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问只觉得此刻全身舒坦通透,斗志也是越发的激昂,一刀一式之下威力极为惊人,那五人之中立即便有一人被三问强攻之下只觉的心神一阵恍惚,气机一个不稳,便重一刀,整个人倒飞而去,肩膀之上也是横下一条长长的血口,眼见已无参战之力。而后那黑衣男子神色大惊,赶紧从储物戒之中拿出一个黑色的圆形之物,蓦地向三问扔去,三问只觉的一股危险之感从中传来,当下便倒退而去,速度竟快如闪电。只听轰然一声炸响,刚才交战的地方一股红色的光亮照耀天际,整个大地仿佛都被炸的在颤抖一般。
三问只觉的心中余悸,刚才若不是心中警觉,抽身的快,此刻便要被那物炸的灰飞湮灭吧。紧紧是爆炸的余波稍有涉及,都让三问感觉全身震荡,胸口一口逆血迎上,又被生生的吞回。
待那红光散尽,那黑衣男子与那妖异男子早已经逃之夭夭,不见了踪影,而那原地里,竟有一火耀宗的弟子逃之不急,被炸的全身焦黑,那两人竟然全然不顾宗内弟子安威,舍弃他人以换做自己的生路,心中到是狠毒之极,三问自问做不到这样。而与荆无命交战的五人见情况不对,便都转身而逃,三问哪里容得他们逃去,长刀在手,直接欺身而上,九天影踪之术也再现,不过两息时间,便连斩两人,其他三人同样也被荆无命他们斩落两人,有一人却是使用了秘法,全身血雾喷发,以极快的速度飞离而去,那速度竟然连三问看的都暗暗心惊。正是与那荆无命先前交手之人,估计荆无命心中憋得一口闷气,剑之所出,一股惊人的剑意随心而发,直接将一正向逃离火耀宗的弟子连人带刀斩成了两半。
三问只觉得心中稍有遗憾,那天邪宗的弟子果然手段众多,实力也是不错,好在众人无事,到也没去计较太多。从那被斩杀的弟子手中搜出储物戒,果然,那天邪宗的两张地图的副本全在其中,如此一来,三问手中到是直接由5张地图了,将五张地图拼凑起来,其上的圆圈位置竟然有5个,最中间的一个画在三问手中的那张孤本地图之中,随后收起地图,众人便向最近的位置行去。
此刻,天邪宗内,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只见天邪宗那主殿之内,两个黑衣老者端坐在主殿正中,而其身旁,则有一个黑衣中年似在不断的说着什么,正是那天邪宗的宗主洛宇,“李老,张老,如今那青云宗内我已经探清,那青云宗的掌门乃是魂御师中阶,底下八大核心长老均在魂御师以上,除了一个叫萧无霖的和一个叫傅情雪的是魂御师中阶以外,其他都是魂御师初阶,不过那宗门内部的墓地里,却有两个灵御师的太上长老,此间我已经联合了五六个门派,随时可以攻打青云宗。”那洛宇说完此话后便不再开口,似是在等待其上两位老者定夺。
只见那李姓的老者开口说道,“无妨,那青云宗的两位太上长老交于我们便可,攻打时间便定在三日之后吧,听说那天武秘境之内还有一批人,我要斩草除根,此青云宗自以为寻回了那龙呤玉心剑镇压在宗内灵脉之下,便可掩盖其气息,不过我琅邪院追寻此物两千年之久,又乞是他小小的青云宗可藏的住的。记住,此时事切不可泄露风声。”
此刻那洛宇心中也是惊疑不定,自千年前便被宗门暗中派到这流云之地建立天邪宗,便要求暗中监视青云宗的,只为寻得那龙吟玉心剑,不过最近才探得消息,那龙吟玉心剑早在百年之前便被那青云宗寻回,只知此间乃那青云宗开山祖师的随身之物,却不知自己宗门要得到此物有何用。
此刻天武秘境之内,三问和青云宗众人却是向那核心地带行去。众人有地图在手,可以避开危险的地区,到也相安无事,不多时几人便来到地图之中所标的圆圈位置。只见入眼便是一座巨大的楼阁,牌匾之上雕刻着“丹阁”二字,而其大殿门前,此刻站着众多的人,那青云宗余下的几人也在其中,却见那大门紧闭,似有一层光膜隐隐闪动,竟是这丹阁的禁制。众人此时也聚集在外头,却无人能进去,更有几人面色苍白,似是受伤不轻。那里二牛见状便向要先冲上去试试,却被三问一把拉住,示意先等等再说。
果不其然,终究是有刚来之人忍不住,只见一蓝衣男子飞速的冲向禁制,且手中祭出一个圈环形状的灵气,而后便见一股水蓝色的光耀冲天而起,向那禁制之中狠狠的砸去。只见那禁制之中,一头火红色的大蟒突然窜出,直接将那蓝色的光耀吞噬,而后便再次豪不停歇的冲向那蓝衣男子,只见其脸色突变,却又祭出一张符箓,心念一动之下,符箓迅速的燃烧开来,而后便成一股深蓝色厚厚的光膜抵挡在身前,三问认得那是三阶的冰蓝盾。那大蟒此刻却来势汹汹,直接一尾向那冰蓝盾上狠狠的砸去,那蓝衣男子顷刻便倒飞而出,口中的鲜血不断的渗出,竟一些字倒地昏迷过去。而后那大蟒却又回头窜入禁制之内。
众人只觉的心中一抖,新来之人也突然明白过来众人为何停止不前。李二牛此刻也是心有余悸,若不是三问手快啦会自己,恐怕此刻自己也会与那蓝衣男子一样,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吧。
三问却也在思量这禁制,暗中隐隐观察者。只见后方又赶过来一队新的人马,望向那禁制之时,眼中流露出贪婪的光芒,却又见众人都停止不前,似在思考什么,而后便派出身后一人前去试探。众人眼见如此,却也未提醒,此刻只求伤的人越多越好,那么自己夺宝的机会便会又大了一分。只见那试探之人眼见众人的眼光怪异的望着自己,似同情似惋惜,更有甚者,如同看待傻子一样看待自己,不由的觉得心里突突直跳。而后随手一道木系的青刃飞出,脸上的神色小心翼翼,时刻戒备着。却见那门中半天没有反应,而后心中一松,便回头望带领自己过来之人望去。却只见一道深黄色的土锥直接从其后方袭来,碰撞之下便直接将他砸飞,背部更直接凹陷下去,面部被震的七窍流血,眼看只剩下一口气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