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少,交易被取消了,对方来电话说,我们的资料里面藏有窃听器,江东权立马就翻脸了,说我们没有诚意合作,要我们给个说法!”来电的傲北焦急地说道。
夏御天吸了口气,背往后靠了靠,双手按了按太阳穴,奇怪他的公文包里面怎么可能会有窃听器呢?难不成,是江东权故意陷害他?他又在暗地里搞什么鬼啊?可是,这也有些不太可能,他不可能要这样做,对他没有好处啊……
“傲北,我知道了,你先忙你的吧,我在处理了。”夏御天指示道。
“好的,御少。”傲北松了一口气,有少爷一句话,什么事情都能摆平了。
他把椅子转向窗外,看着玻璃外面的风景,心情跌入谷底。“哼,不管你江东权会玩出什么花样,我奉陪到底了,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搞什么鬼,!”
转过身,他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江东权的号码。
过了好一阵子,江东权才懒洋洋的接起:“夏御天,你终于打来了!”
“江总,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可是有心和你做交易的,那些资料可都是真实且对你有利的,这也足以见我是有诚意与你合作,可您不能倒打一耙,说我们私藏窃听器这样诬赖我吧。”夏御天森冷地说着。
江东权撇撇嘴皮子,漫不经心地说道:“哼,夏御天,你这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你觉得我有这闲工夫做这种事情吗!我江东权混了几十年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我江东权比谁都懂,倒是你这个小辈,表面上说有诚意,可是背地里却在公文包里装窃听器,应该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居心,拿了资料来,却又信不过我,想打听我什么消息吗?还是你想套我的事情让苏耀国知道?”
夏御天的脸更加黑沉了下来,他低着声音说道:“江总,这应该是我问你吧,是你最先开始找我做交易的,我何苦没事自找没趣!你我心里面都明白,有一些事情还是不要讲的太明白的好。”
“哼!你这话还真是寒了我的心,我把所有资料都让你带走了,你觉得我还会无聊到让你带走了,后面又再想别的办法从你手里在搞回来嘛!简直是扯淡!”江东权大吼道,他实在是愤怒了。
夏御天眉头紧皱,这个江东权倒是越来越嚣张,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他自是不会怕这个老头。“江总,我看,你是存心和我作对了,竟然事情是你先挑起要做交易,那么你就该遵守规矩,否则,也别怪我不客气。”
“夏御天,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可没挑什么事情,别给我扣那么高的帽子,我可带不起!年轻人走路别太急了,不然也是会被绊倒的。”江东权继续在那头说着话,表达着自己心中的不爽,他以为,夏御天真的是有诚意与他合作的,但是,没想到,最终,他看错了夏御天。
夏御天心里面火气是越来越大。这个江东权越来越不尊重自己了!但是,眼下,他必须得稳住江东权的情绪,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存什么备份资料没有拿出来。“好吧,既然我们大家都不承认,那我就找人去调查此事,在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们都不要再妄下结论了。”
“好,我期待着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说完,江东权一下挂了电话。一脸冷笑的说道:“臭小子,毛还没有长齐就想和我斗,死了这条心吧,等我利用完你,把苏家的势利给瓦解了,看我怎么搞死你。”
挂了电话,夏御天的脸色越发更加黑沉下来,眼睛微眯,心里似乎在刻画着某种计划。不过,现在他还不急于实施,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先尽快的彻查此事,既然江东权已经明确表示不是他搞的鬼,那可能就不会是他,因为他没必要耍这种手段,这样反而对他不利,他们的交易本来就是秘密进行的,装窃听器也只会让他更早的暴露他的野心,让苏耀国知道了,他反而更危险,所以,他才会这么生气地来质问他!
但是,会是谁在他的资料里装了窃听器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不过,很显然一定是有人在不知不觉中塞了一个窃听器在皮箱里,刚巧被资料挤压着,所以江东权的手下才会在一堆资料里看到了窃听器的。
但是,他实在是想不通,除了他吩咐傲北亲自去整理资料外,就没有人接触过那个装资料的皮箱了,而且以傲北的身手,也绝没人敢去惹他,傲北的伸手可不是盖的!但是,究竟是什么人,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傲北手里装窃听器的呢?
不过,有这样的得力者,倒是更加增添了玩头了,夏御天饶有兴趣地勾起了嘴角,晚上他得让傲北去别墅的书房里慢慢从长计议了,既然有人找他玩游戏,那么,他就奉陪到底好了!
从警察局里出来,张岳明闭上眼睛,伸展着手臂,努力地吸了一口气,外面的空气真是好啊,他终于重获自由了!
“岳明伯伯,你终于没事了,真是太好了!”谢依依也很激动地说道。
“呵呵,是啊,这也多亏了你了,依依,要不是你请律师帮我打官司,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呢,恐怕现在还在牢房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天天唉声叹气的,心里牵挂着你们,不知道你们会不会为了我的事情有没有在受苦!”张岳明感激地看着依依,心里也在埋怨着自己造成的过失,可真是给一堆人带来了麻烦啊。
“没有了,我哪里有这么厉害,是以珊帮忙找到的律师,而且吴律师真的很厉害,要不是他去交警那里查了你的交通调查记录,我们也不知道居然会有人对你的货车动手脚!”谢依依至今仍是觉得纳闷,为什么偏偏有人去动岳明伯伯的车呢?
“哼,这个坏人,希望警察早点抓到他,真是太可恶了,害我白白坐了几个月的牢不说,还差点害了一条无辜的生命,幸亏那位姑娘福大命大,现在也醒了,我总算是宽慰不少,否则,她真要有什么万一的,我去哪里陪一个女儿给人家妈妈啊!”张岳明愤怒地说着,恨不得将那个坏人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