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教教你,该怎么杀人吧!”消弭另一只手臂瞬间伸长,缠绕在小孩子的手臂上,紧握着小孩子拿到的手,然后重重的刺向母亲的肚子。
母亲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手臂与刀子一齐穿透母亲的肚子,鲜血沾满了小孩子的脸,鲜血打湿了小孩子的整条手臂。小孩子满脸惊恐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母亲。
警察父亲,由于身体失血过多,而有些虚弱,只能无力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恨,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自己要经受这么多痛苦!他紧咬着嘴唇,竟生生将一块肉咬了下来。
“啊——力气用大了呢!”消弭松开小孩子的手臂,同时松开了警察妻子,警察妻子无力的瘫倒在地板上,血液泊泊的向外流着。
孩子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妈妈,再看看自己手臂上的鲜血,哇的一声哭出来。
“声音真的好刺耳!”话音未落,小孩子瞬间没有了哭声。消弭一只手伸进小孩子的胸膛,伸手向后一扯,手心里竟然握着一个心脏,心脏还在有规律的收缩舒张着。
我的孩子!我的阳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对我如此不公,我是一名为人民服务的警察,我从未伤害过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我受如此的痛苦!!我好恨,好恨,好恨这个世界!
“人都死光了,怎么还没有觉醒?”消弭一脸不耐烦的走到警察身边,一只手掐着警察的脖子,提到半空中,“看这样子,是快要挂了吧!”随即向地板上一扔。
“就差一点了,要有耐心嘛!”弥亚恢复了一脸笑嘻嘻的样子。
莫云不由自主的走到警察面前,警察突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莫云,眼睛里满是怨恨和恶毒。
莫云惊吓的退后了几步,被什么绊了一下,摔在了地板上。再抬头看的时候,竟然发现,他们竟然站在自己的家里,“砰,砰,砰——”有什么声音从厨房那边传来,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底升腾起来,莫云吞了吞口水,汗珠顺着脖子流到衣领里。
紧接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厨房门口,厨房里鲜肉和着血液铺满了一地,骨头若隐若现的掺杂在其中,在这堆血肉中间赫然摆放着父亲和母亲的脑袋,大张着嘴巴,脸上表情由于极度痛苦而扭曲变形,一双眼珠向外突兀着,仿佛只要一碰,就会从眼眶中掉下来。
“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一直缠着我!我已经不是人类了!不是你们的儿子了,不是了!”莫云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双手变成了两把尖刀,猛地刺向警察的头部,一刀,两刀,三刀……警察的脑袋瞬间变成了一滩烂泥,莫云的脸上,身体上到处都是警察的鲜血与脑浆的混合液体。
弥亚与消弭也被莫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了。
但随即,弥亚就换上一副笑脸:“哦呀,你怎么把主角杀了啊!”
莫云这才停下来,尖刀也恢复成了自己的双手。看着自己满身的鲜血,莫云自己也呆住了,有些茫然无措的看着站在旁边的弥亚与消弭。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小王啊!你家里这是干啥呢?咕咚咕咚的!再不消停我就报警了哈!喂?小王啊!小王!”
“看来我们该撤退了呢,今天的任务看来是失败了呢。”弥亚看了看地上被砍得血肉模糊的警察,“被砍成了这样,妖子还好还活着,虽然同类相食是有违道理的,但既然是你砍死的,他的妖子就由你来承担吧!”
说完,弥亚抓起一只血红色肉呼呼的东西一用力塞到莫云血红色的眼睛里。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三人就已经来到了楼顶上,所能看到的地方都被高楼大厦覆盖着,弱小的人类在其中来回的穿梭着。莫云冷眼看着这一切,一只眼睛里赫然长着两只血红色的眼珠,仿佛这一切都已经与自己无关。自己今天杀了人,已经变成了一个杀人如麻的真正的怪物了吧,已经,已经,不能回头了吧,想到这里莫云自嘲的笑了笑,恐怕从自己知道自己是活祭妖子之后,自己就没把自己再当做过人类吧……
莫云回到住宅的时候,才是正午时分。消弭和弥亚又出去约会了,呵~只不过是去杀人而已,约会,多么美好的一个名词,却被他们用在这种地方……
自己来的这几天一直都呆在房间里,今天突然好像去外面走走。
莫云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说起来自己还是第一次穿西服呢。第一次穿上怎么也有些别扭,总觉得身子好像被绑上了一块板,有些拘束。
府宅的院子很大,有几个小型广场加起来那么大,围墙外边满是郁郁葱葱的莫云一出门,就被一阵花香味吸引过去,走了不知多久,一大片开的正艳的梅花映入眼帘,红的粉的,伴着微风摇摆着身姿,还有些花瓣随风飘散,铺满了一地。
一只曼妙的身影突然降落在这片园中,由远至近,直至清晰地出现在莫云的视线中。
两人四目相对,他眼里满是惊讶,眼前的女人虽然一身俗套的仆人装扮,却丝毫掩盖不了女人的那份清纯可人,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瞬间唤起了自己的保护欲。
她眼中满是讶异与羞涩,眼前的男人西装笔挺,青涩中又不失男人的那份刚毅力量,他眼睛里的那份热情,使得她不敢再与他对视,她娇柔的低了低头。
“莫云主人”
“啊,,夜舞,你,你怎么在这里?”莫云有些慌乱,赶紧将眼神从夜舞的身上移开。
“这梅树里有几颗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花都凋落了,树枝也枯死了,管家让我来看看其它的树有没有染上同样的病。”
“哦,哦,呵呵,那你忙吧,我去别的地方走走!”由于有些慌乱,莫云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只能硬生生塞到西服裤子的口袋里,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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