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竟然敢取笑本王,这么急于去死吗?”金色光幕张开,一柄宝具倏然刺出,堪堪停在拉美西斯的眼前。
“啊!”间桐樱急忙想跑上前却被拉美西斯挥手制止。
“敢于号称自己之外并无王者,如此自信到自大的说法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你是个自吹自擂的疯子,要么你有这么说的资本。”拉美西斯从rider手中拿过木勺舀起来一勺酒慢慢饮下,皱了皱眉毛继续说道:“既然能够称王,你自然不会是疯子,那么必然是第二种。”
“所以,能够让你这么说,无外乎是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王者,最古之王。”拉美西斯将宝具用木勺轻轻推开,迎接着rider恍然大悟、saber依旧茫然的眼神说道:“我记得历史上这么说过的王只有一位,乌鲁克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直直看向archer吉尔伽美什高傲的眼神,拉美西斯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真是,何其可笑。”
满意地看到吉尔伽美什的神情从得意变成凶狠,拉美西斯忽然提高声音说道:“且不论你将你的父亲和祖宗置于何地,但是世界都知道最古的王者并不是你吉尔伽美什!至少,在你那巴掌大小的国家旁边就存在一个古老得远甚于乌鲁克的国家!”
拉美西斯的声音越说越高,随着声音的拔高,拉美西斯身体内流动的魔力速度也越来越快。透体而出的魔力向四面八方激荡开来,威势远甚吉尔伽美什刚才散发出的气势。
“竟然还大言不惭地指控我取笑你,可笑!”声音并没有因为用力而显得尖锐,反而愈发低沉,十岁孩童的身躯因为无法承装过多的魔力而被迫胀裂。
间桐樱忽然觉得右手一热,抬起手检查时却忽然发现原本对称的等边三角形消失掉了三分之一,再抬眼时却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你有什么资格让本法老取笑你?”匀称精干的身躯,健壮的双腿盘膝而坐,修长的臂膀支在膝盖上,前方,纤细有不失力量的五指正把玩着一柄木勺,纯黄金打造的眼镜蛇头饰下,酒红色的双眸正从坚毅冷酷的面庞下与archer针锋相对。
尽管五官外貌已经难辨,坐在那里的却正是正值青年的拉美西斯。
“切。”直勾勾盯着拉美西斯的脸,吉尔伽美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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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地下的密室,同时也是居住在这里的魔术师的魔术工房。因为主人远坂时臣的个人品味仅仅只有蜡烛照明。烛火晃动间,仿佛阴影中会随时出现择人而噬的魍魉。
但是这一切却并没有影响到正在沉思的远坂时臣,似乎思考完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远坂时臣开口说道:“偏偏是酒宴。”
依然是那个大家都很熟悉的喇叭,依然是那个大家都很熟悉的声音(话说我都写烦了,都是时臣的错):“放着archer不管好吗?”
“没办法,毕竟归为王中之王,自然不可回避正面的挑战。”远坂时臣的声音中透着得意与头痛。但仅仅只是一下,就又回到了原本优雅的样子:“话说回来,绮礼,你认为rider和archer的战力对比如何?”
汇聚了两颗天才与疯狂并存的头脑,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定下了一个非常大胆的计划。
“绮礼,用令咒命令assassin,不惜代价也要取胜。”
“是。”
但是交谈的两方是否仅仅只有一个目的……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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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竟然是埃及的法老王吗!还真是一个惊喜啊。”rider大声说道,但是声音中却并没有多少意外:“不过archer哟,既然在座的其他三位都已经饮了酒,高傲如你总不会……”
“哼,这种酒如何能配上本王的身份,”吉尔伽美什斜眼看了看木勺里的酒浆,不屑地说道。
右手伸出,翻转,金色光幕张开闭合,一个黄金的酒壶静静摆在地上:“看好了,这才是王之酒。”
分别用也是宝具的酒杯倒满了一杯酒,酒宴的其他三人一饮而尽。
“呼哇!真是好酒!”这是本来就没有喝过什么名酒的rider。
“……”saber没有任何评价,但是微微睁大的双眼还是泄露了一丝。
“……不错。”变成成人身躯的拉美西斯品了一口酒说道。
十分满意于三方的反应,吉尔伽美什也暂时将刚才的不快抛到脑后,左臂拄着膝盖,右手晃着酒杯说道:“本王的收藏中只有最好的东西,如此,圣杯的归属看样子已经定下了。”
拉美西斯不置可否,反正他也不追求圣杯许愿。
Saber则感到棘手,恪守骑士信条的她不愿意撒谎否认自己那一刻的震惊与成人,但如此就拱手让出圣杯未免也……
“哈哈哈哈,”rider仰天笑道:“archer哟,你的酒和酒杯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举世无双,但圣杯又不是酒杯,仅仅靠着酒来取胜未免太儿戏了。”
“白痴,还没有听明白吗,圣杯本就是我所有的。”似乎也想着拉美西斯刚才的嘲讽,archer勉强将杂种降格为白痴。但说出的话还是让人侧目。
“竟然说和avenger一样口出妄言,看样子此次圣杯战争脑袋不清醒的人不止一位。”saber喝下一口酒说道。
从刚才发表完激烈言论后就没有说话的拉美西斯忽然插嘴说道:“不,无论事实如何,那家伙毕竟是亲口宣称自己是最古之王并被人民认可的王,因此手中的宝具搞不好还真能和圣杯扯上关系。”
“这样啊,archer,也就是说想要得到圣杯就必须得到你的允许咯?”rider问道。
“然也,”吉尔伽美什神情高傲地回答:“不过对于汝等白痴,我没有施恩的理由。”
鄙夷地看着archer,rider说道:“你这家伙,莫非是吝啬鬼?”
“蠢材,”archer冷冷地说道:“能够得到本王恩赐的只有本王的子民和友人。Rider你如果臣服于我,区区一个两个杯子,本王不是不能给你。”
“喔,那可没得商量啊。”rider一口回绝:“不过这样看来,archer你并无意圣杯啊。”
“然也。但我必须给予那些窥伺我宝物的贼人制裁。”archer回答道。
“为什么呢?”rider不依不饶地跟进。
“这是原则问题。”archer喝干了杯中酒,锐利的目光从细长的双眼中射出:“是身为王的我吉尔伽美什规定下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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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连昨天的份一并不上了。
话说,终于进行到在下最喜欢的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