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开始!”白翁细语道,慢慢的,声音竟响彻全场!演武场下的外门弟子都被吓得木楞了,为什么白翁太师祖轻言细语说的话会慢慢扩大,这傲道和帝寡还有那炎魔叶作尘来说无异于是上了一课,这就是修为高低的区别,天差地别!
傲道带着傲慢之意走了上去,傲道的算盘打的很精,就算是帝寡也不得不服,这里除了叶作尘以外,外门弟子之中,傲道没有把任何一个放在眼里,让帝寡上去,一是为了避免这叶作尘这样的劲敌在进入内门的比赛中与自己交战。
二是傲道对帝寡有信心,就算不敌于叶作尘也可以和他周旋,应该不会落败,直至时间耗尽,达到平手!
傲道看了看看身处小亭上的帝寡和叶作尘,笑了笑,又看着擂台下的众多外门弟子,轻蔑道:“谁来!”说完,一把胜七已经出鞘,剑尖已然露出杀意。
弹指间,不过瞬息。墨方便宣布道:“傲道师弟胜!进入下一轮,还有没有师兄弟愿意上擂”墨方看了看擂台之下一片死寂的众多外门弟子“那好,既然如此,那么本次进入第二轮的名额就缩减为三人!”
虽说技不如人,但哪有甘心落人于后的外门弟子,都纷纷鸣不平道
“这不平!”
“难道门派就不把外门弟子当弟子吗?”
“这么看不起外门弟子的话,还不如当初只收内门弟子!”此话一出,便引起了众多不满的外门弟子。
“是啊!”
“掌门!我要见掌门!”……
轰!轰!两把短剑直击擂台正中,发出了巨大的恐怖轰鸣声,外门弟子纷纷自觉的静了下来,墨方义正言辞道:“各位师弟师妹,门派并非不在意外门弟子,而是为了门派未来的发展必须要筛选出最好的内门弟子。”墨方说完后,又语气冷淡道“况且,这个世界不本就是这样不公平吗?”
躁动的弟子都木楞了,丝毫不敢出声,因为他们眼前说出这一席话的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内门弟子而是门派中除长老、掌门以外最重要、最核心的存在,真传弟子之一的墨方说出的。
小亭上的叶作尘和帝寡看了看这个所谓的真传师兄都露出了赞同的目光,叶作尘指着帝寡大笑道:“喂!你和我是一路人!”帝寡倒没说什么,倒是安分的坐在一旁看着演武场,给了叶作尘一个“乖乖坐下”的眼神。
傲道孤站在擂台上,大声吼道:“喂!墨方师兄,你的短剑其实可以再飞的准点,还差一点距离就可以准确把我杀了!”
墨方回了回神,看着擂台上傲慢又不满的傲道,再看看和傲道差点有“肌肤之亲”的自己的两把短剑,连忙一脸歉意道:“抱歉!抱歉!师弟,没看到你,是师兄的错!”
休息片刻后,叶作尘、帝寡、傲道三人已经按照墨方的指示来到了擂台之上。
白翁一步跨出,已然遁入空间之中,下一步已经在擂台之上,擂台之下的外门弟子无一不行门派大礼,都在揉自己的眼睛,这门派中最为尊贵、神秘的太师祖居然今天见着了,这够在内门弟子前炫耀了。
白翁摸了摸长到脖子下的长须颔首道:“第二轮规则更改,由你们三人和墨方对战,优者进内门,开始!”
霎时,三处不太好的目光顿时落在了墨方身上,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墨方现在已经千疮百孔了。
碧玉算盘、胜七、正炎剑齐发寒光,一阵阵杀气腾起,如川流不息的河流般向墨方卷去,两把短剑齐下,包涵法力的切击顿时就把三股迸发的杀气绞碎。
筑基巅峰!完全凌驾于傲道三人的实力,三人中最高修为也不过傲道、叶作尘筑基中品,虽说在同一境界,可实力差距几乎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
一把缠绕着火焰的剑映入眼帘,转眼间,叶作尘已经冲到墨方身边,一把正炎剑就先墨方横劈了下去,见状,帝寡的碧玉算盘悬空发亮。
一阵阵光点,慢慢转变着颜色,直至暗含杀意血红色向墨方飘去,墨方架起剑围,右手的短剑硬挡住了发动炎噬的正炎剑,左手一挥,剑围随之附上短剑,向射向自己的血红光点压去,砰!两两抵消,迸发出了一阵阵强大的余波。
墨方眼神一变,三人,只有两人,还有一个!目光向四周扫去,仍然只有硬挡住的叶作尘和帝寡。“撕天斩!”傲道一声大赫,胜七嗡鸣,剑身一阵阵紫褐色的剑气萦绕,傲道直接从墨方正上方向墨方重斩了下去。
墨方急忙调集法力附在全身和两把短剑上,正面迎上了傲道的撕天斩,顿时!剑气迸发全场!外门弟子纷纷运起功法抵御,帝寡、叶作尘全力转动法宝、功法抵御着这距离最近的肃杀剑气。
砰!砰!一片片碎剑掉落到擂台上,墨方全身淌着鲜血,原本的长袍已经被鲜血染红!落躺于地!
崩的一声!场下横飞出三名身穿黑袍的神秘修士,个个手持长剑,面带凶光。
咻!咻!咻!三人齐发出三道足有筑基巅峰的剑气,傲道、帝寡、叶作尘明显的感觉出这种感觉完全只有最原始的杀意,丝毫没有多余的感情。
惨了!惨了,此时傲道三人已是心知肚明就算三人一起合力也挡不下这三道血红的剑气。
偏偏这时轩良掌门和斩羽长老都早早离场,还有那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太师祖也早就不见人影了。
帝寡突然运起碧玉算盘,发动了为傲道、叶作尘争取逃跑时间的虚境。砰!就在发动的瞬间虚境就已经化为满天光点。
就在剑气逼近傲道三人时,那距离近的发颤,离三人眉间不过十厘米!
咻!咻!砰!一个通体镶着古代剑符的巨盾横空出现,挡下了这令人胆颤的三道剑气。
一阵阵烟尘过后,隐约看见一个年轻男子。慵懒道:“喂喂!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年头放个水都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