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溧身边净是一片银白,纯粹的美好,但又混合着忧伤,“天下之大,独尊!”外面的人都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君溧双眼清明,右手握紧一个银白相间的法杖,威严地看着阮流展,像是君王在看自己的臣民,“阮流展,谢谢你。”声音很严肃,但带着欣慰,阮流展嘴角上扬,“没什么,殿下,这是应该的。”君溧开心的笑了,压力顿时全无,抱住了阮流展,“谢谢你,将我打醒了。”在他耳边说道,“你应该是审判君主吧?”君溧点点头,“我很惊讶,这么快就找到第四个了。”阮流展笑道,“这么说,他们也是的啊?”君溧不可思议的看着墨侨和子亦,“但是,也是不好的。”阮流展的冰蓝眼瞳反射银一般的月光,“前面几位越好找,后面的就更难了。”君溧凝重地点点头,“墨侨,君溧不会怪你了!”在阴影中的墨侨和子亦走了出来,“你好,刚才多有得罪,我是墨侨,他是子亦。”墨侨指指子亦,说道“我是邪,他的还不知道。”君溧刚开始有些幽怨,但阮流展的沉思和墨侨的热情让他放开了心,“我是谁,你们已经知道了。”
“希望以后能好好配合。”君溧重重的握紧了墨侨的手,“当然,以后就要一起冒险了。”莫侨道,子亦有些疑惑的看着在窗边沉思的阮流展,阮流展右手好似扶着从窗口洒下的银月光,冰蓝色的头发也似变成银色,银白的月光奇怪的形成一家眼镜挂在阮流展鼻梁上,一袭蓝色的燕尾服展露在白色的袍子下,十分高贵,阮流展嘴唇微微动了几下,月光开始倾斜,照向室内,原本驾临的君王气息被月光柔和与神秘一扫而去,“阮流展。”君溧无奈的看着他,“他又进入忘我的境界了。”一边做出抱歉的动作来回应墨侨,子亦呆呆的看着月光,“反射。”
银月光突然照向他们四人,“啊!”墨侨痛苦的喊道,子亦则是很舒服的沐浴月光,阮流展嘴唇发青,显然承受极大的痛苦,但没出声,君溧则又是另一幅景象了,相当陶醉,但双手又在颤抖,又痛又舒服,完全心力交瘁啊,“圣君,你在哪里?”阮流展轻轻唤道,属于各自的光芒将每个人包围得密不透风,墨侨是黑蒙蒙的一片,阮流展是冰蓝色,君溧是银色,而子亦,是,不属于颜色范畴了,说是透明,但是又是白色,说是黑色,但又是灰色,感觉很混乱,“君!”低沉的声音,四人身边的光芒全部炸开,都罩满了白色的袍子,低沉的声音不见了,阮流展若有所思的说“是圣王,圣王救了我们!”
“什么是圣王?”子亦迷迷糊糊的说道,“创造王之叹息的人。”阮流展淡然的解释“圣王的行动告诉我们下一位离我们很近了,一般圣王出现,都是最强大的王之叹息降临的预兆,我不清楚,但我肯定,下一个人的武器很独特,却不愿告诉我们武器的实体,那个人很强,非常强,每个王之叹息都会有联系,我可以感觉到微弱的那个人的气息,是一位预言师,虽然气息微弱,但这是本能的感觉,而且,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那个人有串联我们王之叹息所有能力的绝世武器!我不清楚我们会有多少人,但不会超过八个!”
子亦,墨侨,君溧瞪大了眼睛,阮流展的感触能力也太强了吧!“我们马上行动!君溧,你这边没问题吧?”阮流展有意无意的问道“我会放弃这边!”军力的眼瞳闪着坚毅,阮流展满意的点点头,“以后就用代号如何?”看众人没有反对,继续说道“墨侨,你是邪君。”头又转向子亦“你是欲君。”子亦带疑问的眼神被阮流展的话有阻了下去,“君溧,你是审判。”然后又带有神秘的说道“我是冰皇。”“如何?”阮流展温文儒雅地微笑,众人点点头。
向着南走,冰雪渐渐融化,四人脱下了厚重的衣物,继续走向南方,没有目标,但只知道是南方,子亦想到,反正是阮流展说的,错了就狂k他,太过瘾了!
阮流展专心致志的看方向,从来没想到子亦这种想法,不然首先会k了子亦,呵呵呵呵,“冰皇,你确定是这条道。”墨侨问道,“嗯,气息很浓,分明就是刚走过的,沿着走,没错。”阮流展肯定的说道。
又是一个晚上,月高风黑....
“墨侨,这里很不安全,提高警惕!”阮流展半睁着眼,看着茂密的树林,“阮流展,你的石头是什么?”墨侨问道,“嗯,你等会就会看到,战斗结束时。”“君溧,你的呢?”君溧摇摇头,手中的法杖暗暗闪出银白色的光芒,自从他的王之叹息觉醒后,他就一直抱着那柄法杖,睡觉也死死抱着,生怕别人拿走似的,墨侨询问阮流展,阮流展也只是淡然的说那是强制觉醒的后遗症,子亦呢,像个没事人似的,天天跑这跑哪,好不乐乎,但是它的毛笔不知去了哪里,一直出现的战争他都没有用武器,而是选择了石头,白色的发光的石头。
小心的从怀中摸出那本书,书面都快要掉光了,透着神秘,但墨侨一直打不开它,用什么方法都不行,曾经想过,为什么不接那把钥匙,就可以打开了,但他不后悔,如果接了,他会后悔一辈子的古书的那个凸出来的一角,显得和不和谐,墨侨去抽那不和谐的一角,没想到古书表面又剥落了一层,他可不敢尝试了,里面可有重大的使命,一块惊天动地的石头,要让别人知道了,身边的人都会死,他不想让更多人死了,特别是子亦,别有用心的将目光带向呼呼大睡的子亦,心中一片安宁,正是他,陪他走过了生死经历啊。
“来了!”阮流展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