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袭黑衣,就连面上也蒙着黑布,遮住面貌,一副入室行窃的标准打扮,那人看见花老英雄,好似吓了一跳,她反应也是灵活,身子向后一退,就要逃。
花老英雄见了,嘴角一咧,单手一抓,那黑衣人本已逃到了门口,见对方依然没有动静,正心头一喜呢,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大力传来,已经跨出屋门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被那力量拽着往里屋栽去。
那人大吃一惊,想要运功稳住身子,可身后力道奇大,她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子腾云驾雾般,往身后狠狠的摔去。
那人忍不住一声惊呼,吓得眼睛都闭了起来,只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被狠狠摔在地上,哪里想过了许久,也没有任何动静。
她忍不住睁眼,下一刻又不由“呀”一声惊呼,原来她睁眼一看,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花老英雄的怀中。
花老英雄见她睁开眼睛,好似也回过神来,他似乎有些惊奇:“咦,小兄弟,怎么是你,你怎么跑到我怀里了。你快起来啊。”
花老英雄似乎十分慌乱,手忙脚乱的,在那人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大占便宜。
那人吓得呀一声,赶忙逃离了他的怀抱,只是这一下,她的面巾已被扯下,露出一张含羞带嗔的精致小脸,看着格外诱人。
花老英雄也打听到了,此人就是那绵里针陆菲青的女弟子,也是那陕西芫荽镇总兵,现在的浙江都督李可秀的女儿——李沅芷。
花老英雄见她一个官家小姐,大家闺秀,居然学那些江湖大盗,做那些入室行窃的打扮,也到是觉得好玩,又见她一副男装打扮,有心逗弄她一番。
眼看李沅芷要走,花老英雄一个闪身,就来到她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李沅芷见出口被阻,从袖里取出一把短剑,往前就刺,可惜她武功太低,花老英雄轻轻伸手,就将她手腕抓住,微微用力,那短剑就当啷一声落地。
李沅芷手腕被制,还兀自挣扎,花老英雄一用力,就将她搂入怀中,双手环住她的腰,脑袋凑到她雪白脖颈边,轻轻嗅了一口,顿时直觉清香扑鼻,花老英雄十分陶醉,忍不住赞了一句:“好香。”
李沅芷身子被制,又被花老英雄搂住,语言轻薄,不由又羞又急,正自无计可施呢,又听花老英雄道:“小兄弟,你这搽脂抹粉的,和个大姑娘一般,若我买猜错,你的性取向有问题吧。你一定喜欢男子是不是?”
李沅芷一听,又羞又急,口中反驳说:“胡说,你才性取向有问题,你才喜欢男子呢!”
花老英雄一听,高兴道:“小兄弟,你怎么知道的,我真是喜欢男的,”说着,花老英雄一指床上熟睡的周琦,说:“你看看这少女,她是我的妻子,可我不喜欢女的,所以我宁愿自己趴桌子上迷糊,也不和她一起睡。”
李沅芷一听,又是吓了一跳,要知明清两代,士大夫阶层中,蓄养**成风,李沅芷自己,就知道他爹爹李可秀就养着两个涂脂抹粉的秀才,所以对这种事情不陌生,一想到自己被眼前这老头当成童子,李沅芷就感觉一阵恶寒,她一面挣扎得更厉害,口中也急急解释道:“不……不要,你误会了,我……我不是那种人,我是个……”
李沅芷本想说自己是个女子,可她还没说完,就被花老英雄打断:“小兄弟,你就不要掩饰了,你若不是那种人,那你晚间在游船上干嘛一个劲向我抛媚眼,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你知不知道,你当时那热辣辣的目光,勾得我心里乱七八糟的呢。”
握草,我抛媚眼。李沅芷此刻心中那是一万头***奔腾,天可怜见,她夜晚在游船上,哪里是在向这老头抛媚眼,那分明是白眼好不好,还有那眼神,哪里火辣辣了,那是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了好不好,还眉目传情,暗送秋波,这都哪跟哪啊。
李沅芷几个白眼,正想辩白几句,花老英雄哪里给她这个机会,只见天继续道:“小兄弟,你知不知道,你在船上跟我眉目传情,我这一个晚上都是你的影子呢,正饱尝相思之苦呢,没想到你突然就来了,小兄弟,你说,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李沅芷听了,一阵无语,这时又听花老英雄一声惊呼,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奇事情一般,道:“小兄弟,你这是怎么练的,你这胸肌,可是逼咱们在第一次相见之时,大了一圈不止,啊,这,太不可思议了。”
花老英雄说着,一凑大脑袋,不停地往少女胸前拱,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花老英雄一副陶醉模样,口中啧啧称赞:“小兄弟,你的胸肌好有力啊,我就喜欢你这种胸肌发达,身材伟岸的男子。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小兄弟,走,我们去床上,好好探讨一下,你得好好和我说说,这胸肌是怎么练的这么雄壮的。”
花老英雄说着,搂着李沅芷来到床边,将她放下,又将周琦往里挪了一些,作势欲扑。
李沅芷哪里见过这种阵战,吓得不轻,拼命挣扎,也活该花老英雄倒霉,少女挣扎间,双手乱蹬乱抓,好死不死,一脚正中老英雄的裆部。
老英雄完全没有防备,只听嗷一声惨叫,老英雄身子拱成一团,缩在床边。
少女得了这个机会,赶忙起身就跑,看见花老英雄缩在床边,少女气愤之下,临走还给老英雄来了两记鸳鸯腿,将老英雄踢到了床底。
好一会儿,老英雄才哼哼唧唧从床底爬出来,此时的他,一手捂住裆部,脸上还有两个通红的鞋印子,好不狼狈。
偷鸡不成蚀把米,老英雄只觉窝囊憋屈之极,越想越气,顾不得裆部的痛楚,向着少女方向就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