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愣在原地,她世界的颜色吗?
是啊,无论是死亡城的牧公馆还是死神殿的十月殿,亦或是花城的罪恶之都暮色,都是处在同一个世界的组织。
充满的永远只是一种颜色。
红色……
陆未晞望着身前的少年,咯咯直笑,笑的肚子直痛,粉红色的凤眼中闪烁着许多不清楚的色彩,“啊呀,和一只波斯猫玩游戏。”
“好像还蛮有意思的嘛。”
少年沉默,你这么扭曲,听白知道吗?
……
少女一头银色的长发,在树木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漂亮和耀眼,那双墨绿色的像极了猫一样的眸子也逐渐转化为碧绿色,半跪在树枝上,手中捧着一把枪,精神格外专注。
另一位少女一身黑色,同样是一头银色的长发,但之前的少女所体现出的懒散与魅惑,而她所体现出来的却是骄傲与优雅,迈着优雅的步伐,手中的长刀被紧紧握住,粉红色的丹凤眼注视着树上的少女。
“初次见面,唐世子。”
“我的名字叫做陆未晞,大陆的陆,白露未晞的未晞。”
唐叙白顿了顿,半晌,幽幽开口,“恩,你好。”
“唐叙白,唐朝的唐,叙述的叙,白色的白。”
少女手中的长刀改为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腕扭了一下,微微一笑,优雅而从容,好像即将发生的事情是一件很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很向往生存游戏,因为在这里可以遇见强者。”
“听说你是十月殿的成员是吗?”
“我想阡陌和墨予所看上的人都不会差很远。”
“呐,”少女笑靥如花,带着深深的引诱,“来吧。”
红唇被舌尖划过,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厮杀吧,唐叙之。”
“让我们尽情释放真正的自己吧。”
粉红色的丹凤眼变得深沉,视线集中在手中的刀上,“赌上十月殿与牧公馆的尊严。”
少女沉默着,碧绿色的眼睛因为充满了热血而显得格外漂亮,唐叙白放下手中的枪,轻身跳下树去,白色的紧身衣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的漂亮。
抿了抿唇,“我确实不是十月殿最强的人。”
“但我不弱。”
匕首从衣袖中划出,对着空气划了一刀,匕首耍弄的十分流畅,“我会用实战让你明白的。”
“十月即为死神。”
陆未晞紧握手中的长刀,突然向前跑去,从唐叙白的右侧跑过唐叙白所站的位置上,手腕一弯,向身后斩去,唐叙白嫣然一笑,用手中的匕首挡住长刀的攻击,右脚灵巧一伸挡住了陆未晞正巧想要后退的步子,差点绊倒。
陆未晞眉头紧皱了一下,手中的长刀被缩回胸口的附近,整顿好步伐,有些想笑的说,“你们都是一样的啊,和瑾烟好像啊,都用一种攻击方法。”
这么卑鄙的手段,也就安瑾烟那家伙和眼前这个人会用,有谁在战斗中会绊人摔倒呢?
“这是战争,不是游戏。”
“在战争中,即使是什么都可以利用。”
“因为人们总是爱惜生命,不是吗?”
陆未晞粉红色的丹凤眼中充斥了戾气,身边的气息变得沉重起来,唐叙白把玩着匕首,对于陆未晞这一变化并不好奇,也并不害怕,威压对于她来说是很少有作用的。
少女银色的长发在风中飘荡,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有时快速,有时则有些缓慢,少女们的银色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匕首与长刀碰撞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唐叙白每次出匕首都是在很危机的时候,而陆未晞基本上是以长刀作战。
唐叙白用手肘抵在陆未晞的后脖颈处,微微用力,陆未晞脚下被唐叙白一踢,整个人跌倒在地,落在地上溅起地面上的树叶,因为是春天,所以生存游戏中的枯黄色的落叶都是故意铺上去的,看上去有些假,但还是有一种真实的感觉。唐叙白握住匕首,跪坐在陆未晞身前,匕首顶在少女的心脏处。
刹那间,一股凉意从脖颈处蔓延开来,侧眼,早已变为碧绿色的猫眸中闪烁着许多色彩,有惊讶,还有一丝佩服,陆未晞是正面倒下去的,脸是冲着地面的,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身影,居然还能这么准确的认准自己的脖子夹在那里。
“如果这是战争,你就死了。”
唐叙白起身,抬眸笑,“是啊,多谢你为我上了一节课。”
收回长刀,陆未晞离开,望着那抹黑色的孤单背影,这就是牧公馆的存在吗?
骄傲什么的,或许正是人们的寂寞吧。
刚才的那一刹那,没有多想,为了尊重对手就瞄准了她的心脏,但是陆未晞很显然实战经验比她要多得多,她瞄准的是能够一击毙命的脖颈,确实是一节很好的课程呢。
——陆未晞很强吗?
——未晞?不是很强啊,她在牧公馆王牌中算是末位的几位吧。
——那那样的人都有戾气,牧公馆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亚洲第一雇佣兵组织。
——你能打得过她吗?
——可以啊,不过是在双方都不放水的情况下,我很担心和她打起来她会受伤啦。但是,未晞是一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她才不管别人放不放水呢。
——啊?!那她岂不是很少有朋友,这样的性格真的好吗?
——她没有啊,不过牧公馆的人都是这样啦,你是没有见过那些更过分的人哦。不过要记得,和她打架一定不要动真格的,否则她也使出全力的话,你会死的。
——那岂不是她很寂寞。
——就是这样啊,牧公馆被称为死亡城的另一个原因就是里面的成员只与死亡结伴而行。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岂不是岂不是,十月殿也是这样。
那和牧公馆有什么区别,都很寂寞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