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是舞曲悠扬,琴声袅袅的房间,此刻却安静的出奇。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踹开门醉醺醺的夏林果身上。
在场的舞姬各个惊得合不拢嘴巴,因为她们心里都门儿清。
这个‘皇帝舌’无子骞极爱干净,从不允许舞姬碰他身体甚至是衣服。
就算来富春院也只是听曲喝酒,从不过夜,也不吃东西。
现在夏林果不仅一脚踹开了无子骞的专属总统套房,打断了舞曲,还在他的樱花木门上印了一个亮眼的黑脚印。
这对于一个极爱干净有洁癖的人来说,此仇跟杀父之仇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夏林果见白虎皮上的无子骞慢悠悠的端起一碟清酒缓缓送入口中,合眼凝神,完全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
夏林果抿了抿嘴唇有些气闷,因为她真的快憋不住了。
她打了个响嗝伸脚踢了踢无子骞的脚背,皱起眉头说“美女,你怎么不理人啊,我真的很急。”
“这女人碰了,碰了,无子骞的,的,的脚。”一个舞姬怯生生的说。
此刻,只听“咔嚓”一声。
无子骞眉峰一挑,端在手里的酒碟碎成两半,裂口处非常整齐,就像用刀劈成两半一样。
“姑娘,你最好趁我改变主意之前离开。”无子骞悠然的从白虎皮上站了起来冷声说,接着扔掉了手里裂成两半的酒碟,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林果。
周围的舞姬各个眼冒桃花,咬着嘴唇说“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好迷人啊。”
无子骞的声音带有阴翳的磁性,嗓音微沉,却轻柔如海上的月光,皎洁纯净,性感温柔。
夏林果本来是低着头看着无子骞,现在他突然站起来,比夏林果高了一头有余。
而夏林果只到无子骞的胸口,所以此刻她的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紧实胸膛。
夏林果见无子骞从白虎皮上站了起来,笑着道“呵呵,谢谢美女承让茅坑。”
她笑呵呵的砸吧砸吧嘴,闭着眼一巴掌就拍到了无子骞的胸上,道“呵,没想到美女长得这么高,发育的也很不错嘛。”
说着夏林果还把小手伸进无子骞滑溜溜胸部口顺带摸了两把。
这时,朦朦胧胧中,夏林果看见了在无子骞左胸口处有一对类似胎记的青虎眼,跟白玺上的一样。
此处,响起了无数尖叫声,所有的舞姬不知是嫉妒还是嫉妒,都发疯了似得尖叫起来,震耳欲聋。
但她们都知道这女人活不长了。
无子骞低头看着在他胸部乱窜的小手,小手的指甲凸凹不平没有修剪,指甲缝里还带着些许菜汁。
“真怀念用刑的日子。”无子骞低头嘴角勾起玩味的说。
他现在只想把怀里的小脏手用锁链捆起来,这样在他怀里乱窜的菜汁小手就会停下来。
突然,夏林果抽回小手,呶着嘴,昂首挺胸,将腿踢得高高的像军训踢正步一样走在白虎皮上。
无子骞转过身,看着夏林果脏兮兮的脚丫子正踩在白虎皮上,现在把她捆起来已经不足以让无子骞泄愤了。
夏林果摇摇晃晃的把身子站正,小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向无子骞敬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军礼说“报告,任务完成,现在我要嘘嘘啦。”
无子骞冷下脸皱着眉头,心想“她不会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吧。”
无子骞今天已经恶心到了极点,回到天阙楼不知要洗多少遍澡。
如果再让他看见女人小便,那他回去岂不是要洗眼珠子了。
夏林果呵呵一笑,打了个嗝就要往下蹲。
无子骞挑了一块夏林果身上最干净的地方,提着说“你要干嘛!”
夏林果抬起头看着无子骞满嘴酒气的傻笑说“嘘嘘啊,对对对,我都忘了脱裤子了。”
无子骞见夏林果真的准备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便丢掉提着她的手转过身去,以免害怕看见什么回去洗眼睛。
就在这时,无子骞突然感觉腰上一紧,接着一凉,他腰上的玉带不见了,宽大的衣袂彻底散开,露出完整的胸膛和腹肌。
无子骞这时感觉小腹处多了一只热乎乎的小手正在往下拉他的裤子,小手的主人正是夏林果。
“家禽,你在干什么。”无子骞转过身低头瞪着夏林果冷声说。
“哦。”夏林果感觉头顶上冒出一股凉意,她打个哆嗦,抬起头笑眯眯的说“我?我在脱裤子呀。”
“你脱我裤子干什么!”无子骞真想一掌拍死脱他裤子的夏林果,可就这样拍死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夏林果愣了一下,鼓着粉嘟嘟的小脸,碰了下鼻子说“对呀,我就在脱我裤子呀,快点,快点,憋死了。”
说着夏林果两手并用在无子骞腰间左一个右一个开始扒无子骞的裤子,她攥紧无子骞的衣料使劲往下拽。
无子骞衣袍宽大都是闲散的束在身上并不难拉下来。
只要夏林果在死皮赖脸的扯几下,就得逞了。
“家禽,我今晚要吃烤鸡。”无子骞虽不打女人但他忍无可忍,说着身子一转伸出三指擒住夏林果的咸猪手。
就在这个当口,无子骞擒着夏林果的手腕的指尖,感受到夏林果脉搏的异常。
夏林果眼神涣散,瞳孔失去光泽,只是脸上依旧傻乎乎的笑,裂开嘴露出齐整整的小白牙。
“嘘嘘,我要嘘嘘。”夏林果看着无子骞的眼神变得空洞,没有神采。
无子骞眉头一皱,擒住夏林果手腕的三指又加了点力,冷声说“熏了这么多逍遥散,你想死吗?“
夏林果此时像能源耗尽虚脱断电的机器娃娃似得,一软一软的从无子骞面前瘫了下来,犹如一摊烂泥倒在白虎皮上。
无子骞看见夏林果像一只八爪鱼霸占了整张白虎皮,心想“这毯子是要不成了。”
接着,无子骞将白虎皮向上一撂搭在夏林果身上,然后用脚像滚雪球一样将夏林果卷在里面。
一个大大的寿司卷就这样做好了。
在场的舞姬看着无子骞紧实的胸膛口水直流,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摸一把,那真是死而无憾了。
无子骞看着地上大大的寿司卷用脚踩了踩,确实卷的十分结实后,沉声说了一句“清风,送她去天阙楼,我房间。”
声音刚落,从房梁上跳下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淡紫色的长袍衣袂翩翩。
“是,公子。”少年一把扛起夏林果飞速跑了出去。
无子骞瞥见地上的玉带,裤子上的脏手印,门上的黑脚印,胸口的菜汁,心说“到处大小便的家禽,杀了你太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