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斯魔法学校是意大利首都罗马的一所高等魔法学校,直属意大利天主教团。它在欧洲魔法界享有与伦敦霍克沃茨魔法学校同等的声誉,但由于教会对政府及外界的隐瞒,菲利普斯魔法学校这个词眼基本不会出现在人们的印象中。
河合优子是由日本长崎总教区在各地高中经过层层筛选后,教会决定派她前往菲利普斯魔法学校进修的学生,作为日本分区的特优生。
魔法的世界,谁都不懂。
而人又是一种求知欲望很重的生物,越是不懂人便越想弄懂,这不是因为河合优子是个善于接受新事物的日本人,而是因为所有拥有好奇心的人都会这么做。这一点是世界公认的,连猫也不会否认,它就像牛顿三大定律一样牢牢记在人们的心里。
可有时候有些事情往往还是不知道的好,如果换做凌小可,他就算用脚趾头想也明白查校长或是辅导员的底对他自己肯定一点好处都没有,相反要是被发现了准要被校长或是辅导员收拾,到那时候可不是“请去喝茶”那么单纯的事了。那是人家的地盘,古话就说是“强龙抵不过地头蛇”,那我还是老老实实待上几年把学分修满然后把毕业证拿到手再说好了,凌小可就会当做是什么也不知道,然后顺顺利利从那里毕业。
可日本人偏偏就是一个天生的矛盾体,就像《菊与刀》里说的一样,他们既生性好斗,又温和谦让;既穷兵黩武,又崇尚美感;既桀骜自大,又彬彬有礼;既十分顽固,又能善于变通;既十分驯服,又不愿受人摆布;既十分忠贞,又内心叛逆;既行为勇敢,又内心懦怯;既心态保守,又善于接受新事物。他们十分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但是,当别人对他们的劣迹毫无所知时,他们内心就会充满罪恶感。河合优子虽然不像本尼迪克特所说的那样充满矛盾,可无论如何她都是大和民族的一员,更何况她又是一个喜欢吐槽的人,面对那样的事,她不拿出看家本领来好好吐槽一番才怪呢,因为对于不吐槽就会死星人来说,吐槽就是精神食粮就是陶冶情操、回报社会的完美体现啊。
然而对于学校来说,挖掘出他的黑历史,研究他的专业的由来,无论怎么说都会让他对这种事进行严密封杀,毕竟关系到面子问题。
河合优子就成了面子问题上的牺牲品,她不知通过什么渠道了解了很多关于中世纪魔法起源的资料,还对魔法到底是正义还是邪恶进行了论述,这明显是在挑战学校的权威了,可河合优子却觉得“魔法就是正义本身”这句话实在槽点爆棚。如果那是凌小可,即使那句话槽点多到火山都要爆发了,他也一定不会去揭学校的短,因为跟学校过不去,最后倒霉的还得是自己,这是由好几代人用亲身实践换来的永恒不变的真理,更何况那是在意大利!不是日本!
“真是一段令人心酸的历史啊,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把你撵出来了,我才有你这么出色的助理啊,看来到最后是我赚了,哈哈哈。”老板在电话的另一头好好得意了一番。
“看来就是这么回事了。”河合优子回答的很干脆,然后接着说道:“那老板,你是不是要给我涨工资了呀!”
河合优子开玩笑的说道,因为以她老板给她的工资已经足够她买下好几个格陵兰岛以及世界上最昂贵的豪车了,那是普通白领连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那笔钱足以让一对情侣环游宇宙好几年了,然后在火星上买套房子。
要是让凌小可知道河合优子的工资后再听到这样的对话,那他只能无奈的耸一耸肩然后说一句所有人能羡慕嫉妒恨的一句话:有钱就是任性!
“嗯……中国有句老话叫‘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完成任务就会有奖金,我期待你的表现。”老板不慌不忙地说道。
就老板你还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啊,年纪轻轻就是别人的老板了,干的事业还丝毫不逊于那些贩卖武器的军火商,一般人就你那年纪还在高中里背什么你们中国的《论语》还有化学方程式呢,你简直就是像那些程序员们用大量的高数理论知识以及巨大脑洞编出来的超级外挂嘛,就你还说什么‘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倒是哪像耕耘过的人?明显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世还城府极深的优越富二代嘛。河合优子心里一阵吐槽,不过她确实觉得老板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仿佛是他的血统就很优秀,而且那是天生的。
还没等河合优子说她最近换了银行卡,电话的另一头就说了一句“好了,优子酱,我这还有一些事要处理,那边的事就拜托你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等河合优子在次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电话却一直在占线。
河合优子叹了口气,心说:算了,老板那家伙要是不想让别人找到,别人就永远别想找到了,就算联系那也是想多了的事。
凌小可躺在两米宽的大软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今天是遇到鬼了还是踩到****了啊?他心说要是在平时自己应该是早就睡着了的,别的什么长处自己倒真不敢说,可良好的睡眠质量可真是所有室友都羡慕的,为此有一天他们还有事没事就损我一句,说我晚上睡觉太早了都不能聊一聊男生之间的秘密了。
可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我竟然会失眠?!还好部长老大和学长不是跟我住一个房间,要是他们跟我住一个房间然后我这么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就算是脾气再好的部长老大也一定会在被我吵醒了之后狠狠地暴打我一顿吧,想到这,凌小可舒了一口气。
说到底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脑子里怎么全是她的影子。完了完了,我要崩坏了,就算她的眼神和以前的我很像,可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像平常那样事不关己己不关心不就好了,我到底是在悸动什么啊,为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就搞的自己头大,看来我也是醉了。
不过她的眼里真的是空空的!虽然在笑我却感受不到有一丝的快乐,照理来说像她那样的女孩的微笑应该是很治愈的不是吗?难道她就像是经理说的那类缺失了理想的人?凌小可双手抱着头将脸死死地埋在枕头底下。缺失了理想的人,即使活着也像是行尸走肉般,只是依照着本能生存在这世界上而已,凌小可不知是什么时候什么书上看到这句话的,他权当那是扯淡,压根就不去理会。
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才是最好的,反正也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