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满天际,染粉了远方的云彩,和煦的晚风卷起云霞,缓缓地踱向远方。
空中不时划过几只鸟儿,玩累了,停会在枝头,歪着脑袋,打量着街上的人们。热闹的街市渐渐寂寥,宫麟坐在紫檀木的轿子里,却依旧感叹,这是他来到这第3天了,每天清晨醒来,都无法适应这古代的生活。
轿子外的管家,恭敬地传唤了一声:“王爷,到瑞王府了!”
我轻轻撩起帘子,柔和的阳光洒在纤长白皙的手上,似是偏爱极了,宛如玉的温润,接着半个身子探出了轿子,我淡淡地扫了一眼远处故作矜持的姑娘们,漠然地走进府邸。
管家毕恭毕敬地立在后方,汇报着:“王爷,今天您20岁的生日寿诞已经办妥。”
我心惊讶了下,点了点头。无巧不成书,若我还在现代,今天也应是我20岁的生日,不知道母亲·····怎么样。
静静地泡在温泉里,整理着这几日套出的话。
我依旧叫宫麟,与前世相同的容颜。是当今皇上的第6个儿子,尚未立太子。
大皇兄:宫麒,我同父同母的哥哥,母亲同为皇贵妃,今24,与我素来亲近。虽是老大,小时候却调皮极了,总是领着后面的弟弟妹妹玩耍,也是唯一敢跟皇上争辩的人。
二皇兄:宫玉,皇后所出的嫡子,亦24,与哥哥不同,少时也是调皮蛋,长大后,却渐渐疏离了,不似暖玉,却像是冰。
三皇姐:宫雪音,今21,人如其名,弹得一手琵琶,人称“琵琶仙女”,只是不善与人交际,出了名的冰山美人。
四皇兄:宫暖,今20,因其面貌得其母亲真传,极像女子,皇上竟从“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暖。帘开明月独窥人,欹枕钗横云鬓乱”中,挑的一“暖”字。不由得,我想起前世墨家的墨曦然,那个与月光争辉的男子。
五皇姐:宫雪衣,今20,皇后所出,从小骄纵,与其三姐不同,她对女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在意,却善骑马、射箭之术。
理着思路,却还是希望回到现世的,那里,还有我放不下的人,母亲。
缓缓地穿上盛装,推开门,管家果然已经等在门前。
我平静地走在鹅卵石小路上,实则暗暗打量着王府,淡淡地扫过暗卫藏身的地方。
走在上座,百无聊赖地玩着酒杯。
“皇上驾到!”不似穿越文中尖细的嗓音,而是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我也有着淡淡地感慨,这父亲不简单啊!
我慢慢地起身,看似跪在地上,实则不然,现实时,就没有跪过任何人的上位者,又如何对一位从未蒙面的“父亲”行跪拜大礼,那是他的骄傲。
我感受到皇上的视线慈祥地迎向我的,柔和地道着“平身,今天是吾儿的生辰,赐座。”
若说是宫宴,却更像是家宴。本以为会是让人哈欠连天的歌舞,却是来自异族的表演,据说是首次来京城,来给皇上“找乐子”的,却被他带来了,只有两种可能,1是这群人有问题,2则是他对“我”是真的关心。并非我以己之心,猜忌他人,只是这皇家自古多薄情。
正出神着,一片浅绿划过余光,我向其望去,只看见匆匆的背影,心中却疑惑,我······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