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昨晚那个男的吧?真是卑鄙无耻!趁着我酒醉,就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被他这么一说,温实初顿时就从怔愣中回过神来,面色一怵就没万分愤然地指责他说道。
“昨晚?温实初,你这是在讽刺我?”
闻言,肖应曦的神色顿时就阴沉了下去,原本就生人勿近的冷凛气度,此时越发地森冷逼人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残废,很好欺负?”
明知道他现在是残废,根本就做不来那样的事情,她居然还敢说出这么让他火大的话来?
被肖应曦可怕的目光给摄了下,温实初有些后怕,不自觉地就将脚步往身后挪去,下意识地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听着肖应曦的话,她的心下更是疑窦重重。
他是个残废,做不来那样的事情,那昨天晚上对她施暴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难道,是那些老男人当中的其中一个?
这么一想,温实初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脱口就问道:“昨天晚上,除了你这个房间里是不是来过别的男人?”
“温小姐,这里是肖家!除了我,你还想见到其他什么男人?”
被温实初的话语给激怒了,肖应曦沉下了声色,甚是不悦地哼哧了一声,黑曜石般好看的子眸里俱是凛人的犀利与森寒。
这里是肖家,除他之外没有第二个男人了?
但是如果昨天晚上对她行凶的那个男人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
“昨天晚上,真的没有其他男人来过?”
试探地问了下,温实初的面上俱是一派不敢置信,眸底尽是满满的揣度与疑窦。
“温实初,我确定昨天晚上是我跟你躺在了同一张床上!还是说,你把我当成了哪个男人的替身了?”
被温实初莫名其妙的话语给说得烦了,肖应曦犀利的目光攥着她,好似要将她的心思给看穿了一般。
闻言,温实初重重一怔。
昨晚他跟她躺在了同一张床上,却没有跟她做那种事,而是另一个陌生的男人跟她发生了关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
被他这么一个眼神肃杀着看过来,温实初顿时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就抓紧了自己的睡裙,唯恐身上的吻痕烙印会被他给看到。
都不敢说自己昨晚被一个陌生男人给破身了,支吾了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知道现在的我无法满足你的需求,但那可不是你出轨的好借口!别忘了,我们一直都是合法的夫妻,如果你还有点良知的话,就应该知道我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到底都是因为谁!”
森寒了话语,肖应曦的面色格外冷沁,按了下扶手上的按钮后,就坐着轮椅出了房间,留给温实初一个倨傲冷硬的背影。
末了,又扔过来一句:“换好衣服洗漱完后就赶紧下来,我没有好心到会给你留两份早餐。”
语罢,就坐着轮椅走了。
闻言,温实初满面的惊怔,杵在原地久久地都无法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