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吗?
“蔚,蔚迟寒,不,呃……不要,痛……”
夏微凉,在大婚之夜逃跑,如今,依旧穿了一身红嫁衣的她,却也是一点一点的被某人吃掉,啃的连渣都不剩,而且,第一次,还是在撒满了花瓣的浴池处了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因果轮回,该逃的还是逃不掉!
时间过得很快,太阳公公慢腾腾的露了出来,一紧闭的大门,房间里头,一张大床上。
躺着的两人的容颜都十分的倾城绝美,抱在一起睡觉的模样却是和谐唯美的,太阳淡淡的洒在他们身上,更像是不识人间烟火的天使那般,他们的般配令人羡慕。
外头不远处,蹲坐着一个无聊的黑衣男人,疲惫的打着哈欠,昨晚,怎么形容昨晚呢?黑月撑着脑袋,自家主子身穿着湿淋淋的外袍,手里抱着一个被卷着看不清是谁的东西,不用猜,肯定是半路逃跑的王妃娘娘,然后半路上被主子逮个正着,没想到,主子真的从雁城过来了。
王妃,你果然很厉害,主子那冷漠如坚冰的心都能给偷去!
然后,主子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眼神,随即王妃直接抱进无人居住的房间,而他则是为了避免有人来打扰自家主子的好事,成了,守门的人了,你说,倒不倒霉的好。
“黑月,带本王去厨房!”这回,蔚迟寒神清气爽的从房里出来,脸上的冷漠不见,眼里带着愉悦,很显然,心情非常不错。
黑月站起来,主子,你这真的是心疼王妃,这回又是要下厨,给王妃准备好吃的了,好男人好丈夫,说的肯定是主子您。
“是,主子。”
很想说,难得见不到主子那张冰山般的脸,他非常荣幸的可以看见主子不一样的另一面,王妃,你好荣幸的能吃到主子做的饭菜!
而房间里头,那个轻轻呼吸的人儿还在熟睡着,昨晚疲惫了一晚,太阳日上三竿了,也还没醒。
可,今天,却也是东山城最为热闹的一天,周末世当众被斩首处决,而后,得知周末世是杀父夺位的事情真相的百姓们,纷纷都拿了鸡蛋烂菜狠狠的砸在他的身上,嘴里都骂着他,最多的都是为老城主感到不值得,居然生出这么一个丧尽天良的孽畜,可幸好,还有性子耿直善良的小儿子周杰,所以,周杰的上位也是得到很多东山城子民的爱戴的。
一旁的酒楼,安小三手里拿着一个装满臭鸡蛋得篮子,对准坐在牢笼里的周末世的脑袋,一扔就扔了过去,啪的一声就砸中了他的脑袋,顿时在原地手舞足蹈起来,随即眼神得意的看着一旁的王维笪。
王维笪冷哼一声,一手拿起四个鸡蛋,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扔了过去,啪啪啪啪四声,全中脑袋,顿时,安小三的脸色臭臭的,自己瞄了好几眼才扔过去的,他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郁闷,变态大侠果然变态!
可怜的周末世满头都是臭鸡蛋了,那熏死人得恶心味道让他头晕眼花,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砍死算了,免得受到这么多的口水和臭鸡蛋。
但这次斩首示众的不止是周末世,还有地交易会的风行刑,只见他披头散发,嘴唇苍白破裂,他同样也承受着臭鸡蛋和烂菜的袭击,只是,他眼里含着不甘,昨晚若不是那神秘男人给自己的一击,他可以逃跑的,可是,没想到的却是,那男人的内力却比他高深不知多少倍!仅仅只是一击,就让他重创,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同样的,他还是期待着主子派人来救自己,可似乎都快到了断头台,也不见有任何的动静。
一处酒楼之上,一个中年男人满身阴暗煞气,他冷眼看着风行刑就这么被推了过去,而一旁站着一个无比美艳的女人,她坐在肖飞扬的身上,“肖飞扬,不去救你的下属,可以吗?”
肖飞扬又是若无其事的喝下一杯茶水,“无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死不足惜,连在这里的根基也被创世的人给连根拔起,就这么死了,还便宜了他!”他嘴里吐着阴狠毒辣的话语,对风行刑根本就没有相救的意思,甚至,还巴不得自己亲手杀了他。
美艳女人咯咯的笑了一声,“肖城主,大秦这块肥羊可不是你这么容易就啃的下得了,复仇更难说,有大秦摄政王在,你的计划能成功吗?”
肖飞扬似乎受不了这种质疑的语气,他一把勾住美艳女人的水蛇腰,“冷艳舞,本城主还不是有你帮忙吗?再说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败了,你在东燕国,能好的了哪里去。”
“所以,我们必须运筹帷幄,绝不能败不是吗?”美艳女人画了浓浓眼线的大眸冷冷的眯在一起,两人狼子野心的人走在一起,必定又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周末世,风行刑还是被送上了断头台,在众人的叫骂声下,他们绝望了,手拿大刀的屠夫高抬,在千川扔下一块斩的牌子之后,一手就砍了下去,顿时,血花四溅,人头纷纷落地。
而后,便是周杰上任东山城城主的重要仪式,自然辅佐他的就是天猫,而周杰也成为大秦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一城之主,年仅十四岁!
城主府。
“懒虫……该起床了!”蔚迟寒放开还是迷迷糊糊的夏微凉,轻轻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拿过一旁的衣裳为她穿上。
夏微凉脸色红的欲要滴出血,那冰凉的手有意无意的划过自己的身体,而后又起了反应,白皙的肌肤又是泛起淡淡的粉色,“我,自,己,来!”
于是,就推开蔚迟寒,拿过衣服,手忙脚乱的就开始胡弄起来!他肯定是故意的!
可是,结果,这衣服的复杂程度根本不能跟自己平时随意携带的女衣,加上蔚迟寒那炽热的眼神让她更加的抬不起头,衣服被她弄的更加乱了,该死的,连你也欺负我。
蔚迟寒眼含笑意,夺过衣服的主动权,“本王的王妃,你就别跟衣服过不去了,让我来吧!”于是,手脚利落的帮夏微凉穿好衣服,“来,洗涑再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