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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那时的歌(2)

土山坨,我特别熟悉,就在我所在学校的背后。在潭龙坡大山腰里。五六十户人家。村落依山而建,层层叠叠的,屋场大多用石灰岩的条块砌成。木屋前是高坎,临坎是配得很美丽的栏杆偏舍,瓦檐与正屋连接,而看来犹如山野凉亭。那一线长亭与木房一样长。是四五米长,三四米宽的场地,平时可用来休息纳凉,饮酒吃饭,以及放些农具如犁耙,蓑衣斗笠,自然还有柴刀锄头,桌子板凳之类。

而岩坎下一般是几棵桃李。岩缝中生长杂树,大的上百年树龄,枝繁叶茂,擎于高空中,犹如巨型的车盖。又有如大片的绿云,一棵树就可以遮盖好几幢木房子。

村落的建筑,很别致的。与山石树木相搭配,安静而悠闲。白日可闻鸡犬之声。远远望去,只见古木参天,绿树如云,而村落的湿黑的瓦檐挑出树枝丛,露出人间烟火气息。成了山村美妙的一景。村中的小径都是石板砌成被一代又一代山民的脚板,打磨得光滑平整。

村里有个三十几岁善良的屠夫。上有父母大人,下有一个十五岁的老弟。有一天早晨,屠夫在屋前偏舍的栏杆边,伸着头在淅沥索罗的刷牙。鸟儿在树头鸣叫,清风从山野吹来。满天星感到特别舒适。父母还在厨屋忙碌。准备早饭。这时,满天云舞着一把屠刀,飞起一刀,把大哥的人头砍到在岩坎之下。有点智障的老弟冷酷残忍的杀了大哥。

一桩人命案,突然间发生了。调查以后,人们才知道其中原委。原来,是嫂嫂与小叔子偷奸,而导致这一出悲剧的发生。

十六岁的满天云,还在小龙门读小学六年纪。因为有些呆滞蠢笨,书读得迟,又经常留级。在家靠大哥养活。只能放放牛而已。而嫂嫂年轻漂亮,是山后曲水田村人的女儿。因为屠夫天星身强力壮,且有身杀猪的手艺。所以三十来岁讨了这年轻水嫩的老婆。但不知为何,一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牛高马大的血性汉子,对老婆对床上之事,却不太积极,有点力不从心。不能使老婆吃饱满足。这被窝的事儿,谁也断不请的家务事。劳力极好,但那功夫不好,手臂筋粗大,但那东西不壮大;脚肚子劲强,但那家伙并不强硬。女人也生下一个女人。但很少领路做女人的极乐快活。

不知女人怎么用计,把闲得无事的小叔子勾引了。一味快活,成就了云雨之乐。之后,只要大哥不在家。这对寻欢的男女,就偷着乐。外人都蒙在鼓里。天云慢慢迷恋上白净净,软绵绵的嫂嫂。开始痛恨嫂嫂每夜与自己哥哥同床共枕。似乎是大哥在霸占自己的女人。

时间一长,大哥满天星,也看出些蛛丝马迹。从女人的肉身上感觉些变化,从小弟弟看自己老婆的贪婪色情的眼神,感到叔嫂关系不很正常。慢慢在床上亲眼看到这对男女的模样。让当大哥的一腔血往头顶冒。如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如弟弟不是有些智力残缺。天星绝对要杀了这给自己带绿帽子的男人。没有办法只能把怒火发泄到老婆身上。于是,拳打脚踢,鼻青脸肿,就成了老婆的家常便饭。

女人,当时也口头认错悔改。但不久又身不由己再与小叔子偷情。两个人都想那味道。且同在一个屋檐下,偷情有特别方便。人不知鬼不觉。对于女人的下贱,自己男人自然忍无可忍,总是发现一次暴打几次。小叔子看在眼里,恨在心头。心里滋生要杀掉哥哥天星,使大嫂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所有的贪欲与野心。

于是某天某时某刻,这智障的少年挥起了亲哥的屠刀,一刀砍下了被戴了亲绿帽子的,大哥的完整头颅。飞溅滚落到屋前青石板的道路上。

当时,这新闻也传出了很远很久。但结果很一般。满天云因为还未成年,父母年迈只剩有这个傻儿传代养老。就法外开恩,免了死刑。而瞿凤娥因女人的放荡,致使丈夫死于非命。因此被村里人追赶回娘家。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几年后,那克夫的凤娥被远嫁出去,因为小叔子要翻山越岭去与嫂嫂私会。在山林里媾和交欢。地方人看不惯。也有伤风化。且辱没神灵山鬼。所以并没有像一般情形,哥哥死后让弟弟接替哥哥的位子,娶嫂嫂为妻,使女人仍然留在夫家,继续为夫家小叔子自荐枕席,更生儿育女。如今,女人不知何处去,而天云已成了三十好几的光棍,时不时到小龙门的镇上茶馆聊以解决男人的需求。

女人消失后,大概会变成陌上一支桃花,而男人就只能幻化成尘土,陌上尘埃而已。即使尘埃落定,每到春来,总会到处是夭夭的桃红流霞。山野的爱恨情仇,都会随花开花落,都会零落泥土。只剩有山间的一轮明月,田野的一阵清风。

我在佛前求了五千年

前言:“愿我来世,得遇菩提,身似琉璃,内外明澈,净无污秽。”

一世

想要遇见你,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时节。

为这,雷音寺内,我朝圣于佛前,放弃了今生的所有,苦苦哀求了千年。

佛拈花微笑,手转念珠,将我化作一颗菩提祖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却也是人烟稀少的世外,长夜漫漫,一种被人称为思念的野草在我心房内疯长,浮生幽幽,一直坚守着信念都只为你温暖的经过,虽然人迹罕至,虽隔海角天涯,但如今,在我的身体中,流淌的汁液已不是血液,那是我对佛千年的承诺,然花托内隐藏的花,却只是前世的我对你望穿秋水般的期盼。

某日,一个约摸八九岁的牧牛童,躺在一头老黄牛的背上,躲进我的树阴底下乘凉,闲着无趣,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我无法陪他言语,只有尽力把树荫聚集起来,为他挡住毒辣的阳光

“你多大了?应该有好几百年了吧!那你认识我的曾爷爷吗?听娘亲说,我的曾爷爷可是这一带的大善人哩!”他的嘴角弯弯上翘,带着一点点的骄傲,而我,始终安静地听着,忘记了我的日思夜念,也许,是嫌自言自语太无趣了,他从背后解下一根短笛,翘着腿,自娱自乐地吹奏着,他告诉我说这首曲子是《长相思》,一个陌生的姐姐教会他的,然后吹了没多久便觉得有点困了,渐渐地就睡了过去,可是他的脸上,一直都挂着恬淡的微笑。

我满心欢喜地看着他,可小家伙只是休憩了片刻就醒了,好像是担心自家的牛饿着了吧!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轻抚了一下树干,我想大概是为了感谢我为他带来的清凉吧!

幸而有了他的陪伴,在往后的日日夜夜里,我才不会那么寂寞!虽然他的人生短暂,却给了我昙花一现的温暖……

清愁折双眉,思之不见之,惟有泪双流。一眼千年,我足足等了千年之久,终于,在千年之期的最后一日,我看见你白衣飘飘地远远从地平线上走近,我激动得无以复加,摆动身躯,舍弃阳光,努力向你走近的方向伸展树枝,那颤抖的枝叶,不因为风,不因为已,只因你,匆匆地且过且行,橐橐地渐行渐远……

为什么,你始终没有回头循望,循望那繁花畛城,浅草深处堆积一地的,那可不是什么花,什么叶呀!那是我刹那芳华,转眼便碎成一缕缕的缱绻叹息哪!终于明白了,叶的离去,不是树的不挽留,亦不是风的追求,而是冷冷清清的憔悴损,凄凄惨惨的正伤心啊!

“叶落无声花自残,同死生,共玉焚,前世后生汝莫问,那堪前尘湮灭,俗缘难了,”空谷传音,哀转久绝,萧萧落木,菩提作古,冯虚御风,驭暨雷音。

二世

“你可悔昔?”佛祖问我。

“非也”我坚定地回答。

“意可足乎?”

“非曰足可,我佛慈悲,何为其惊鸿一瞥?然何余浮光掠影?若能恩之,余祈细细以凝也。”

“此又待千年!尔何如?”

“余欣然往之。”

于是,我变成了一江靛蓝微猗的潋滟之水。

想要再次遇见你,在一个夏炎蝉鸣的岁月。

为这,九重天上,我跏跌于佛前祈念了千面万遍。

佛掐指不语,哂曰善哉,复将我变成一江微猗的潋滟夏水,流淌在你必经的路旁,同时也是座祥和安定的边镇,碧江盈盈,流动的浮萍,寄托着我千百年来的缠绵惟侧,顷刻之间,不着痕迹地缓缓沉入水底;流水淙淙,缤纷的落英,吐出最后的刹那芳华,旋即以目力难测的速度随水消弥。

不时有四溅的水滴飞离我日渐憔悴的身躯,试问,何人堪知那水滴是我载满凄苦的泪珠?偶尔有水泡从河底浮出水面,猝不及防般轻易破碎,云上的神明怎奈无视跌入深处百转千回的真意?

“开船罗嗬……下江哟喂……”一位已近中年的艄公常常在岸边摆渡揽船客时,唱着这首川江号子,曲调高扬,听得人心情澎湃,可有时生意好时,他又常常会忙到很晚,就会忘了去高唱号子,即便忆起这回事,也是精疲力竭,困乏至极了,若是在烟雨朦胧的天气时,他又将小舟驶离岸边,披着绿蓑衣,垂钓江中,又会因怕吓着水中的青鱼而不敢高声言语,就连嘀咕家常时声音也是极其微弱的。他的生活窭困,常常衣不蔽体,连身上的绿蓑衣也是残破不堪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应该是幸福的,从他谈及到家中身体尚还硬朗的双亲时满足的微笑,我就可以看出一二。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后来的一段日子里,我长久听不到那熟悉的川江号子,也很少看到他来摆渡的身影,忽地就意识到了,艄公终也慢慢淡出了我的视线。

尽管如此,年弥念旷,即使少了他的陪伴,千年的我不觉孤单,只有想一个人时,才知寂寞……

茂夏凋春,寥廓天际,寒月隐晦,孤星当值,嫦娥舞动着她宽软的流云水袖,娟影稀疏,清冷冷的,你,一袭白衣走来,周身并无半点脂粉钗环,缦立在广宇之下,好似清潭里一抹即将随风飘散的倩影,随后伏下身,纤细的手握紧着杨柳枝,在我的身上轻轻地划过,滴滴江水顺着叶子细密的纹路滑落,惹得水纹向彼岸一层追着一层荡去,片刻,她起身离去,泻于腰际的青丝,宛如一弯秋水,定格为我眸中最后一抹的永远……

当若断若续的脚步踩痛我望着你转身离开的视线,你可曾知,身后目光成痴的男子点亮了所有的灯笼,满世界来寻找你温暖的靠近,却颓然发觉至始至终的,都少不了那冷冷的离别。

天上的寒星孤独,地下的泪眼同样寂寞,为什么阳光不能出现在夜晚?也好将泪水蒸发,变作浓云,了却相思!

就在你的身影融入夜色的一瞬,佛祖再次显灵。

“汝意足乎”佛问之于我。

“非曰能足!愿乞触之。”

“善!尔须再待千年,自当还尔愿。”

三世

想三度遇见你,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季节。

于是,佛祖将我变作一串佛珠,而后一番人世颠簸,千年岁阑,我辗转落到一座寺庙古刹的住持手中,青灯古佛,经书万卷,善男信女,络绎不绝,缁衣木鱼,暮鼓晨钟,微妙法门,阅尽世微,悯对人间沧桑事,喟尽世态道炎凉,身处这佛门无为地,我逐渐变得悲天悯人也心平气和,却没有人知道,这些淡定是用多少不为人知的清苦所一一换来的,只是在无数次满怀希望地看着一个人走近时,又无数次遭遇希望破天的打击后,会让我忍不住微微叹息罢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像念珠一样,一周接着一周滑过,串成月,串成年,而我所要等待的人却一直未曾出现,直到千年之期的最后一个月夜,天下着蒙蒙细雨,一位撑着素伞的女子出现在寺外的夜色边缘,强烈的直觉冲撞着我每一根视神经,你来了!是你来了!你可终于来了!年迈的住持跏跌于佛前正对着寺门,闭目涌经念佛,似乎和我一样在等待一个人!

当你踏进庙宇,满座生风,不作言语,飘然欲仙已是风华绝代,待收好雨伞,搁在门外,方谦恭地说:“住持大师,小女子深夜来访,多有打扰,只是方才月下赶路发现山顶上有座寺庙,于是便想上山烧香礼佛“善哉善哉!女施主礼佛,何扰有之?”老住持立起身,站在佛像一侧,你粲然一笑,然后双手合十跪在方才住持盘坐的蒲团上,三拜之后,住持迎上前,脱下手上的一串佛珠,将我递给你说“女施主既与佛有缘,这佛门之物当与你以作保佑”你呆愣了一瞬,便回过神,嫣然伸出手接过我,躺在你的掌心,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你的温度,然而,你只轻拨了三粒佛珠,我身上的绳便兀自断了,十二颗珠子生生坠落,跌在冰冷的青石砖上,浮浮沉沉,起起落落!粉身碎骨的痛我不孱愁,却只在意,你是否在乎我每一次奋力的反弹是对你不舍的眷恋?是否也同样在乎,珠子坠地的声音是我唱予你的无限挽歌?

佛曰:世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地飞,飞累了就睡在风里,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一次地那一次就是死亡的时候。

佛曰:世上还有一种鸟,名为刺鸟,它终其一生只唱一回,在生命的尽头,用利喙刺入心脏,在痛苦中以热血与眼泪谱成音符引颈唱出闻之落泪的灵魂旋律。我不是这无足鸟,亦不是刺鸟,但如今,同样落地同样哀唱的我也要死去了吧!可我是真的真的舍不得啊!如果可以,我多想能和你说上几句话,几句无关我千古柔情的话。

当我的魂灵化作青鸟飞回,佛祖正面朝大海,悟禅参道,我冥然兀坐,瞻顾海面。民间疾苦,悉达天听。在那,可以折射出尘世间的纭纭众生,迷梦未醒,众生皆苦,尘俗中的人们,表情繁杂,有悲有喜,有哀有乐,有惶有遽,有颓有欣。

“尔何如?”佛祖爱怜地问我,打断了我的冥想。

“非曰善夫,愿乞谈之。”我回神对曰。

“夫天子或佃民尔择由之。”

“不以物喜,不因已悲,区区佃民足慰也!”

“以俟千年!”佛祖喟然叹息。

四世

想要第四次遇见你,在一个冬寒地冻的日子,于是,我成了一位年轻的农夫。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为。不知始何年,我已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抬眼春残,低首夏凋,闭目秋黄,凝眸冬消的生活。正月天饶阴雨,二月饮酒采桑,三月烟花锦露,四月乡村闲人少,五月农时挥汗雨,六月人间煊耀旱,七月凤凰花色腥,八月胡天即飞雪,九月轮台风夜吼,十月送寒衣,十一月凛霜凌绡,十二寒楚缭妙。也早已对岁月的走马灯不以为意,或许是千年的等待,磨平了我思念的棱角吧!我那鬓角的华发,未老先衰,带给我的是人生在世的一种感悟,既来之,则安之,是一种境界,心如止水,上善若水更是一种修为。

一夜,明月初上,你仍着白衫,踏着风月,清辉盈宇而来,然后散淡地缦立在及腰的苇草丛中,筛风弄月吹着洞箫,冬日静谧地照耀人世间,干燥的空气中有苇草燃烧的温暖气息,在清朗的冷月下,仿佛天地间只余你一人,我走近,仅隔着一条小溪,遥问:“姑娘吹的可是《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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