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大封功臣
开元三年,八月丙子日大秦太尉陈公寔卒于家中,享年八十四岁。
致悼会葬者三万余人,车数千乘,陈臻、太傳蔡邕、司空马日磾等披麻戴孝执子孙礼者以万计。
太傅蔡邕撰碑铭,大秦皇帝陈臻遣使致悼词,谥曰:〝祖父陈公文范先生,先生行成于前,声施于后,文为德表,范为士则,存晦殁号,不两宜乎。〞
为了纪念太尉陈寔,陈臻下令:〝从此以后秦国不设太尉职位。〞
之后秦帝陈臻下令,他将要为祖父守孝三月,国事都内阁处理。
开元三年,十一月,西域都护府都护姜冏传来奏折,言:西域三十六国视西域都护府为无物,公然藐视大秦。
秦帝陈臻大怒,决定开元四年,开春以后,扫平西域三十六国。
此言一出,朝野震动。上自三公,下至百姓,都被震得晕头转向。
太傳蔡邕站出来,反正道:〝我朝年年开战,也该让士兵解甲归田了。况且我国自古以来都是文明之邦,岂可频繁动兵戈。〞
陈臻当场脸色一沉,不悦的道:〝天下未定,何来解甲归田一说。至于外夷,不用武力,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陛下。--。。-〞蔡邕急切地劝道。
〝够了,太傳。〞陈臻打断道:〝今日寡人立下圣旨:宗室非有军功论,不得为属籍。非有军功不封侯,非封侯不入三省六省内阁。文者出谋,武者出力,以五五分功。〞
〝那么今日我们就专为商讨一件事情。”陈臻对满朝文武说道:〝这件事情就是商讨重定秦汉继承下来的封爵。〞
满朝文武顿时炸开了锅。
〝刘宏卖官鬻爵,导致天下崩溃。封爵过滥,那就没有任何意义可言!〞陈臻接着道:〝历观往古,封爵者今最为多。周之公侯伯子男五等,秦之二十等军功爵位,两汉大体沿用此例,然各朝皆未有汉未之爵位之滥。各朝皆是非有大功,并不得滥封,盖以天下为私,殊非致公驭物之道。滥官滥爵,国之大患。朕为天子,实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
陈臻让文武大臣讨论如何改革异姓功臣封爵制度,清理重定已经泛滥的爵封。
经过半天的商讨,做出了一个初步的方案。
朝廷爵位分为亲王、郡王、国公、郡侯、县伯、县子、乡男、亭侯、关内侯、关外侯共十等,亲王、郡王只封陛下子孙后代,其余宗室最高只能封国公,且世降一等由一子继承,余子不论嫡庶皆不封,只保留承荫入仕资格。
然后异姓臣子,非功不封,最高只能封国公。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皆不能世袭罔替,而是分为世袭和终身两类,世袭为世降一等承袭,而终身爵则止于本身,身死爵除,不得继承。同时五等爵位除世袭和终身外,还分为虚封和实封。
凡虚封者,爵位前皆加开国二字,加开国的虚封爵位品级与实封不变,但没有食邑,也没有俸禄和永业田,只有一个名号。一般终身爵基本上为虚封,非特旨不实授。而不加开国二字,为实封爵位,可以有食邑封户和永业田。
?陈臻见有人心有不满,也不在在意,当下笑道:〝这是对于原来爵位的整理,朕将于明日对于此次北伐以及平定韩遂叛乱的诸功勋之臣,论功行赏,封爵赐邑。到时人人平等,疏远不遗,微贱不漏,只论功勋,不论门第。”说完陈臻便起身离开了大殿。
当夜,陈臻苦思冥想,终于让他到了封爵分配。
翌日,天色微明,百官穿戴一新,骑着马赶往皇宫,来到朝堂。
百官入殿,文臣百官分左右两列而坐,待皇帝升殿、落座之后,百官·才转头面向皇帝。
〝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跪拜,山呼万岁。
〝众卿平身。〞陈臻伸手虚扶,然后朗声道:〝朕今以功论封赏,定勋爵,然恐有不足之处,待宣读完毕后,可再自言之,戏志才!”
〝臣在。〞戏志才应声站起身上前。
〝你来唱名,宣布封赏。”陈臻将圣旨交给戏志才。
〝遵旨。〞戏志才来到御阶下,高声唱喝道:〝开元三年冬十一月丁卯,大秦皇帝诏曰:
蔡邕,封世袭蔡国公。马日彈,封世袭楚国公。陈纪,封世袭陈国公。陈谌,封世袭齐国公。戏志才,封世袭颍阳侯。贾诩,封世袭姑臧侯。荀攸,封世袭颍阴侯。钟繇,封世袭长社侯。陈琳,封世袭射阳侯。郭嘉,封世袭阳翟侯。俆庶,封世袭阳城侯。陈群,封世袭许侯。司马防,封世袭温侯。张鲁,封世袭阆中侯。〞
〝宇文成都,封世袭代侯。裴元庆,封世袭汾阴侯。熊阔海,封世袭武德侯。魏文通,封世袭牟平侯。秦琼,封世袭历城侯。尉迟恭,封世袭武成侯。罗成,封世袭范阳侯。罗士信,封世袭邹平侯。李元霸,封世袭成纪侯。马腾,封世袭槐里侯。甘宁,封世袭临江侯。张任,封世袭江原侯。张济,封世袭祖历侯。张冏,封世袭冀侯。〞
朝堂上,百官越听越加的茫然。封赏了大半天,世袭爵位中最高的世袭国公只封了四个,而且两个还是叔叔,一个是岳父,然后都是封世袭县伯了,连一个群侯都没有。
越听众人越心沉,尤其是那些士族,原本个个身上都是汉朝封的关内侯,大秦改革之后,直接从第二降到倒二了。
陈臻瞄了一眼朝中士族,安慰道:〝诸位也不要泄气,我们大秦刚刚建国,诸位还担心没有军功。只要肯努力,还怕国公爵位与你们无缘。〞
朝中文武一听,陛下说的太有道理了,除了四位国公,高最的也不过县伯,机会有的事,当下纷纷请求扫平西域三十六国。
蔡邕在下望着陈臻,赞叹道:〝陛下好深计谋,随便说几下官面话,现在个个想立军功了。〞
陈臻见群众激动,又道:〝除杀敌建功业之外,还有一种获得军功方式。〞
众百官连忙看着陈臻,陈臻笑道:〝那就是举荐人才,如果由你举荐的人杀敌立功,你将得到他百分之五的军功。举贤不避亲,只要是人才就行。〞
罗成连忙上前道:〝陛下,臣有一人举荐。〞
〝啊。〞陈臻喜道:〝何人?还不请上殿来。〞
罗成脸色一红,道:〝此人姓赵名云,字子龙,常山人氏,是我在并州时突击时相识,此人虽然年幼,但武艺不凡。〞
〝常山赵子龙。〞陈臻激动万分,大喜道:〝是过人才,众卿还有何人要举荐人才。〞
〝陛下,臣举荐一人,此人姓太史名慈,字子义,东莱人氏。〞钟繇开口道:〝甲子年黄巾入青,太史慈单骑北海救孔融,后投靠魏王刘岱之弟刘繇,吕布做乱,此人便入了秦国。〞
〝太史慈,请上来。〞幸福来的太突然,一下子就举荐了两名大将,陈臻简单不敢相信。
不一会一位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的男子与一位身长八尺,相貌魁梧的的男子一起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