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嗯了一下。这也是她最奇怪的地方,这夫妇怎么这么清楚可以用寒气来镇压病情的发展,按理来说也只有下毒一方才知道的这么清楚的呀。
他们小心翼翼的走向最里方,刺骨的寒风侵肌。
一个官兵不禁心里打起了退堂鼓:“老大,要不然我们先回去加几件衣裳再来吧。”
官兵头看了看衣服单薄的夜沐,见她虽穿着单薄可却毫不畏惧寒冷。
不觉对刚刚那个官兵怒斥:“你莫不是比一个姑娘都娇气?若是如此你便走吧,我们衙门不需要你这样的官兵。”
被他这般狠狠教训,这个官兵不由得的气愤,可奈何家里还有媳妇女儿要养,不得不忍气吞声。
“老大,念在我是初犯,要养家糊口的份上,求您别赶我走了。”
官兵头没有多说什么,“下次不要再犯。”
“是是是。”
官兵头更加认真的观察起四周来了。
四周无比空荡,刚刚他和那个官兵讲话总会有回音传来。可这为什么又这般寒冷呢。
先前他还以为只不过是山洞过于湿润罢了,但越往里走不但没有窒息呼吸不了的感觉,反而更为感觉寒冷。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察觉到官兵头心情的复杂,夜沐解释道。
“这地下有一座冰窖,想来应该是将男孩藏至里面,并且压制病情的。”
官兵头惊讶的看向夜沐,“姑娘,你怎么会如此了解?”
知道他是疑惑,她说道:“一切等到下去再说吧。”
快到山洞尽头了,官兵头也不好说什么,直走在前面以防万一。
可到了尽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感觉越发寒冷,连官兵头都在打着颤栗。
可他们还是无法找到通往地下的密道。
官兵头不禁有些着急了,“再这样下去也不行,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密道,不然非得冻成冰块不可。”
等等,官兵头的一句话提醒了夜沐,冰块吗。
她道:“这位兵大哥,你身上可带了打火石或火种。”
官兵头以为她是冷了想要取一下火暖身子,奈何他现在也没有什么火种。他轻轻摇了下头示意没有。
她沮丧的看向其他官兵,全都示意没有。
没有吗,她不信,她走到那群官兵面前,仔细闻着空气中的气味。
她突然指向一个官兵,道:“把打火石交出来。”
那个官兵却想解释着什么,却被官兵头威严的眼神吓得不敢作次,乖乖将打火石交了出来。
官兵头更加惊羡的看向她:“姑娘是如何判断出他身上带有火种的?”
夜沐斜眼笑着看着他:“我说过我是大夫,他身上的烟味过于浓厚一看就经常吸食烟物,一个离不开烟物的人怎么可能不会随身携带打火石。”
她在遇到小企鹅之前就是医学系的学生,没有什么气味能够瞒过她的鼻子。
“嗯,姑娘,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官兵头没有察觉到他已经不知不觉的将主权转让给了夜沐。
她对拿着打火石的官兵说道:“把打火石扔给我。”
官兵将打火石交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