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佐将军走到门口打开门,向底下的的侍卫们吉拉哇啦的吩咐了几句,下面的侍卫,向大佐将军敬了个军礼答道“嗨”,然后都纷纷退了到了楼下去。然后大佐将军又一次关上门,朝雪雁色迷迷的说:
“雪儿姑娘,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那么我们……”大佐将军一边说着,一边凑到雪雁的身边,搂住雪雁的肩把她一下子按倒在宽大松软的床上,然后将布满胡茬的脸凑到雪雁的面颊上,沉重的身体将雪雁死死的压在下面,手开始不安分的在雪雁的身上游走,雪雁没有过分的挣扎,因为她要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下手,心里的煎熬更雪雁觉得度日如年,旁边桌子上的怀表在滴滴答答的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过去的,大佐将军似乎已经疲倦,有些口渴,于是拿起桌边的杯子喝水。看着水一点点被大佐将军喝到肚子里面,看着他一上一下的喉结,听着他“咕噜咕噜”咽水的声音,雪雁就仿佛在听一首美妙的歌谣,心里像开了花一样,一片春色……
大佐将军喝完水,又转过身来搂住雪雁,可是没有过多久,药力就发挥作用了,大佐将军觉得自己的头开始晕晕沉沉的了,眼前雪雁那张迷人的脸也渐渐变得不清晰了,眼皮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样,怎么也睁不开了,好困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佐将军觉得脸上凉凉的,他猛然睁开眼,看见雪雁那张精致的脸正对着他的脸,至上而下的看他呢,神情中还带有一丝得意而嘲讽的笑,大佐将军刚想开口,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怎么自己的身子这么别扭呢,有些动弹不了,他低头向下看去,自己的手和脚都被捆绑着,他大惊失色,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大叫着:
“八格牙路,你的,什么的干活,为什么捆着我,快点给我解开,来人啊,来人……”
雪雁轻轻的坐着大佐的身边,先是用手轻轻在大佐的脸上摩挲着,然后忽然握住大佐的下巴,将他的头向上抬起,然后自己的脸贴在大佐的耳边轻声说:
“我的将军,难道你忘了,你已经就侍卫都走远了,他们是听不到你的叫喊的,这里就有我们两个人,你不是说这样很好嘛!”
“你,你是什么人?”大佐有些惊慌,也有些气愤的说。
“我是谁不重要,不过重要的事你能不能活了。”雪雁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杀机,让人觉得冰冷,然后雪雁从地上捡起刚刚被大佐丢下的佩刀,将刀紧紧的贴在大佐的脖子上,寒意刺骨的刀刃在大佐的脖颈上蹭来蹭去,仿佛只需雪雁稍稍一用力,刀就会割断大佐的喉咙一般,大佐的汗从额头一点一点的流了下来……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大佐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其实很简单,我只想要一些文件。”
“什么文件?”
“就是你从秦翼晟那里拿到的文件,藤原和林俊茗提供的!”
“你究竟是谁?怎么会这么清楚?”大佐显然有点吃惊。
“这个你无须知道!”雪雁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血从大佐的脖子上渗了出来,顺着光洁铮亮的刀身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床单上顿时开出了一朵朵鲜艳却充满血腥味道的花来……
“快说在哪里?”雪雁看着一点点流逝的时间有点急不可耐了,“在,再保险柜里。”大佐朝床边的松木柜子努努嘴,雪雁又接着问:
“那密码是多少,怎么打开?”
“密码,密码我得想想,我看见血有点晕,我现在一片空白。”大佐故意拖延着时间,反绑在身后的手在不停地扭动着,想要挣脱开绳索,同时也期望可以有人上来看到这一幕,好解救他。
雪雁看出了他的心事,右手稍稍一用力,将刀在大佐的脖子上向上一滑,大佐的脖子上顿时又出现几道伤口,“快说,别考验我的耐心,你要是不说我干脆一把火少了这里,你我还有文件大家同归于尽。”
“好好,我说,我说。”大佐面色苍白,“那里有个圆盘,你转下然后将红色的孔对准3,绿色的孔对准7。”
雪雁在大佐的指挥下,操作着圆盘,到了最后时,只听“咔”的一声,保险箱的门终于被打开了,雪雁很是兴奋,丢下手中的刀,蹲在保险箱前面翻着里面的文件,然后拿出一个档案袋,上面左下角处,用正楷写着很小的三个字“叶煜城”,应该就是这个了,雪雁撕开上面的封印,将文件取出,展开来看里面的内容,虽然她没有见过,可是听关司令提起过,这个真的就是那份要置叶煜城于死地的文件,是带出去交给叶煜城好呢,还是就地销毁好呢,雪雁踟蹰了一会儿,决定就在这里,把它烧掉,因为如果自己没有见到叶煜城之前就被发现,被捉到,那么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而且这样也可能让叶煜城的处境更加危险,所以还是保险起见,尽快毁掉这些文件吧。
可是雪雁不知道与此同时,大佐也在悄悄的割着身上捆绑的绳索,其实大佐左手大拇指上带着的戒指,按下上面镶嵌的红色宝石,就会弹出一把很小的刀出来,这是大佐特意为了以防万一让人制作的,没想到此时此刻派上了用场……
雪雁找到打火机将文件分成几份,逐一的点燃着,红红的火光映在雪雁略显苍白而带着一丝笑意的面庞上,有些许凄美。
眼看还有几份就要烧完的时候,雪雁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心不禁狂乱的跳了起来,是谁呢?她猛然转回头去,只见大佐恶狠狠地站在她的身后,还没有等她反应,大佐就抡起手中握着的水杯朝雪雁的头上砸去!
雪雁躲闪不及,玻璃杯应声的落在她的头上,雪雁的头“嗡”的响了起来,她觉得有股黏黏的热热的东西,顺着自己的鬓角流了下来,雪雁用手一摸,是血,流了好多的血。恍惚中雪雁看见大佐要去捡地上的刀,雪雁连忙摸索着也去抢夺,可是大佐似乎更快了一点,手率先抓住了刀柄,然后大佐口里大喊着,挥刀向雪雁劈来,但雪雁毕竟在戏班子里练了十多年的功夫,终究是和一般的弱女子是不同的,雪雁闪身躲过了大佐的袭击,然后反手抓住大佐的手腕,向上折去,可是大佐终归是个男人,又是军人出身,怎么会轻易被一个女子制服呢,大佐抬起右脚猛的向雪雁的小腹踢去,一脚正好踢在雪雁的肚子上,雪雁“啊”了一声跌倒在地,不省人事了,大佐狰狞的大笑起来,提着刀一步步的向雪雁逼近,来到雪雁身边时,大佐将手中的刀高高的竖起然后举过头顶,狠狠的向下刺了下来,可谁知雪雁是假意昏迷的,微闭的双眸突然睹见由上而下的利刃,雪雁将身子向一旁滚去,大佐这一刀刺了个空可是因为太过用力,刀插在了底板的裂缝中,大佐正预拨出时,雪雁已然来到他的脚下,用力的抱住他的小腿,然后使劲向上一翻,大佐站立不稳失去平衡一下子倒在地上,头重重的磕在桌角上,头顶裂了一个大洞,血不住的往外涌,可是大佐依旧不甘心,依旧挣扎的起来,要抓雪雁,雪雁惊慌中拿起大佐身边的刀,闭着眼狠狠的向大佐的胸口刺去。“噗嗤”一下子,刀深深的没在了大佐的胸口中,大佐双腿猛蹬几下,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没过一会儿,大佐头一歪,断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