“天启,你咋不吃呢,这东西可好吃了,来。”说完用手把乳扇弄了一角给我,递到我面前。
我和他对视五秒,然后转向吴才,埋头苦吃,我眼角湿润了。
过了半个小时,男子起身了。我们付了饭钱,背起包包开始跟踪。
男子又回到了车站,进了售票大厅,这次我也跟了进去,告诉张刑俩人在原地等着,等等男子出来了,你们俩跟着。
我进了大厅,走到了男子旁边的售票通道,帽子尽量压的很低。
听见男子讲:“给我一张去巍山彝族**自治县的票,最早的。”
看到男子走后:“给我三张去巍山彝族**自治县的票,最早的。”
买完票后,走出大厅,张刑和吴才已经不在,给他们打了个电话后走进了候车大厅。进了候车大厅后,看见了张刑和吴才坐在了男子的后排,我压低帽子走向了他们那。
我做了下来,张刑递给我一瓶水和一支烟,点着。我们都很自觉地说说笑笑,打打闹闹。
二十分钟过去,广播提醒上车。
背起包包,上车,和原来一样,男子坐在了前排,我们选择了最后。这次的车程不长,只用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张刑和吴才睡着,我故意听了他们的呼吸声,很均匀,“啪啪.....”感觉真爽。
到了巍山汽车客运站时,男子又走进了售票厅,这次一样,我也走进了售票厅,听见了男子买的是到文华山的票。买上票,等车,上车,在车上,打开手机,连上网络,百度了文华山:文华山属哀牢山。哀牢山,一条位于中国云南省中部的山脉,为云岭向南的延伸,是云贵高原和横断山脉的分界线,也是云江和阿墨江的分水岭。哀牢山走向为西北至东南,北起楚雄市,南抵绿春县,全长约500公里,主峰称哀牢山,海拔3166米。
文华山在省境西部,巍山彝族**自治县东部和弥渡县西部。南北走向。长15公里,宽14公里。“文华”,彝语意即“文光灿烂,菁华辈出”。脊线高度在海拔2500米以上,同名主峰海拔3037米。山地现有少量云南松和华山松林保存。
这次的车程一小时,张刑和吴才依旧睡觉,我依旧探他们的鼻息,然后依旧“啪啪...”然后依旧很爽。
下车之后,到了一个小镇,我们跟着男子,看见他上了街上的一辆摩的,我们也找了一辆,和师傅说跟着前面那辆摩的,故意说我们时一起的。
我们请了三辆摩的,摩的师傅开的很快,我坐得我眼泪横飞。十多分钟,男子坐的摩的停了,在离男子还有五十米左右,我们也下了车,付了钱,继续跟着男子。
走了五分钟左右,到了一处山脚,看脚路旁斜立着一块碑,上面写着文华山。看了看天空,已经黄昏了:“我们待会儿都集中精神了,快天黑了,一定不能把男子给跟丢了,也不能让他发现,自己要注意路上的一些小动物,搞不好哪些动物有毒呢?”
吴才这是把手掏进背包,然后拿出一样东西:“sixgod六神花露水。”在我和张刑眼前摇了摇。我和张刑对视了五秒,然后一起看向吴才,伸出大拇指。这下个吴才得瑟的,鼻孔都翘上天了。
跟了快一个小时,天就开始慢慢的变黑了,中途停下休息了几次。周围的景物开始不那么清楚了,周围的小动物们也开始唱歌了,跟踪的难度也增大了,天黑了,路看不清楚,不能开手电,不然会给发现,我和吴才已近开始喘着粗气,张刑却还是面不改色的,真佩服他的体力。
跟踪还在继续,我们三个不时的被东西咬,不时的“啪啪....”拍打着被咬的地方。拿出吴才的六神身上都喷了喷,虽然有点刺鼻。还不时的被石头之类的东西给绊倒。有几次男子突然的往后转,手电往我们的方向扫过,我们也不管树丛里有什么东西,只好往旁边的树丛了钻,身上也给树枝给割的火辣辣的疼,脸上的汗入雨下,身上黏黏的,浑身不舒服,张刑干脆就把衣脱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路开始变得平缓,树也没那么高了,看了看天空,月亮高高的挂在了我们的头顶,寒风开始嗖嗖的刮,周围响起了林海的声音,这是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梦,看了看吴才和张刑,不经打了个寒战,张刑也把衣服穿了起来,我和吴才的身体开始发抖,能听到吴才牙齿打架的声音。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凌晨一点了,不看还好,一看顿时困意袭闹,打起了哈哈。
突然看见前面的手电光一闪,消失了。
“张刑,快。”我急忙的叫了张刑的名字。
张刑也知道我的意思,放下身上的背包,就开始往前跑。很快,张刑跑步声也消失了。
接着月光我看见了吴才,吴才两只手抱着胸,全身发抖,脸上的肉也有节奏的摆动着,我也好不到哪去,也转过头看着我:“走吧。”我点了点头,抓起张刑的包,继续往前。
走了两分钟,看见有一个岔路口,前面有两条路,而地上躺着一根烟,还没熄灭,烟有火的一头指着左边的那条路,我把烟捡起看了看,九块钱的七匹狼,是张刑抽的,这小子还挺心细的,笑了笑,我把烟塞到嘴巴开始抽起来,顿时身上暖了不少,抽了两口,放到吴才的嘴里。
继续走,路上有好多岔路口,路上都放了根点着的烟为我们指明方向,不过烟都是快灭了,于是我们加快了脚步。又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突然从旁边的树丛里窜出一个人影,我和吴才张开嘴巴准备叫,一个手掌就捂住了我和吴才的嘴:“是我。”看见我们点了点头,张刑放下手:“跟我来。”
我们跟着张刑走了几步,张刑示意我们躲起来,然后对我往前面努努嘴。
看见男子拿着手电四处的扫动,我想这应该是在看地形,在小说里面介绍过,看分水就可以知道墓的位置,才可以挖。接着男子往前走了十多不,我们也往前走了几步。看见男子来回的走动着,蹲下来抓起了一把土,手指揉了揉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