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才的那个黑衣人我总觉得在哪见过。”白苏苏微微蹙着秀眉,竭力思索。
楚瑾硕的眼恍若黑夜般幽深,突然一凝,淡道,“那人就是中秋佳节所见的黑衣人。”
闻言,白苏苏恍然大悟,难怪会觉得这么眼熟,原来是闵昊然,不过闵昊然跑到皇宫里去做什么?“另外一个呢?应该是什么皇子。”
“是二皇子。”
白苏苏突然紧张兮兮看着他,“你打伤了他,会不会怕他找你麻烦?”
“他又没看清楚我们。”有什么好惧怕的。
白苏苏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也是,唉,反正不管了,事情都已经办完了,现在她就看后面的事情发展。
过了那晚,白苏苏仍然宅在家里,但外头的流言蜚语实在火爆了。
皇上知道白洪涛那玩意好了之后,又有了孩子,于是他就请舒大夫为他医治,没想到好了,还干死了几宫女,这事被人流传出宫外。
这些天陶邑佟又继续上门,顾名思义说看她娘,而最近她娘避讳了一些,老是让她待在他们两人中间,她总觉得自己好像一盏灯火,哪里需要哪搬。
白苏苏趁她娘下去,她便四处观看无人,她才偷偷地问,“陶郡王,你侍妾到底哪的人?”
陶邑佟一怔,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自己,“你不是顾氏是什么哪的人吗?”
“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侍妾不是很喜欢她。
“她之前就是你娘的贴身丫鬟顾漫香,后来她便做了我的姨娘。”陶邑佟以为这事白苏苏多多少少都会知道,但看白苏苏的神情,全然不知那般。
闻言,白苏苏恍然颔首连连,“我现在终于知道我娘为什么不愿意理你了,也为什么让我不要理会你们之间的事了。”
陶邑佟遏制不住心里的紧张,抿了抿嘴,故作轻松地随口问,“到底是为什么?”
“还不简单,就是因为你的侍妾是她丫鬟,而且我娘喜欢的是一心一意待她的人,以前可以忍受,现在和离了,她可能会觉得再找不找也无所谓了。”
白苏苏斜睨他不说话,微微恍神,她继而又道,“竟然是这样,那我可能就要给我娘找另外一个人选。”
陶邑佟神色轻微黯然,眸子看着远处,仿佛在回忆,深叹气,淡道:“其实在你娘未出嫁之前,我有与你娘表答过自己对她的喜欢,但她仍然执意要嫁给白洪涛,在她心里,她只是将我当成了弟弟,未曾是男人,漫香是见我这般痴情,所以她也执意要做我侍妾,看到她,我也看到了我自己,所以我们只做了有名无实的夫妻。”
白苏苏听完,心思复杂,也难怪陶郡王这么多大岁数了,还没一个自己的孩子。
“你现在不喜欢顾漫香,那你还打算一直留她在你身边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一直我都有另外一个打算。”陶邑佟瞳孔幽深望着她。
“什么打算?”白苏苏紧张追问。
这可关系到她能不能把她娘嫁出去。
“为漫香找一门亲事以是我妹妹的名义嫁出去,但这么多年,找了十几门亲事,她都不愿嫁。”这也是他最头疼之处。
“这有什么难的,事情交给我帮你。”她诡计多端,她就不相信搞不定顾漫香。
要说她自私也好,反正她就是想她娘得到幸福,再加上陶郡王又对她娘一往情深,又不喜欢顾漫香。她出手也算是帮忙,不算是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