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二楼,暮雪和任晴面对面坐着,安静地吃着饭,精致美好的少女,优雅淡然的举止。两人都不曾说话,周围一片寂静,唯有轻微瓷器轻碰声。
2楼人极少,就连电梯门打开,也没有人在意,电梯中的曦然看见,靠近玻璃窗的少女,欣慰地笑笑,真好,交到朋友了呀!
却并不曾打算打扰,一会不就又要见面了,想到这里,唇角微扬。
暮雪和晴在校园中漫步,边走边聊,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暮雪略带兴奋地说:“晴,原来你的童年在杭州啊!”
任晴百思不得其解,疑惑道:“是啊!怎么啦?”
暮雪怀念道:“我小的时候,特别向往杭州哦!后来啊,我去了,发现还是梦中的杭州最美了!”说着说着,似是有些伤感,却又转瞬即逝,细心的晴留意着,自小养在深闺中的她,受尽疼爱的她,又怎会理解明白世家间的阴谋阳谋呢?
任晴,似是感慨,“杭州确实很美。小时候,对自己虚弱的身体,也曾抱怨过。还记得又一次,父母都不在家,我躲过家中仆人。几经辗转,终是走进了西湖。薄雾微漾,,他立在湖边······”却又猛然惊醒,心脏收缩,冷汗滑下,不舒适地蹲下,又是这样,为什么每次想起你,前一刻欣然,下一刻心绞般的疼痛。
暮雪急忙蹲下,“晴,你怎么了?我背你去医务室!”
任晴艰难摇头,“不用了,老毛病了,木椅上坐一会就好了。”是啊,老毛病了,从他离开的那一刻起,她就像是中了诅咒,每当想起他时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暮雪小心翼翼地扶着晴,晴坐定,暮雪蹲在她身边,用手巾擦拭着她的脸颊,那是她从没从旁人那受的温暖。从幼时起,她便因为体弱多病,从未上过学,没有朋友。也许,从这一刻起,她们便是朋友了。
等晴好了许多,她们便回到宿舍,暮雪依旧不放心,晴好笑道:“好啦好啦,都说没事啦,倒是你,下午没课吗?”
暮雪,下意识地道:“没有······不对,曦然!”
晴又笑了,让她如此的,一定是她心中特殊的吧!
暮雪狂奔着,全然忘了淑女的姿态,向人迹罕至的东逺楼迈进。暮雪心中默念,千万别迟到,最惹不起的,便是好脾气的人,谁知他们生气,是如何毁天灭地的。
当暮雪喊着“报告”的时候,已经开始3分钟了,曦然幽幽地看着暮雪,好吓人啊!
暮雪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真诚,曦然终是败下阵来,没办法太萌了!
”顾同学,下次别迟到了!“
“是!曦······顾老师!”
殊不知在下面八卦的学生眼中,顿觉两人jq四起。不怕死的,公然吹了个口哨,恩,不怕死的。不过,八卦党们,你们真相了。
暮雪刚坐定,边看见黑板上行云流水般的字迹,“微动作中的心理学”。
呀!曦然是心理学系的呀,忽然想到自己在他面前,可谓“****”,忽觉毛骨悚然,那他了解了哪些呢,心有所动,不自觉看着他,却见他看向这里,忙心虚地低头,第一次竟然迟到,呜呜,好丢脸有木有。
“若是按照教材上面上,定是索然无味的,我们今天现场从行为中剖析一个人。”带有磁性的好听的声音响起。不少同学正经地坐好。
“那,刚才那位吹口哨的同学,起立!”
暮雪突然,有些同情的看向那位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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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好久了,萤火忽然不熟悉《墨染》了,本章也写了好久,果然书读得不够多啊,很抱歉,望见谅,又快要期中考试了,接下来一个星期,又没办法更文了。好怕有一天,萤火对《墨染》全然陌生,会弃文啊。
萤火很心疼人们,所以《墨染》中的几对,若是不出意外,会在一起的,可是最近看了《你的世界,星光如初》,对里面的那句“悲剧更有艺术味道,更能发人深省”,也会会有一对······若是我写结局时心情不好,那糟糕了。
前面的这些其实并不是番外,番外中会讲到其他几对的,暂时保密。其实萤火有着挺深的“门当户对”观念,但不妨碍我心疼他们,我还是愿天下有情人长久的。
不仅仅因为雨天,今天萤火心情很糟糕。晚上看到一个小品《绑匪与千金终极篇》,讲到女主得了老年痴呆,我忽然想到了几十年后的父母,并不是咒他们,只是想到他们会忘了我,心痛难忍。他们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走在他们前面的萤火,早已泣不成声。我一直以为我并无牵挂之人,如今才发现,父母早已被我牵挂于心。从前我以为长大我们要报答,是因为养育之恩,如今才发现那是亲情,无法割舍的亲情。很抱歉,打扰你们了,萤火还是想找个地方将话吐出来。打个比方,我会珍惜幼时玩具,并不是多喜爱,而是出于责任,我既然买了它们,便不应该舍弃它们。我一直以为我对于父母也是抱有这种态度,蓦然回首,才发现,幼时自己,蠢笨如斯,不知悔改。索性不迟啊,我想好好陪着他们!
不知不觉,说了好多,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