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其中那个哭泣的女人抬起头,用哀怨地眼神看向李思静,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道:“你抢走了我的梦想,抢走了我接触旋郁森的机会,不让你尝点痛苦,怎么行?”
一种危机感进入了李思静的脑中,她后退了几步,想离开这里,却被几个女人轻而易举地制止住,“想逃去找救援!没门!”
“你们想干什么?这是D市,这里有保安!”李思静心中有些不妙,这些女人难道会当众对她不敬?她转而道:“我和旋郁森没任何关系,你们找错人了。”
那小巧的女人嗤笑一声,“D市又怎么样,我压根就不害怕。你和旋郁森没有任何关系?你太低估了我的智商,旋郁森刚才还将你搂入了怀中,你竟然说跟你没关系?”
“啪!”耳光响亮,李思静的脸颊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用充满愤怒的眼神看向对方,这看起来柔弱而小巧的女人,却这么恶毒,她使劲挣脱却挣不了她们的控制。
其中一个穿着妖娆的女人,上来又给了李思静一个耳光,“我看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这么明显的撒谎,简直让我笑掉大牙。”
两边的脸颊都被打,而力道也不轻,她咬着嘴唇,她不该来参加这次宴会!
她和旋郁森根本没有感情可言,因为他而被打,她实在冤枉!可这些女人根本没有理智!
“怎么样,感觉还行吧?抢别人的东西,是注定没有好下场的,你自己应该有这个认识。我看这天也挺热的,不如给你解解暑吧!”小巧的女人道,她冲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她想怎么样?李思静还没惊呼出声,就被捂住嘴巴,她的身子被抬起来,前面是面积巨大的喷泉,她脑中出现了不好的画面。
她下意识地捂住腹部,虽然她一直不想要这个宝宝,可是当危险来临,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保护他!
“这是给你的一点教训!”耳边有人恶狠狠地道。
李思静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扔进了水池里,这水深到胸部,她被呛了几口水,挣扎着向岸边游去,几个女人却过来将她的脑袋往水里按,这些女人简直丧心病狂!
连续几次,李思静都没太多的力气去挣扎了,身体虚弱的她身体冰冷,呛了不少水实在难受至极,她大概快要死了吧。
宴会中林少逡四处搜索佳人的身影,李思静今天的穿着确实让人眼前一亮,只是短短的时间里,她去了哪里?
他举起酒杯,轻抿一口,这味道浓香醇厚,如同她的感觉,带着诱惑而甜美。
他走向露台,或许这里有她的身影,他打开门,却瞬间被愤怒冲击!
李思静在喷泉水池里,被几个女人轮流欺负,这是他的生日宴会!这是他的地盘,这几个女人哪里来的胆子!
他愤怒上前,“你们想要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那几个女人看来人居然是林少逡,他的地位虽然比旋郁森差一点,却也是D市显赫的人物!
被当场抓住,她们也没什么好辩解的,马上离开,要是得罪了林少逡,她们的家族产业也别想走下去了,还是赶紧逃离为妙!
李思静半站在水池里,她的礼服被水浸湿,全身冰冷无比,头发还在一点点地往下滴水,面容苍白,无力的模样让人心疼。
林少逡走上前去,却被一个身影抢先,旋郁森走进水池,上前几步,将女人抱在怀里,她浑身在发抖,意识也不是很清醒了,在冷水里浸泡而变得狼狈不堪。
他看林少逡过来,也跟着过来想跟他交谈,却看到了李思静被几个女人欺负!
他心中不断涌起怒火,他带着怒气在她耳边道:“李思静,你是白痴吗?被人欺负不知道呼救?”
李思静只感觉一个温暖的身子搂住了她,她的身子无力地靠在旋郁森的身上,她实在没力气了,不仅头晕目眩,现在腹部也有些疼痛。
女人皱着眉头,在旋郁森的耳际近乎哀求地道:“旋郁森……救救……宝宝……”
她的眼中流下泪水,让旋郁森有些触动,他和她的中间终究还是有些联系,这种感觉让他此刻有些混乱,他抱着她走出水池,冲着林少逡喊道:“少逡!快找医生!”
林少逡掏出手机,拨打着电话号码,脸上也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只不过短短的时间,她就被人折磨成这副模样,她的身上冰冷不堪,平时的坚强与傲气如今变成了虚弱,她在他的怀中第一次这么安静。
旋郁森却讨厌这种安静,他宁愿她与他怒目而视!他宁愿她和他争锋相对!
她的双手还在护住腹部,这让旋郁森有些动容,一种奇妙的感觉袭击着他,他拧眉,抱着她出去,救护车恐怕太慢了,他不能坐等!
那不是旋郁森吗?他的怀中怎么抱着一个湿漉漉的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旋郁森脸色阴郁地抱着女人穿过宴会会场,他在公众场合向来温和,此刻却乌云密布,他目光扫过那几个惹事生非的女人,她们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李思静的身体冰冷,她前段时间额头受伤,发际垂在额头上的紫宝石遮盖住了她的伤口,她的身体虚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他开车一路抵达医院,电梯有些繁忙,慌忙之中他抱着她直接走到四楼急诊室,李思静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中。
“医生,她溺水了。”旋郁森眉头一皱开口道。
医生一看来人,这不是这家医院的拥有者旋氏集团的继承人吗?
他赶紧准备一个单独的高级VIP病房,对病人展开了各项检查。
旋郁森有些挫败地在等候室等待,他不是一直都期待看到她低头,看到她不好受吗?
可看到她如此模样他却一点也不快慰,而是心中淤积着一团怒火,还有淡淡的不适……
这种不适占据着他的思想,一直在回放她受到欺负的模样,虽然很难受,她也没跟他说一声,也没抱怨,而是咬紧唇默默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