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却还是斩钉截铁地不留给她一点儿余地,“还是不行。”
众人沉默。
纪念疑惑地看向他,拉了拉他的衣角,“为什么?她都喜欢了你三年了,不可以给她一次机会吗?”
他被她的智商给气笑了,捏了捏她的脸颊,“我该说你什么呢?太单纯,还是太蠢了?”
“什么嘛。”她嘟了嘟红唇,不解地眨了眨灿若星辰的眸子。
唐雅见他们彻底无视自己,气愤地走了出去。
“她去干什么?”纪念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纠结地说。
“哗啦”
唐雅把装满水的盆往纪念身上一倒,心里才好受了些。
“……”同学们惊异地看着得意的唐雅,完全不理解她的作为。
纪念浑身打了个哆嗦,双手抱紧自己,得到的却还是一片冰冷。
余初身上也沾了不少水珠,他公主抱抱起湿透的纪念,走去医务室,经过她,狠狠地撞了她一下,才甘心离去。
敢当众欺负他老婆的人。
绝对不能放过她!!!
医务室。
“怎么样?没事吧?”余初紧张兮兮地问她。
“没事。”纪念看了看四周,校医请假了……
纪念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余初赶紧说道:“休息一会儿吧。”
“嗯。”她发出重重的鼻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身体被一双大手禁锢在身边,她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稳地睡去。
余初无奈地看着怀中的纪念,放在她腰上的大手不自觉多了几分力度。
他啄了一下她的嘴巴,把头埋在她脖颈间,陪她一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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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帝君曜抬头望向天空,喃喃自语:“念念,你现在还好吗?”
他摘下嫩绿的树叶,脑海里浮现出他心心念念的笑脸。
忍不住去拿出画架与笔,纸上慢慢出现一位女生,她满脸笑容,不同的是她眼底充满悲伤。
“喂,你又再画那个美女啊?去喝一杯吗?”项凌拍了拍他的肩膀。
帝君曜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好啊,走吧。”
他们离开之后,画纸被风吹起,在空中逗留了许久,不见了踪影。
“Peter,一杯念怀。”帝君曜招呼过来调酒师。
“孤烟。”项凌点完酒后,扭过头,不解地问,“你什么时候喜欢喝度数这么高的酒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一点一点喝着手中的酒。
“Peter,念怀。”一位女生走了过来,看了看正在调酒的Peter,“调好以后,拿到520包房里。”
“OK。”他忙着调酒,没看她一眼。
项凌挤眉弄眼,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对帝君曜说:“这个女丑正点诶!爷要了。”
他理都不理他,独自品酒。
“没趣。”自称‘爷’的项凌对正要去送酒的女郎说,“给我去送酒。”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酒,向520包房走去。
帝君曜倚在吧台,叹了叹气,紧跟而上。
“去死吧。”房间里传来一道道厮打声,“女侠饶命啊!”
他见情况不妙,连忙推门而入,“这位小/姐,手下留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