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妈妈和傅爱萍在那里说笑着,妈妈强忍着没有让女儿看出一丝的破绽,见老公走进来,就对傅爱萍说“闺女想吃点什么,爸妈给你买去。”“妈我不想吃,肚子一直疼,疼得我难受。您别处去了,让爸爸去,您在这陪陪我。”傅爱萍此刻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跟妈妈撒着娇。
“好好好,我就在这陪着你,让你爸爸去。”妈妈说着眼睛红了“妈,您怎么哭了?”傅爱萍有些莫名其妙。“萍萍,文宇来了,就在门外,你见见吧。”爸爸忍不住开口了把话茬打了过去“我不想见他,让他走吧。”傅爱萍一听,小脸顿时拉了下来,把头扭到了一边。
“萍萍,你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你该长大了,你看你都结婚好几年了,还跟小孩子一样,你说你怎么能让我和你妈放心你啊。”爸爸把脸一板严肃的说着。“文宇是有些地方做的不好,可他还算得上一个好男人,你不要太为难他了。”
“你看你这人,说着说着还上纲上线了,女儿就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你也不用这么严肃吧。”妈妈心疼自己的女儿,对老头子的说法很反感。“好了,我不说了,我也说不过你们娘俩。那个我出去叫文宇进来,有件事情咱们一起商量一下。”老爷子说完打开门就把叫了张文宇进来。
张文宇进来后屋子里的人都没有说话,张文宇几次想说话都被傅爱萍的眼神吓了回去。“那个老婆子,我们先出去,一会再回来,这事情让他们小两口好好商量一下。”爸爸把妈妈拽了出去,屋里就剩下了他们俩人。
张文宇看看傅爱萍,终于开了口“老婆,我、、”“你什么?给我出去。”还是那句话,但是口气似乎没有了昨天的那样尖利。“我不走,你是我的,我就呆在这里,哪也不去。”张文宇小声地说着,他怕惹傅爱萍不高兴,站在她的床前表现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你,你气死我了,好你不走我就走。”说完她真的撩起被子下了床,张文宇没想带傅爱萍的火气这么大,他一下没拦住,傅爱萍的脚就落了地。‘哎呀’一声,傅爱萍捂着肚子蹲在了那里“怎么了,我肚子好疼啊,快点叫医生。”傅爱萍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汗水顺着脸庞流下来。张文宇一看不好赶紧把傅爱萍抱上了床,转身跑出了病房。
站在门外的岳父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们回过神时医生已经让张文宇拽了进来。医生看了看傅爱萍,立即作出决定“马上做手术,不能再耽误。”就这样,傅爱萍在昏迷的时候被推进了手术室,张文宇和岳父母站在门外着急的等待着,可是时间就像停滞不前似的,太慢了,张文宇等的是一身冷汗,岳父母紧张的来回走动着。
好在这是一个小手术,过了没多久傅爱萍就被推了出来,她还在昏迷中,脸色很难看。医生出来叮嘱说“病人是在昏迷不知情的情况下做的人流手术,希望家属在她醒来后做好安抚工作,好好休息,加强营养。”“好好好,谢谢您大夫。”再谢过医生后张文宇擦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紧握着傅爱萍的手,一步也不离开。
傅爱萍是在两个小时后醒的,浑身的不舒服加上肚子的疼痛让她很不舒服。看看身边坐着的张文宇问了一句“我爸妈呢?”“哦,萍萍你醒啦,感觉怎么样,那个爸妈回家了,给你做点有营养的饭菜,很快就回来。”张文宇见傅爱萍醒来很是高兴。
“我的肚子很疼,你赶紧去叫大夫。”傅爱萍疼得厉害,她还不知道自己流产的事情。“萍萍,你听我说,医生说,说这个孩子有点不太健康,会影响你的身体健康,所以,所以就就就、、、、”“就什么,你给我说清楚。”傅爱萍一听顿时懵了,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音颤颤的大叫着“做了流产”说完这句话张文宇就低下头抱着傅爱萍的肩膀,他害怕傅爱萍难过,就在那里紧紧地抱着傅爱萍。
“滚,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我要找我的爸妈、、、、呜呜呜、、、”傅爱萍爆发了,她咆哮者,叫着,哭着,喊着,闹着,张文宇只能紧紧的抱着她让她撕扯着,咬着,打着,发泄着。等傅爱萍折腾的累了,哭的睡着了,张文宇才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他身上的衣服让傅爱萍撕坏了,脸上也有抓伤的痕迹,他没有在意这些,现在他的心里只是悔恨和内疚。
岳父母来的时候傅爱萍已经熟睡,可脸上还是有哭过的痕迹。看着张文宇身上的衣服岳父岳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文宇,你先跟我出去一下。”岳父朝他轻轻的说了句。
把门关好后张文宇问岳父“爸,您有什么事啊?”“嗯,萍萍的事,你爸妈知道了吧。”岳父问着“坏了,我忘了告诉他们俩了,我这就打电话。”张文宇真是忙得什么都忘了,他拿起电话就给家里的电话拨了过去。
打完电话没多久,张文宇的爸妈就急忙赶了过来,他们在病房的门口遇见了傅爱萍的爸爸“亲家,这是怎么回事啊,昨晚不是好好的么?”张文宇的父母很着急,尤其是母亲经过昨晚一晚上的内心思想斗争,终于想明白了,她又何苦的把自己的思想强加给儿子和媳妇呢,正当她想拉着老头子去给媳妇道歉时,儿子的电话来了,说傅爱萍进手术室做手术了,张文宇的这个电话让老两口惊了一大跳,急忙打了车赶了过来。
“那个亲家啊,你们昨天走了之后萍萍的情况就不好,我们也是不知道怎么和你们说,本想着等医生给安排好一点的保胎方案的,可是医生说了,就这个情况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所以就、、、、”傅爱萍的妈妈说着说着就哭了,岳父什么也没说只是轻声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