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我已经身无分文,给朋友涛涛打电话,他唧唧歪歪几句,还是开车来接我了。
几杯酒下肚以后他问我,知道什么是傻逼吗?就是对一件不可能的事抱以热情和执着。
好吧,我承认,可是,他没深爱过他不懂。在这个世界上,最难的是强迫一个人来窥视自己的内心,并要求他能够理解,所以我不多说。
涛涛皱皱眉头,他说我和女朋友住在一起,口袋没有富余,于是,掏出一沓钱放在了我面前。
我数了数,足足五千块,认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爽快,我觉得他深爱过。
飞飞在接通我电话时,并没有很惊讶,她说我今晚有班,你找不到就打车过来吧。
几分钟以后,收到一个地址,某条路上的某家酒吧,她在那里驻唱。
我赶过去时,她正在唱邓紫棋的泡沫。模仿的人那么多,她不用假装,每个音符都像模像样。
切歌的瞬间,她看见了我,冲我摆摆手,示意我找个地方坐一下,不一会一个服务生送来了一杯酒。
散场时,一个男人快我一步迎了过去,揽住她的腰想要亲吻。
飞飞推开他,又暧昧的拍拍男人的胸膛说,我有个朋友来。
九月的夜晚,已经有些冷了,她裹着件红色披肩陪我在大街上游荡,我问,怎么走了。
她爽朗的笑了笑说,人总要回到自己的家不是吗?回到家感觉很好。你呢,这一年你怎么样?
想你,我回答得简单利落。
飞飞微微愣了一下说,何必呢。
我转过身端起她的肩膀说,我试过了,可是不行,我会发了疯的想你,我们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照顾你。
飞飞笑得有些调皮,她说想用爱绑住我的男人那么多,你是情话说得最差的一个。
他在上一个男人的车之前趴在我耳边说,别傻了,回去吧,好好生活。
夜色阑珊,我的心比路灯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