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之争,但凡有一点心存感激的徒弟又怎么会向如同自己亲人一般的师父下狠手?
所以这场外姓人与内姓人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断雪被青瑶用玄冰冻在阁前,当着所有弟子的面,将她的精血抽了出来,又用心法封了她的灵力,青瑶的心里也犹如刀割一般,她膝下无子,而断雪又是她在闹市之中带回来的孩子,从小就是当做亲生的一般养育,只是无奈不可改名,才只能将她当做外姓的子弟那般,若不然按照她的资质,青瑶又为何不教她那内家人的道法,好让她去将卿水门继续壮大?
但家法,终究是家法。
青瑶下令将断雪押到晴日峰暴晒三天,用琵琶链锁双腿,待散去其身上自幼修炼出来的护体寒气之后,便要废其经脉,关在听雨阁中永世不得踏出卿水半步。
这世上,搏命的人太多,断雪大概也是其中一个吧。
三日过后,晴日峰上,青瑶只看见了被寒冰包裹的琵琶链,还哪有断雪的影子?何为琵琶链?用狼嚎谷的玄铁精炼而成,道爷被戴上之后,便不能再使用法术,除非用自己保命的内力攻破,否则别无他法,但内力往往也是一个道爷最后的保命伎俩,因为内力一破,便再也不能修炼道法,从此与凡人无异。
世人都说,卿水门的青瑶道长不仅人漂亮,而且心地善良,但就这件事而言,青瑶并没有就此罢手,当天派发了近百位的道爷出观搜捕断雪,誓要将她捉拿回来。
“这件事我是知道的,昨日我还见卿水的几名长老来过宫内,当时还想着是怎么事情呢”刘麟听淳于子炎这样说,忽然想起来了。
“他们正是过来皇宫与我说这件事,按理说,卿水的事情于我一届帝王又有何干?只是他们口中这个断雪,似乎已经成了无恶不作的魔头。”
“这青瑶简直毒辣,断雪虽然有错在先,但是连内力都被毁了,量她再厉害也覆水难收了,这样一个废人,她又何必苦苦相逼”
“她自有她的道理,不过看来,这自称木晴的人,应该就是这风波中的断雪了”淳于子炎看着躺在帘后的木晴,她的脚踝处,不刚刚好有两道深深的淤青
“若是说断雪,那真的是一个奇女子了,只是微臣有一点想不通,她既然已经被废了内力,灵力,精血,那龙鸣诀到底是怎么使出了的?”
“这个…这个我也好奇”,淳于子炎会告诉他就在他们被追杀到湖对岸的时候,木晴强吻了他?虽然木晴只是要用他的精血,但是既然她都能把自己下湖救她的人工呼吸当做亲吻,为什么他就不能把那个吻也当做强吻?想到这里,淳于子炎不自觉的摸了摸唇上结痂的伤口,这丫头的唇齿,意外的柔软…
“公子你脸红了”刘麟真是眼尖
“大概是太热了,刘麟快掀开帘子看看我们到哪里了”淳于子炎赶紧转移话题。
将帘子掀开一个角落,刘麟看到了繁华的街市
“进了城内了,我想很快就到皇宫了。”,淳于子炎点了点头后,便也就沉默了,然后车内一阵寂静,直到他们到了皇宫两人都再也没说什么。
淳于子炎的心思全在木晴身上,断雪是见过他的,若真是断雪,又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装疯卖傻,而这丫头的举手投足,也确实不像断雪那样有一股仙气。
刘麟的心思全在那些犯人身上,看他们的衣着,应该是某个专门修炼植物道法的小道馆的,到底是哪个人这般的胆大,竟敢刺杀圣上。
各自揣着心事,就这样马车踢踢踏踏的回了皇宫。
皇宫内,后宫花园
“小姐,圣上回来了”一个丫头打扮的女孩一路小跑的钻进了一个亭中
“大惊小怪的,没看见我正在和水月姐姐下棋吗?圣上可算回来了”亭内正有两个女子坐在石桌旁比试着棋艺,其中一个身着艳红的女子一边盯着棋盘,一边有些不耐烦的回答,看起来这棋势对她不妙,而她对面,坐这一个衣着清淡,犹如荷花般淡雅的姑娘。
“可是…听刚刚当值回来的小太监说…圣上是抱着一个女子回来的”,那丫鬟抓着衣角憋了半天,小声的说了一句
“啪!”红衣女子猛地将棋子拍在了石桌上,吓得丫鬟一抖
只见这时水月不紧不慢的从棋罐中拿了一粒棋子,“青鸠妹妹何必如此动气,只是一盘棋局,又何必当真呢?”说着优雅的将棋子放在棋盘上,一子落定,青鸠输了。
“我输了棋局到时无所谓,就怕我们也要输在情局上了”,青鸠将手边的棋罐猛地一推,哗啦一声,棋子散落了一地。
临仙殿内,木晴正躺在柔软的羽毛床上睡大觉。
“若不出意外,木青姑娘应该今夜傍晚就能醒,殿下无需太过担心”一个稍有些年迈的医师毕恭毕敬的站在淳于子炎旁边说道
“那你下去吧,莫要扰了她休息”,淳于子炎轻轻摆了摆手,医师鞠了一躬,便退出了殿门。
这临仙殿本是他的寝宫,似乎从小到现在,还不曾有女人上过他的这张金床。
四下无人,淳于子炎摸了摸木晴的脸颊,他对她实在太好奇了,究竟从晴日锋逃出之后遇到了什么,才会让她成为了寓言中的奇女子呢?想到这里,他不禁俯下身去,近的能听到木晴的鼻息,一种淡香飘进淳于子炎的鼻腔,好似冬日的梅花香
他将抚在她脸颊的手向下划进她的脖子,有将脸靠了靠近,爬在她耳边说道:“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是装的,你要是再不睁开眼睛,我就要吃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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