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作为一个理科严重偏科的学生,我这人思维有点跳跃,所以之前确实没把我自己介绍完,为了能让各位更好的了解我,我还是得在这里再说说,别嫌我啰嗦啊。
我具有大多数男孩子共有的特点,比如喜欢看科幻战争片,喜欢汽车,喜欢军事,喜欢女的。不过对于我这种外表不占优势,一米七三个头,从来都没达到过一百二十斤的人来说,想活的有点自信,只能通过内在修养了。
于是乎我两年前的暑假去学了一种叫做吉他的乐器,现在算是略有小成吧,唱歌唱不好,所以朝着吉他独奏的方向发展去了,后来发现一个问题,很多人都听不懂,哎,算了,这个纠结的话题我们以后再说。不过话也说回来,我学吉他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真的喜欢音乐,现在又在学架子鼓,照这样下去……不行,我还是得专心研究一个,不然就成了那种什么都会但是都是半斤八两的人,那我这内在修养估计得把我弄成一个华而不实的人了。
我出生在一个工薪家庭,我爸在距离家一百多公里远的省城的一家银行上班,我妈是市里大学里的老师,生活过的还不错,毕竟这里虽然是我们州的州府,但面积并不大,算是个中小城市,我从没向往过大城市的生活,因为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乐趣,城市繁荣,压力也就大,还是我们这里好,高原的太阳晒得我们暖洋洋的,冬暖夏凉,四季如春。
至于我的名字,你也不用特别去记,因为大多数人就算记对了名字也写不对,反正我随我爸姓,叫我“熊”就可以了。
我就读的学校是我们市里的第一中学,因为当年中考分数不错,被分到了传说中的“实验班”,在这里混了一年了,混的还算凑合,认识了不少新朋友。
高一结束后,年级上按照期末考试的成绩排名,又重新分了下班,把我们班里年级后两百名都残忍的弄了出去,又从其他班把前两百名召了进来,于是乎,明天开学第一天,今晚按惯例要上晚自习,我这个被当上班长的人只好早早的就来到了教室。
我们班就在南教学楼二楼,和上面几层不一样,我们教室对面是一楼大厅的吊灯,所以视野也就宽广些,无聊就一群人站在走道上看楼下来往的同学,吹吹牛什么的。我们是这个年级十四个班里的第一个班,编号268。
刚从后门走进教室,就看到讲台上两个新面孔在那儿弯着腰扫地擦黑板,虽说是新面孔,但是也见过,因为高一时她们俩就是我们隔壁班的同学。她俩见有人进来,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估计是不熟有些害羞,朝我笑了笑就继续干自己的事去了,我朝她们点点头,环顾了一下教室,零星地坐着十几个人,有认识的,也有新分进来的。
我朝着自己上学期的座位走去,放下书包,把报道那天班主任陈老师给我的同学名单拿出来看了看,虽然之前也看过,现在只是再确认下。
这次分班算是大换血,走了一半,新来了一半,我的第一任同桌猩猩被分到了2班,这之前我就知道,毕竟我俩关系不错,同甘共苦在被前后夹击的高一时光一起顽强地活了下来。话虽这么说,其实我们前后排都是女的,我们学校基本都是男男女女分开坐,同桌基本是同性,这其间的道理你们懂的。而前后排都是各有一个平时闹得起来的女生,不过后排那两个也被分出去了,所以我也就只说说前排那两个。
我们学校教室里的课桌椅都是两人连体式的,坐我左前方的叫做崔晓倩,只比我大一个星期,人比较开朗,眼睛略大,比我差点,一米六的个头,略瘦略黑,长得还不错,由于她的名字和某个电影里的某个女鬼有些像,所以一开始我们都喊她崔鬼,后来玩熟了后,我们统一改口叫她草包崔。
你们知道草包是什么意思吧?就是形容一个人笨,不过我们这样叫她并不是说她笨,虽然她确实有些笨,但我们的意思是她笨归笨,人倒是挺好玩的,成绩也不错,在我们这个喜欢把各种教科书堆在课桌上以便瞌睡时不易被发现的年代,草包崔成功研习出一个很强悍的技能:推书。
就是每当她觉得在和我的各种对决中处于下风时,就两眼一瞪,一把把我桌子上的书推到地上,然后笑嘻嘻地看着我去捡……哎,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能和这种人成为好伙伴,当然我的第一任同桌猩猩同学也没少受这种苦,毕竟他就坐在草包崔后面,难免被波及。
和草包崔比起来,她旁边那位,也就是坐我前面那位高贵冷艳的杨同学就含蓄多了。她本名杨茜瑶,身材和草包崔差不多,就是比她略高一点,她人长得比较白,俗话说一白遮百丑,我可不是说她不好看啊,说她是我们班的班花一点都不夸张,不过在她身上就是白加……原谅我语文经常和某人一起垫底,找不到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草包崔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做兔子,她性格确实也和兔子差不多,不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嘛,虽然她妈妈和我妈妈是资深麻友,我们初中还在隔壁班,不过我实在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高一的时候她算是那种大多数情况下比较文静偶尔带点叛逆的女生,因为我这人有个天赋技能叫做“无法正常和好看点的女生交流”,所以我对她的了解没草包崔多,当然也不是说草包崔不好看,因为她比较开朗。不过新学期新气象新同学新朋友,也有句话叫做“熟悉起来后你才能看透一个人的真实属性”,所以以后的日子里这只兔子嘛……呵呵。
就在我把新名单又过了一遍后,后门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大熊大熊,老班叫你把电脑装起来,快点过来拿!”
来者名叫黑丽金,喜欢扎着个马尾,在我们这个平时大家都讲地方语言的城市里,她总喜欢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可能是因为她原来在千里之外的SZ市念书的原因吧。
记得高一时有一次语文课轮到她上讲台给大家讲几分钟的词汇练习什么的,因为她是从其他县份上来市里读书的,所以住校,周末只好去其他地方找电脑做PPT,那天我正好在家里玩电脑,她把基本做好的PPT传给我了,说什么她有急事要走,身上又没有U盘,让我帮她把PPT完善一下,写上名字什么的然后过两天上课前帮她拷贝到老班(我们班主任教语文)的电脑上。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下线了,所以我就被接受了这项光荣的任务,好好地把她的PPT“完善”了一下,其实也就是把她的名字“黑丽金”改成了“HQQ”,也就是黑漆漆,后来发生的事就是……第一,我还活着,第二,全班都知道了我给她起的这个外号(其实她并不黑)。
我起身走上前去接过电脑走上讲台,打开后插上电源接好投影,这时班里已经来了很多人,大家三五成群的在一起讨论着假期里干了些什么,当然少不了正在赶假期作业的人,我正准备回到座位上,转过头却看见一个略壮的身影站在前门门口,仔细一看,竟是老周。
老周名叫周志刚,其实就住在我家楼上的楼上的对面,我们从搬到所住的院子的时候就玩的很熟了,平时放学我也经常和他一起回去,他个子比我稍矮些,体重嘛……不算太胖,成绩也很不错,在另外一个实验班,不过我们在一起聊的东西都和学习无关,都是些我们这个年龄的男生在一起喜欢讨论的问题。
这不,他见我出来,一脸坏笑地对我说:“老熊,放学别跑啊,带你去个地方。”
其实老周这人很正直的,只是有时候说起话来有点那个啥,他很少会和我说这种话,我鄙夷地看着他说:“干嘛?这才开学的,你都想些什么呢?”
老周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头一扭道:“你来就是了,不来后悔啊。”边说边朝着楼梯走去。
我心想来就来呗,凭他能弄出什么名堂?随即转身走近了教室,才进门就见到班主任陈老师也从后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包,走到我跟前笑着和我说道:“电脑弄好了吧?”
我点了点头,接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此时草包崔和兔子也来了,离晚自习的铃声响起还有不到十分钟,我刚想把手机拿出来消磨下时间,就听到老班在上面喊:“小熊,叫几个人去图书馆把新书领过来。”
我不知道周围的人为何不统一一下对我的称呼,而且他们的叫法毫无规律,不论长辈还是同辈,似乎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过我也无所谓了,还不等我发话,就有几个男同学自觉地跟我走向了图书馆。
其实图书馆领书的地方就在我们二楼的楼道尽头,那里有扇门,进去就是,所以也不远,其实教室在二楼蛮好的,搬什么东西都方便。
七八个男生来回跑了两趟就把新书都搬到了讲台上,老班四处瞅了瞅,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开口道:“大家先找个地方坐好,我们先把座位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