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凉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真吵!真希望有个什么东西塞住她的嘴巴!
而观众台下早已喧哗不已,纷纷指着鬼女说道,“嘿,那不是西韩的选手吗?太解气了,咋们大秦以前可经常被西韩欺负个无法还手啊,如今却是来个大逆转,夏小姐真是武功盖世啊!”
眼下,称赞夏微凉的人群越来越多,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她了,可一旁却有个人使劲的蹂躏着手中的纱娟,隐隐有撕裂的痕迹,韩美昀气的饱满的胸部一上一下,微眯的双眸杀意横生,废物,废物!全都是废物,真是丢了我们西韩的脸!夏微凉?本公主,不会就此收手的!我们走着瞧!
瞬间,韩美昀的脸色便恢复的平静,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有淡淡的惋惜挂在脸上。
建筑台上,好戏继续上演着,夏微凉她四处瞅了几下,寻找着可以塞住鬼女嘴巴的物体,最后看见了老头子邋遢的模样,目光如炬的盯着他,满脸纯真!
“老头子,问你个问题!”夏微凉微微一笑,风轻云淡的说了句。
老头子被看的心惊肉跳啊,紧张兮兮的瞅着她,捋着自己白花花的,好一会才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垂头丧气的说了句,“你问吧!”
夏微凉无奈了,又不是让你干见不得光的事儿,老头子,你用得着一副和我拼命的表情吗?
随后,老头子又拄着拐杖假装咳嗽几声,急切的又补上了句,“老夫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啊!女娃,要懂得尊老爱幼唉!”
这下,连一直都很镇定自若的千川两人都忍无可忍的抽搐着嘴角,别以为自己年纪大了就使劲装啊,太无耻了。
夏微凉扶额,先是把鬼女绑好吊在一旁,拍拍两只手,问,“老头子,你多久没洗澡了?”
老头子立马不好意思的心虚抬头望天,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突然,浑浊的双眼大方精光,“老夫昨晚才洗的澡,香喷喷的,一点也不臭!”
哼,老夫才不让你们这些年轻人知道老夫我不爱洗澡!
可,老头子啊,你越是说的溜,就显然了你在说谎啊!
夏微凉好笑的盯着她,微微抬高尖尖的下巴,问道:“是吗?”
仅仅一句,却透着逼人的气势,让人招架不住!
老头子继续扭捏,通红着脸,继续逞强着,“女娃问这来作甚?眼前不是该把鬼女的事儿给了结吗?”
“然后?”夏微凉习惯性的挑挑眉,冷笑,手掌一握紧,手指得关节立马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吓得老头子心惊胆战的往后退了几步,汗流浃背!
“好久都没练过手了,哎,有点手痒了呢!”夏微凉做个可惜状,眼神冷酷的看着老头子,一副就要开打的模样。
老头子迫于某人五行的威压,不是他低人一等,而是即使动手了也打不过某人,老了啊,总是没年轻人这么热血活力。
好一会,他才憋出一句。
“老夫,也不记得多久没洗澡了,应该很久了!”
于是,听到回答的两人汗颜,看似仙风道骨的模样想不到却是这般……好吧,光鲜亮丽的外表总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很好,把你鞋子脱了!”夏微凉满意的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快速的说了句。
老头子愕然,瞪大眼睛,疑惑的“啊?”了一声,一头雾水的看了看身边的两人,求解释!
随即,那两人也不知所云,摇了摇头!
老头子别扭了,扭扭捏捏的,“不太好吧?”
其实,他真的是不好意思了,他的袜子好久没换了!亮出来会不会很臭?
夏微凉一个令人寒颤的眼神示意一下,老头子立马利落无比的脱下一只脚的鞋子,一黑色的看不出本身是白色的袜子赤裸裸的暴露在大家的视线当中,那悠悠飘荡的臭味,一闻到就会想把隔夜吃的饭菜全部吐出来!
千川立马嫌弃的捂着鼻子,躲的远远的!一副你不要靠近我的表情。
贵公子使劲的摇着扇子,试图把臭味给扇走,很遗憾,臭味,无处不在。
老头子气不过,拄着拐杖,张牙舞爪的大骂道,“你两臭小子神马表情?找抽的是吧?”
不就是脚臭吗?嫌弃啥?想他大名鼎鼎的高手榜第十的醉医仙,一身高明医术行遍天下,得罪他可就等于得罪好多江湖中人啊!
“岂敢岂敢?老前辈您误会了,这还不是公子李莫愁放了个屁波及了周围吗?”千川板着脸,抱拳,恭维道,甚是嫌弃的看着李莫愁。
那个屁到底是有多大声你听的这么清楚啊?
可老头子此刻就乐了,豪爽道,“这话我爱听!年轻人,不错不错!这里有几颗解毒丸,赏你了!”
千川接过药瓶子,快速踹进衣袖里藏好,道,“多谢老前辈!”
这下,可把李莫愁给看的眼红了,无辜被大秦厚脸皮的千川给设计,甚至连解毒丸也得不到一颗,他那个悲催了啊!
李莫愁,只见他脸色憋的通红,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一辈子不出来了,他那个冤枉啊,双眼愤怒的盯着千川,好你个小样!
“好了,废话别多说,老头子你过来把你几百年没洗过的臭袜子塞住她嘴巴里面!最好让她一辈子也忘记不了这么销魂的味道。”夏微凉在一旁实在看不过去了,不耐烦的指了指还在破口大骂的鬼女,顺便掏了掏耳朵,她怎么都没想到,蔚迟寒的手下也是那么的禽兽,果然,有其主,必有其手下!
老头子惊呆了,结舌,“什,什么?”
他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前几天他走坏了一双鞋子,而不幸的那天似乎踩到了****,那袜子估计也也沾到了点,就一点!
“你没听错。”夏微凉又认真的说了一遍。
老头子认命的垂着头,蹒跚的走了过去,鬼女原本还是张着嘴乱骂一通的,在知道夏微凉的坏主意后紧紧的抿着唇,嘴唇都干裂泛白了。
老头子叹了口气,认命的脱下黑不溜秋的袜子,一阵阵臭味悠悠飘荡,他时不时还猥琐的动了动脚趾,猥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