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展一心专注,白色的头发在都是黑发的预言帝国里很突兀,人么都指指点点。
“白发啊,这和那小姐的头发好像啊!”
“是啊是啊,好像好像!”
“他不会是小姐的未来夫婿吧?”
“极大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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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阮流展依旧是一副跟他没关系的样子,悠然的走在队伍中间,留下墨侨去抵挡风波,子亦在一侧,君溧在身后,“墨侨,找个位置歇歇吧!”子亦看着在头顶的太阳,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驼着个背,四肢向下垮,“不了,还走一回!”阮流展抢过了墨侨的发言权,平静地拿出水壶喝,“阮流展,你欺负人啊,你有水喝,我没有!”子亦愤然地指着阮流展说道,“毛笔——”阮流展看都没看他一眼,故意拖长声音,子亦的手指立刻放了下来,十分献媚地说道,“是,是,是,您说得对!”阮流展继续喝他的水,没有回应,依旧摆出很让人揍的表情,子亦恨得咬牙切齿,但又不敢出声,那毛笔好珍贵啊!
“阮流展,世界上有几大帝国,八大家族分别分布到什么地方?”墨侨用了魔音,“子亦告诉你了,对吧?”阮流展依旧淡然的走着,“是的。”墨侨回敬道,“告诉你也无妨,你也该了解:整个宇宙,是相连的,等于说,你从这个星球到另一个星球是没有感觉的,因为中间有空间裂缝连接,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在原本的地方,整个宇宙目前运用到的只有1000多个,大概有万亿人生活着,放眼全宇宙,有名气的星球也寥寥无几,最有名的就是琴云宗的所在地:云都,星球周围围绕着一层一层白色的雾气,因此得名,云。一共有十二个帝国,八大家族就占了十个星球,分别是:云都·南帝国·预言帝国·天之城·青色涟漪·噬魂谷·月亮城·雪南帝国·星云烁都·迷魂帝国·镜像城·森帝都,我们来到的就是安堂一脉的主要城市——预言帝国,南帝国是云南阁的本部,琴云宗还有一个名称——镜像城,摸不透的,迷雾,无法揭开,甚至比预言更加恐怖。”阮流展又喝了一口水,蓝眼睛时不时看向子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墨侨不要让我觉得你什么都不懂,虽然这里面有一些是我自己推出来的,但是基本的你都不了解,以后说话很困难!我希望你能更快适应这种氛围,我看过你的一些表现,反应很不错,但是还是有些匆忙,既然想成为老大,就要会保护大家,在危急时刻还要从容应对,不能出现一点慌忙,一丝都不行!而且你对一些人还很纵容,”阮流展刻意看了看子亦,“你的软弱,就很有可能让大家全部为你去死!这不该是一个领头人的状态。”墨侨一副愧疚的样子点点头,“你也不用太自责,你不行的话,还有人可以,就是下一个王之叹息的持有者!你不该把太多想法表达在脸上,那会暴露你的真实想法,当然,如果你有那个能耐是为了迷惑敌人,我也不会说你,但你每次就差点暴露真实想法,致命的东西!”墨侨面部立刻没有任何表情,但手里还是捏了把汗,人才啊,这都是他的弱点,这样一个分析缺点狂在身边要逆天啊!
“嗯,再赶几天,就到预言帝国的主干道了!”阮流展没有说话,但子亦一个劲的点头,“不许睡觉!”子亦立刻崩溃,立刻用救助的眼神看着墨侨,墨侨没有任何示意,依旧飞奔着,“我滴个天啊!”
又是一个清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阮流展,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一大清早,子亦就在生气的抵抗阮流展的威压,子亦已经相当累了,但阮流展死活不让他睡,就是不停拿毛笔威胁他,他精神体力两消极,累得要死,还要赶路,对于其他人,没有战斗熬三天是没有问题的,但子亦就累得哭爹喊娘,墨侨也十分疑惑,子亦的承受能力怎么这么低?阮流展也在一直观察,他也不清楚为什么,终于有一天,子亦爆发了,当然了,是极累的爆发了,不需要墨侨出手,阮流展轻轻一敲就倒了,开始呼呼大睡,阮流展俯下身去探子亦的身体状况,“还没有到极致,他的身体应该还能拖几十天。”墨侨眼中十分惊异,一般修炼的人最多只能熬十五天,大能也只能撑十七天而子亦,还能撑个几十天!阮流展说道“他应该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嘴角不经意的划起一道优美的弧度。
“哈,我们到哪里了?”子亦睡眼松惺地问道,一边揉揉眼睛,阮流展瘆人的眼神正看着他,墨侨带有探究的眼神时不时瞄着他,君溧还在满口油渍的吃肉,子亦感到一阵寒战,“你,你,你们,”子亦面部抽搐地看着很可疑的两人,“子亦,你以前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经历?”墨侨率先问道,子亦惊恐地摇摇头,“只不过小时候,我偷听大人的对话,好像听到了:盾是天生的,天生就跟着我的。”子亦像是回忆一般说道,“盾是天生的?”阮流展心中一惊,人很难带来天生的武器,石头也只有不超过五个是前世跟随主人的,盾是天生的,就等于说只要子亦会修炼,第一发应召唤出来的就是盾,没有其它,甚至一点点异能的感觉都没有,子亦的天赋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是非常强大,那么他的盾肯定也有蹊跷,阮流展立刻闪到了子亦面前,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盾。
盾的表面非常光滑,是一种呈贝壳状的形状,这种形状的盾很少见,(贝壳形状就是有上下起伏的波澜的向外凸起的形状,这种东西天生很难形成,需要人工长时间的打磨,才能成为一面防御超强的盾)这种盾一般都很粗糙,但为什么子亦手里就出巧了呢?
难道和那里有关?阮流展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