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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逃亡

那名叫钟袆的老头依据面不改色,反问道“都尉观之陶公之势比孟德如何?”

张闿想都没想就说道“我徐州富硕,城池高筑,粮草颇多,陶公治理徐州有方,深得徐州百姓、将士爱戴,更有丹阳精兵皆可以一挡十,反观曹贼,虽与鲍信大胜黄巾余孽,却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更听闻曹贼新获降卒三十余万,人口百余万,正是人口初定,军心未稳之时,曹贼此时若敢来犯,必败无疑。”

钟袆笑了笑又说“我再问都尉,陶公之德比孟德又如何?”

张闿继续说道“陶公初到徐州,便任用陈登为典农校尉,实行屯田,使得徐州粳稻丰积,百姓富足,连青州、豫州等地流民也纷纷涌来。青州、兖州黄巾四起,唯徐州太平无事,更兼陶公为人刚直不阿,一秉至公,徐州百姓无不感恩戴德。再观曹贼,宦官之后,伐董卓、救天子,年年征战,治下百姓苦不堪言,曹贼少时更有清平之奸贼一号,陶公之德岂是曹贼可比。”

钟袆捋了捋胡须,说道“既是如此,都尉以为,陶公会干出屠人妻小,让世人唾弃的下作之举吗?”

张闿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恭敬地双手抱拳道“请先生明示。”

钟袆接着说“曹嵩乃孟德之父,正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所以孟德与陶公之间很快便有一战,此一战,若孟德胜,都尉必死无疑,若陶公胜,我料陶公定会将杀害曹嵩一事全都算在都尉头上,随后大义灭亲,用都尉的人头来告慰曹嵩的亡魂。”

张闿吓得后退了两步才站稳,嘴里一直不停地说“不会的,陶公不会杀我的,不会的。”

“都尉,醒醒吧,我再问你,陶公要杀曹嵩,本如探囊取物,为何又嘱咐都尉先假以相迎,难道这数千轻骑和都尉之神武不足与曹嵩抗衡?”钟袆死死盯着张闿的双眼幽幽地说道。

张闿现在是完全明白了,是啊,陶谦要杀曹嵩,却对外宣传是好意护送曹嵩回兖州,现在曹嵩死了,陶谦只需对世人说杀曹嵩是他张闿自作主张,这屎盆子就彻底扣在他张闿的头上了,想甩都甩不掉啊。

正在张闿摇摆不定的时候,钟袆又切合时宜地说了句“都尉不知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乎”

这句话简直就像给了张闿当头一棒,豆大的汗珠顺着张闿的脸颊流了下来,半响,张闿突然双膝跪地,无比忠恳地望着钟袆说“请先生教我。”

钟袆急忙上前,双手扶起张闿说“都尉切不可行此大礼,事已至此,都尉若想活命,怕只有自立山头,伺机而动了。”

张闿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于是召集所有将士,又带上曹嵩遗留的百余车财物,连夜往淮南方向逃去。

张闿带着这些士兵走了有十来天左右,这日,来到了一处于深山中的村寨,刚巧下起了大雨,众将士又都饥肠辘辘,于是张闿决定先进村寨暂作休整。

到村口时,钟袆突然停下了脚步,抱拳对张闿说“都尉既已脱险,老夫也不便久留,就此别过,特向都尉辞行。”

张闿吃惊地说“先生这是要去哪里,先生教我自立山头,然闿身边正缺一军师,先生若不弃,闿斗胆请先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钟袆笑呵呵地说道“承蒙都尉抬爱,然袆年事已高,更是闲云野鹤惯了,恳请都尉莫要强求。”

“先生是去是留暂且不谈,眼下大雨磅礴,不如先到这小寨避雨,待雨停之后再作商议。”张闿见钟袆态度坚决,便想用一用缓兵之计。

谁知钟袆像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一样,非走不可,宁愿淋着大雨也要马上离去。

张闿再三挽留,钟袆也无动于衷,最后,只能遗憾地看着钟袆离去。

这时,张闿的副将随央对张闿说“都尉,这老头来路不明,太过蹊跷,既然不能为都尉所用,是不是.。。”说完,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随央身高八尺,武力过人,对张闿更是忠心耿耿,是张闿身边最得力的助手。

张闿摇了摇头说“不可,伯让对你我皆有救命之恩,就随他去吧,进寨。”

张闿带着他的千余名士兵早已惊动了这里的寨民,只见二十几个寨民手拿粪叉、锄头等堵住了进寨的道路,其中一名年约四十来岁,看起来像寨主模样的男子大着胆子问了句“你们是什么人?”

随央正想答话,张闿拦住了他,然后抱拳说道“我乃朝廷将军,奉命讨伐此地黄巾余孽,不想下起了大雨,想借贵寨稍作休整,待雨停之后,便自行离开,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那名寨主模样的男子一听是朝廷的军队,又看张闿等人多佩有剑饰、铠甲等,便不疑有他,忙热情地把张闿等人迎进寨去,并吩咐寨民杀猪宰羊,款待众军。

席间,张闿得知,这里叫盘蛇寨,刚才把他们迎进来的男子便是这里的寨主,名叫卜益。不过奇怪的是,这个村寨的寨民和他以往看到的实在是大不一样,不管是衣着、语言、风俗等,都是他见都没见过的,正在张闿想得出神时,寨主卜益又端起了一碗米酒说道“将军大驾光临,使得小寨蓬荜生辉,小人敬将军。”说完,一口气把自己碗里的米酒全喝光了,张闿也端起碗喝了个精光。

这时,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女子走了过来,这名女子生得柳眉凤眼、明月皓齿,举手投足更显千娇百媚,只把张闿看得神魂颠倒。

寨主卜益忙笑呵呵地介绍道“这是小女益央,还不快见过将军。”

只见这名叫益央的女子爽快地端起桌上的一个酒碗,说着生硬的汉话道“将军,喝酒。”益央性格之奔放,不比当时汉朝女子的腼腆婉转,是张闿前所未见的,不过这种略带野性的美,更是让张闿心猿意马,忙端起酒碗“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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