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清净瞬间就被外院内的众人给轰走了,一群人如狂暴的兽群一般冲向一个被众人围的水泄不通的外院弟子楼大门口,刚刚赶到就围着一个倒地的年轻修士纷纷各有观点得议论道。
“诶,这不是那个狂妄小白毛,没事吧?”
“坏了,这第三场考核决定整场考核的成败!看他怎么嚣张,起来打我啊!不是很狂妄吗?”
就在这议论声达到足矣声波杀人的高潮时,四只手来自不同人的手一把就把围观吵闹众人给推了回去,平静的帝寡安抚着快要剑拔弩张的暴躁的叶作尘,强行把快要出鞘的正炎剑给按回了剑鞘中。
而另外两只手则是来自芊芊淑女熙月和蹲在昏倒的傲道旁边的那位昨天刚刚加入夜修罗的苏沫舞。
四人都为这种幸灾乐祸的感到不耻,向他们投去鄙夷不屑的眼神,而此时的苏沫舞就算是她那一头的粉色长发也掩盖不了那为傲道着急的神情。
“看什么,你们很厉害哦,你们居然敢对我投来这种眼神,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仙盟会众多门派中第一的神皇派的真传弟子!”语自雅斜了眼睛,用手竖起了小拇指,朝着帝寡那边鄙视、嘲讽道。
虽然名字优雅,也掩盖不了他那目中无人和自负的心理,一身自然绿的长袍加身,长发用玛瑙镶嵌的发冠固定着。
语自雅摸了摸自己的阴沟鼻,弹了弹指甲中的污垢,用着可怜小狗眼神看了看叶作尘他们那边。
一名身材矮小略显肥胖的修士从人群冲了出来,用着讨好的语气,乐呵呵的看着语自雅道:“老大,老大!不要理他们这些下九流门派的人,会影响我们自己优雅的气质的。”
砰!熙月挥出了一道气浪,警告般的横击在一旁的木梁上,可以说在罗刹学院弟子中,谁都可以不认识,但熙月是必须认识的,其爷爷就是罗刹学院的副院长白翁也是整个修仙界的“王”。
虽说修仙界鱼龙混杂,也有很多世外高人的修为足矣排山倒海,但是因为仙界被封无法飞升,但是!白翁的力量至少在人界绝对是最不可撼动的存在!
曾经以一己之力把自己喝酒的一个酒壶在瞬息间炼化为修仙界第一灵宝“八卦酒壶”。六界间唯一一个可以短暂封印时间的灵宝!
“吵什么!”一阵威压居高临下的向下压迫着嘈杂的声音,周遭的树木在这威压中摇摇颤颤的,似乎只要再加重一点法力就会皆断一般,话音刚落,树木停止了颤动,泽云帆严肃的缓缓落地,一挥长袍,人群变被一股无形的拉力给拉到了一旁,让出了中间的一条大道。
众人见泽云帆脸色凝重都自觉的收敛了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态,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旁拱手道:“弟子参见泽宿老!”
见到这样的情况,泽云帆也是略为心塞的叹了叹气,走向了昏倒的傲道,又挥了挥长袍,接着长叹道:“哎,自在无事扰,人倒心趣加啊!”
“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去赶往枭狂州参加考核!”一声怒斥,便把围观不嫌事大的人群呵斥而散,泽云帆看了看围在傲道身旁的四人笑了笑,对着四人大笑道:“老夫育才无数,你们四人,哦不,应该是七人才对!日后的修仙界交给你们闹!”。
除去一心担心傲道而眉头紧锁的苏沫舞外,帝寡、叶作尘还有熙月面面相觑,都疑惑相互看了看,对于眼前的泽宿老所说的话也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还说七人,明明算上泽云帆泽宿老自己和傲道也才不过六人。
待到微风又起时,阳光逐渐推移,三人马上想起来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傲道突然晕倒了,能清楚的看到傲道的脸色发青嘴唇发绿,傲道眉头紧皱,额头冒出了许多汗水,额头上皱出了一个川字。
不等众人求救泽云帆一个大步变已经来到了傲道身边率先发话道:“小白这是虚了!”
话音刚落,原本按住叶作尘手的帝寡也不禁撒开了手,捂嘴偷笑,在帝寡竭尽全力不让笑声泄露的时候听到一阵如雷般大声的笑声。
“哈哈哈,傲兄弟啊,练功要适度啊!”叶作尘双手叉腰,扬起了腰板说笑道,泽云帆看了看叶作尘,叹了叹气过后眼神变了严肃了起来,右手缓缓抬起,撇了撇叶作尘道:“你!”话音刚落,顺势而上却是一张笑脸和嬉戏的语气,身为宿老的泽云帆居然边扭动身体边捂脸娇羞道:“不要这么诚实嘛!”
沉默片刻后,还未缓过神来的帝寡和叶作尘终于在沉默中表态了。
“呕!呕~”一人一根房梁,两人相扶相搀的扶住房梁呕吐了起来,熙月看了看脸色灰白无语的泽云帆,再看了看呕吐的两人,一只芊芊玉手抬起,小声偷笑起来。
在这阳光明媚、春风拂面的天气里,在这树荫下的外院弟子楼前,纵使风景优美灵气优质,但是此时此刻的泽云帆就像是目空一切一样,泽云帆的内心居然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打人。
“哼哼!闲话不多说,傲道是因为坠崖旧伤未好再添过劳之伤到昨天的侥幸胜过妖兽级别的蛟蛇,身体可以说已经不堪重负了,需要及时处理啊!”熙月听到了双眼紧皱,语气低迷的泽云帆所说的话,就像是受到了打击一般整个人晃动了一下就傻傻的愣住了。
熙月马上停止了笑声,脸色凝重了起来,此时好像就算风景再好,鸟儿叫的多欢悦,花朵多香都与她无关了。
与此同时,叶作尘和帝寡马上回到了傲道身旁,一个个都沉默着。
“泽宿老!我来,给我准备一匹快马,十天逃避仙盟会追捕的灵石。”叶作尘率先打破了宁静,一连贯的要求让帝寡明白了泽云帆想法,让泽云帆明白了叶作尘会意错了。
“哎,我原谅你的年少无知,我说是赶快救治啊!不是你说的毁尸灭迹啊!年轻,真的是太年轻了。”一时之间,叶作尘被泽云帆说的话给呛住了,知道了自己的误区后,竟违背了往日的脾气,不知所措的退了回去。
与此同时,包括泽云帆在内的五人用着贼咪咪的眼神看向了昏迷不醒的傲道,眼神中的不怀好意仿佛就像刻在了五人脸上一样,每人都同节奏的耸了耸肩膀哼着坏笑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