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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Ben举起的双手在空中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不能打女人,绝对不能打女人。他用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他怕他一旦失控,会做出连自己都瞧不起的事情来。Ben把手放下来搂住了夏雨的肩膀,他感觉夏雨的身体也在发抖。这他妈叫什么事情啊!她怎么可以打Helen呢?别说Helen现在是个病人,就算她是个正常人,夏雪也不该打她啊!Bitch(婊子),他在心里骂道。这是他脑子里最狠,最脏的词。

“Ben,我没事,你快去看看小雪怎么样!”夏雨捂着脸哀求道。

Ben盯着前方,他想他不能让夏雪再这么闹下去了,他必须把Helen的事情告诉夏雪。

夏雪一个人站在古老的灯塔下看着远方墨汁一样的海水。这天的海浪特别不安分,它猛烈地撞击着岩石,即使知道撞击的后果是使自己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她错了,她不该打她。明明是她自己想死,而夏雨也在尽心帮她啊!但她却不愿意去向夏雨承认错误。她绝对不会向奢侈腐化的美帝国主义低头。死也不低头。

“夏雪!”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在喊她。她没动,装着没听见。

“夏雪!”Ben又喊了一声。

夏雪还是没动,她的眼睛一直看着远方,那个她意念中永远到不了的远方。

“夏雪。”Ben走过来,他的一只手搭在了夏雪的肩上。

夏雪看着他,眼神里写满了国仇家恨:“别碰我!你来干什么?你们两个不是一伙的么?”

Ben举起双手摇了摇头,接着他把牛仔裤里的照片抽出来递到夏雪面前。

“夏雪,我答应过Helen什么都不说的,你自己看吧。”

夏雪把脖子拧到一边。他以为他是谁啊!他让她看,她就必须看么?她偏不看。

Ben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很快他全身松懈下来。为了夏雨,他必须得忍。他往前走了一步,把照片伸到了夏雪的眼皮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夏雪感觉到自己脖子有些酸了,她回过脸来,一落眼她便看到了Ben手上的照片。照片里,夏雨穿着病服躺在病床上,在她的身后放着一台重型的医疗仪器。

夏雪夺过Ben手里的照片。

Ben点了一根烟:“Helen不想你死,她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棺材、礼服这些东西不是买给你的,是她打算留给自己用的。”说完,他重重地吐出一口烟圈,继续说道,“几天前,她让我帮你找回你的护照,我想她是打算带你到旧金山来散散心之后,再安排你回中国的。”

海浪再一次打过来,水花溅到夏雪脸上。她用手擦去,竟感觉到手里的水是温热的。原来她脸上不止有海水还有泪水。

从灯塔回来后,夏雪一直不说话也不敢正眼看夏雨。晚上洗过澡,她抱着枕头敲开了夏雨的门。

“姐,我今天晚上可以和你一起睡么?”夏雪问。

夏雨笑着把夏雪往床上拉。二十年后,姐妹俩终于又躺在了一张床上。

夏雨和夏雪头挨着头看向屋顶,谁也不说话。

“姐,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小时候的样子。你变了好多。”

“什么?”

“小雪,小时候的你话很多,一天到晚问东问西的。现在话少了很多。”

“找不到可以倾诉的对象,慢慢地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两姐妹聊着聊着,又都不说话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夏雪问道:“姐,这十几年,你过得好吗?”

夏雨不知道夏雪说的这个“好”是如何定义的。在别人眼里她住豪宅、开豪车、去最贵的地方消费,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不能说的秘密。夏雨想起她去海边自杀的情形。那天她往海里走去,是真的想寻死还是想要体验死亡的感觉?都有吧。但她后来又从海水里走出来了。在死亡线上挣扎了一番之后,她确定她不想死,哪怕再难她也要活下去。可一个内心没有苦楚的人会这么折磨自己吗?夏雨拢了拢头发,把双手放在小腹上摇了摇头。

“不好?”夏雪问。

“嗯,不好……”夏雨顿了顿,挑了一个对她来说最轻松的理由说给夏雪听,“所有的养父母都希望他们收养的孩子能忘记过去。我白天对他们微笑,晚上只能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

夏雪问:“那你有没有想过死?”

“没有,从来没有,我只想好好活下去。”

“为什么?”

夏雨刮了刮夏雪的鼻子:“傻丫头,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那个晚上之后,夏雨觉得夏雪变了,先是她的眼神,她不再像刚见面那样了。刚见面那会儿她能在夏雪眼里同时看出好多种情绪来:她前一秒冷漠,后一秒傲慢,这中间还时不时夹杂着愤恨和少许忧郁,转换极快。现在的夏雪正常多了。再是她的笑容,虽然她的笑容里还透着几分不自然,但那勉强也能算得上是个笑脸了。不仅如此,她的行为也变了,现在在做任何事之前,她还会礼貌地问上一句:姐,我可以陪你吗?

夏雨当然答应了,因为她知道有抑郁症的人是需要关怀和陪伴的。这样夏雪很快也就“知道”了夏雨的病情。她要让夏雨误以为她生病的秘密是被她跟出来的,而不是Ben告诉她的。

正常人的体内都藏着一颗心、一个胃、一个肝、一个胆,但是有两个肾。夏雪说她少一个无所谓,在夏雪的坚持下,Nick医生为她们进行了移植手术。

病床上夏雪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Nick医生。她盯着他的手,心想这老头应该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吧,不然他怎么总是在没完没了地擦烟斗呢?手术前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在擦,这会儿刚睁开眼睛,他也还在擦。仿佛他的烟斗永远也擦不干净。

夏雪不知道Nick医生其实并没有洁癖。他擦烟斗是因为他过度紧张、心里没底。因为在另外一间病房里的夏雨还没度过危险期。

重症监护室里,躺在病床上的夏雨浑身插满了各种管子:输血的,导尿的,排痰的……现在她的生命完全是靠这些塑料管子维系着。事实上,手术还是非常成功的。因为捐赠者是她的同卵双胞胎姐妹,夏雪的肾放到夏雨体内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排异反应,但在接受手术的时候,夏雨的身体已经太虚弱了,到现在她的低烧一直没退,其他的脏器也出现了衰竭的征兆。

当夏雪可以下床走动时,Ben来看望过她。她问他姐姐现在怎么样了,Ben告诉她,夏雨和她一样可以下床走动了。夏雪高兴得想哼唱两句。她用力提气,一不小心牵动了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她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捂着嘴,憋着一口气,不知道是该吐出来还是咽下去的好。眼泪流下来了。她觉得很疼。Ben看到夏雪哭,他也哭起来了。夏雪问他为什么哭,他说他也疼。

夏雪躺回病床上,Ben坐在她的床头边。她伸手帮他擦掉脸上的泪水。Ben等她擦完后,把她的手握到自己的手里。他说让她回国之后找个男朋友,还说他觉得曾帅是个很不错的男孩。

夏雪听他提到曾帅,心里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她问他,那一万美元是不是他汇给她的。Ben问她有证据吗?夏雪说那天她去他卧室找他的时候,看到一张他和Dasiy Waters的合影。Ben抿着嘴,一副想笑又怕笑出来的样子。他问夏雪她妈妈叫什么名字,夏雪不回答他。Ben跪到她的病床前,手点在她的鼻子上,说道:“小雪,这不公平,你知道我妈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你妈叫什么名字呢!”没过一会他又不笑不闹了,起身说要走了,他还要去看看Helen。夏雪在床上挥了挥手,冲他轻声说道:“快去吧,跟姐姐说让她快点好起来,我们一起回国去吃小笼包,还有她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香妃烤翅。”

Ben出去了,病房里,夏雪把头埋到被子里。白色的床单下她哭得撕心裂肺。前几天她刚睁开眼睛那会儿,心里出现过一阵不同寻常的心跳,那样的心跳她是熟悉的。她想她可能再也见不到姐姐了。这个不祥的预感刚刚在Ben的眼泪里坐实了。

Ben走出病房直接往停车场走去。太阳把车内的座椅烘烤得滚烫。副驾驶座上的一束白色百合花被晒得已经失去了半小时前的水润光鲜。Ben急踩油门,车沿着弯曲的山路飞驰着,花还没蔫,他得赶紧给夏雨送过去。

到了,Ben下车后先整理了身上的衣服,然后从副驾驶座上把花和照相机拿出来往山坡上走去。微风掠过荒凉的山头,地面的枯草被吹弯了腰。枯草中间镶嵌着一块块大理石的字碑。Ben小心翼翼地走在字碑和字碑中间的空地上。

Frank Thomson.

Peter Vanhoosen.

Helen Cruise XIAYU.

到了。Ben单膝跪下把花放到了墓碑前。只是两天没来,夏雨墓碑上的照片又被杂草遮严实了。Ben用手轻轻拈去照片上的杂草,夏雨笑容又露了出来。她的笑容美得无可救药,就像她的病一样无可救药。这个笑容让Ben想起了她临终前的样子。那天,夏雨握住他的手不放,嘴里含糊不清地用中文说着什么。说完之后,她身后的心电图便走起了直线,再也没跳动过。夏雨就这么走了,带着对他的歉意走了。她欠他一个婚礼,一个有儿有女的家庭和一份白头到老的约定。

夏雨的后事并不难料理,棺材、衣服、墓地都是她之前挑选好的。对于Ben来说最伤脑筋的是她临终前到底说了什么?

葬礼之后,他回到他的新游艇上。在夏雨送给他的这艘游艇里,他用了一整个晚上仔细琢磨着她临终前的所有画面和每一个细节。

在病房里,夏雨先是用手往前面指了指。她的指尖朝着Lucy的方向,难道她的临终托付和Lucy有关?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他早已从Lucy哽咽的对白里听出夏雨已经把她安排得很好了。Lucy哭着告诉夏雨,警察带走了Joshua,说他和她养父母的命案有关。另外夏雨立下的遗嘱她也交给Brian律师了。她还说她很感谢夏雨给她留的那笔钱。有了那些钱,她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回西班牙养老了。

那是……夏雪,那个方向除了有Lucy之外还有夏雪——夏雪的病房也在夏雨指的方向。除了手上的动作之外,她好像还说到了“在一起”三个字。难道她是希望他能和夏雪在一起?

Ben挨着夏雨的坟墓躺了下来,把头枕在双臂上面,对远远的蓝天吐了一口气:“Helen,每次当我看到夏雪的时候总会想起你,可是要是把她当成你,这对她不公平,你说对吗?”

差不多在夏雪离开剧团的一年后,剧团的人又再次看到了她。夏雪是来交辞职信的。在去团长办公室之前她先去了一趟化妆间,她最舍不得的还是那方小小的天地。她钟爱的每一个角色都是在那里打扮出来的。现在要离开了,她还想再去看看。

化妆镜前的灯光依旧昏黄:小蕾和刘涛正在打闹,曾帅也还在勾脸,梅姨坐在角落里低头缝着一件戏服。时光仿佛就停留在她走的那天,一刻也没动过。

小蕾放下鲜红的唇刷看着自己已经装扮好的容貌,心满意足地晃了晃脑袋。当她转身准备出去时发现站在她身后的竟是好久未见的夏雪,小蕾吓得差点叫了出来。她抓起化妆台上的一把折扇说道:“师姐,你回来了。”说完便一溜烟地跑出了化妆间。小蕾知道以前她可以随随便便地欺负夏雪,现在可不行了。她想着像夏雪这样的神经病她可惹不起了,万一夏雪想报复她,给她来一刀怎么办?神经病杀人可是不需要负什么法律责任的。

夏雪看着小蕾的背影笑了。带着感恩的笑意。多亏小蕾曾经轻视过她,不然她今天也不会有这份直起腰杆的成就感。她抱着一个大包走到了梅姨跟前,把这包东西交到她手上。梅姨打开包,翻了翻。一年前她让夏雪带的那些东西一样也不少。让梅姨感动的还是夏雪后面跟她讲的那些话——夏雪说这些东西是送给她的礼物,不用给钱了。说完她向曾帅的化妆台走去。

刘涛看到夏雪在梅姨的耳旁说了些什么,夏雪走后,梅姨竟然哭起来。

“梅姨,夏雪刚才跟你说过什么把您哭成这样?难不成这些东西她不收您钱?”刘涛问。

梅姨睁大眼睛使劲眨了眨,装成眼里不小心进了沙子的样子回道:“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啊,这钱我可是一年前就早给她了,再说了,即使她不肯收钱,该给的我肯定一分不少人家的。”这个谎话编出去,她心里又踏实了。下回她再托谁帮她买东西,他们不用担心收不到她的钱了。

交完辞职信之后,夏雪约曾帅到外滩的华尔道夫酒店喝了个下午茶。酒店里,屁股陷在古董真皮沙发中的曾帅脸上还有未擦净的油彩。刚演出完,他就来了,脸上的油彩也没卸仔细。

曾帅四处张望了一下,问道:“小雪,这家酒店好贵的,怎么能让你这么破费呢!”

“小帅,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这顿下午茶我还是请得起的!”

“小雪,你是不是和那位李思北先生在一起了啊?”

“他?”夏雪脸上有些不悦,“他和我姐姐在一起。”

“姐姐?没听你说过你有姐姐啊!”

“嗯,是李思北帮我找到我姐的。”

“真好,我也希望能找到一个姐姐或者哥哥什么的!”

曾帅傻愣愣地望着夏雪,又开始犯痴了。他觉得夏雪变了。发型、穿衣打扮都变了,连气质也和从前不一样了,好洋气啊。

又被曾帅盯上了,夏雪不自在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这条米色的连衣裙是夏雨留给她的,衣领有些低,小半个胸部都露了出来。她侧过脸去把前几天刚烫的卷发放到胸前,然后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把衣领往上拉了拉,没拉两下她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迟疑几秒后,她又将衣领拽回原样。姐姐穿这件衣服的时候领口就是这么低的,她要保留姐姐的原样,就连领口的高度也不能差一分一毫。

曾帅看着夏雪,心里酸酸的,以前夏雪和他条件差不多的时候他追求不到她,现在她应该很有钱了吧,这下他更加追不到她了。追不到就追不到吧,也许做朋友也很好。曾帅一脸惋惜地问道:“小雪,刚才你在化妆室里说你不唱戏了,哎,你唱得这么好,不唱了,好可惜啊!”

“唱戏也不是一辈子的事情,我现在找到了一个比唱戏更加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事?什么事?”曾帅眼里放出异常兴奋的光来。他这个为戏而生、为戏而死的人还真想知道天底下能有什么事情比唱戏更有意义。

夏雪转了转眼睛卖起了关子,正准备开口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曾帅听到她说“好”“人在哪里”“我马上过来”就匆匆挂线了。

“曾帅,我有事情得先走了。”

“这么快就要走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

“有空的时候我们再约吧!”夏雪匆匆站起身来,又回头问道:“哦,对了,你会做饭吗?”

“不会!”曾帅的语气肯定而又坚定,“不过,我可以去学。”

“嗯,好,等你学会了,我们再约!”夏雪回头看着曾帅,脸上带着几分娇羞的笑意。

南京路附近的一处居民区的天台上,风呼呼地刮着,一双穿着女式运动鞋的脚正往前移动。夏雪赶来的时候,女孩差不多已经走到天台的边缘了。

夏雪轻轻走过去说道:“你等等。”

女孩子回过头来,看着夏雪,那双还很稚嫩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全世界的怀疑。

夏雪朝女孩子笑了笑:“如果你想死我可以帮你,不过在你死之前,我们可不可以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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