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失功能遭弃扔
朱大聪见众美女向他扑来,早就按耐不住了,张开双臂迎了上去,只见衣衫乱舞,碧波荡漾,众女表现的还比较斯文,只是争相和他亲嘴。
朱大聪一向为人热情,好交朋友,只是以前人穷,没有交朋友的能力,现在这么多国际友人向他示好,哪还有拒绝的道理,一时上~下~其~手,忙了个不亦乐呼。
这群少女在来主城之前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朱大聪以前的小片早就看的个滚瓜烂熟了,一涌而上,将朱大聪推倒在床。
其实朱大聪是想采取主动的,只是好汉不敌人多,给众美女一个群殴败下阵来。被推倒后,朱大聪很快便使出了一招举火烧天。
白人少女虽然是后补人员,但后来居上,抢占了先机,来了一招倒坐紫金台,对着朱大聪的那玩意“呼”的一声就盖了下来。
所有在场的观众都伸长了脖子,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大白#屁~股从天而将,以上灌下,对着朱大聪的那玩意当头套下,有的激动,有气愤,有的懊恼,有的心有不甘。
“呼!——啪!”大白#屁~股张着血盆大口,挂着“呼呼”风声一下砸在朱大聪的某个部位。众人如释重负,皆长出了一口气。
朱大聪爽的“嗷唠”一声,两眼翻白,人事不省。再看白人少女,脸色更白了,一幅茫茫然不知所以的表情。过了足足能有三十五秒,俩人谁都没有动,众人皆有些沉不住气了。
见两人久战不下,今天的俩正角上场了,只见棕色少女伸手往白人少女的屁~股下面一摸,顿时大叫一声呆立当场。另一个黄皮肤少女不知所以,也将手伸了过去,这一摸不要紧,只见朱大总的那玩意消失不见。不是淹没在了白人少女身体里,而是真正的不见,没有了,从朱大聪身上消失了。
众人一阵大乱,13名少女当场被控制了起来,那名白人少女更是被来了个活体解刨,也不知是从哪儿出来的一把刀,从下~体直撩到嘴唇,一寸寸的翻开来找,找了二十几遍,愣没找到朱大聪的那玩意。
再看朱大聪那玩意消失的部位,平平如也,皮肤光滑,和其他处并无二样,就象从来也没有长过那个玩意似地。
现今社会,科学,修真无一不通,但研究了大半年也没研究出结果来。王院长双手一摊表示彻底没招,这也代表着以科技为首的医学,放弃了对他的探索。以刘总~理为首的修士们,又仔细观察了一年多,在损失了不少灵力之后,也表示已经尽力。
由于元首一直闭关,也没人敢拿朱大聪怎么样,王院长实再不想再收留他,于是朱大聪在重生两年后,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还是王头对他有感情,私车送他回来的。
回到自己的家后,朱大聪感到比较陌生,因为自己从来就没到过这儿。门没锁,屋里没人,地方很小,只是一间屋,大概十个平方左右,却显得很是空荡。放着两张床,除此之外再无别物,比自己在南京打工时租的房子还差。呼吸着浑浊的空气,躺在了一张光板床~上,朱大聪感觉恍如隔世。
“玉女,你为什么要坏我好事,我现在在家,已经安全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躺在自己的床~上后,朱大聪闭上了眼睛。
想当初自己事业刚起步,正要大展鸿图,做一翻惊天伟业时,玉女一屁~股毁了自己的事业,让自己的人生悲崔地回到穿越前,这事摊谁谁也受不了。
“我不想让你做哪件事,我把你的那玩意给收起来了,你想用也用不了,现在就算我给你放出来也没用,我还控制着你的关口,我让你有精,你就有精,我让你没有精,你就没有精,很有意见吗?高兴时我还可以让你的精~子一个一个往外蹦!”玉女生气地说道。
朱大聪当初引元首的真气,渡给玉女后,玉女就一直在炼化,这可是元首赵无极修炼了二百多年的真气,已达到了筑基后期,差一步就可以结成金丹了,失去了这些真气,赵无极没有二十年的闭关苦修根本恢复不过来。
玉女虽说是占了大便宜,可她还真没将这点真气放在眼里,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她连赵无极也不会看上一眼。她现在的意识附着在一点残碎元婴上,又没办法自己修炼,人穷志短下,只好打起了赵无极那点真气的主意。这也怪不得玉女,谁让赵无极自己送上门来呢,他要不探朱大聪的脉门,哪能出现这种事。
经过两个月的时间,玉女才完全炼化赵无极的真气,可发觉自己还是离不开朱大聪那儿。看来只能等朱大聪修炼到魂动的时候,自己才能离开,想要出去,又不知是哪年哪月的事了。再说就朱大聪这个样子,自已想离开他的身体,真的有点玄,想到这玉女不禁恨得牙根冒血,怎么又会让朱大聪舒服呢!
不过自己现在能感知外界,也可以用意识交流了,这也让他稍微好过了点。不然一和朱大聪说话,就要将他招到阴间来,对他是很危险的,他出了事,自己也就完了。没办法,教朱大聪修炼吧!
“为什么?总得给个理由吧?”朱大聪醒来时,气的呕血,玉女怎么都不理他。找不到可以发泄对象,还不得不忍受别人找他发泄。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快两年了,他也知道事已至此无法改变,全球那么多人都知道这事了,联盟在国际上丢了多大的脸。没有弄死他,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因为我想让你多活几年!”玉女回道。
“按照联盟制定的友好活动规则,我不会有事的。”朱大聪嘴上狡辩着,其实他也知道干哪种事不光彩不说,对身体也确实不好,可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这种工作呢?这个玉女真是的,就不能让我~干完那一把,总是给别人的人生留下遗憾。玉女她?她不会看上我了吧?想到这儿朱大聪实在不敢往下想了。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玉女说着,变戏法似地拿出来一把稀奇古怪的虫子,大概有二十多只,看的朱大聪浑身发毛。“这任何一个虫子可以要了你的命,这么多放在一起会怎么样?”
“你把这些虫子弄到我身体里来干什么?”听玉女这样一说,朱大聪声音都变了。
更加怀疑玉女打他的主意了,见不得他和别的女人好,醋意大发,拿一把虫子来要挟自己。我该怎么办呢?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还是忍声吞气委曲求全?
“这些虫子都是控制你功能的蛊虫,它们掌握在十几个人手里,你给一个女人进行友好活动时,另外的人不想让你成功,蛊虫就会发作。活动中的人能干吗?会不会催动她的蛊虫,你说你还能活命吗?”玉女也不理朱大聪继续说道,这个朱大聪太让人失望了,唉!本来就是个意外。
“哪它们怎么会在你手里?”朱大聪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想:编,给我继续编。
“那十三个女人,没有一个不在你身上下蛊的,有几个人还下了两三个。”玉女淡淡地说着,她要知道朱大聪心里的真实想法,不知道还能不能这么淡定。
“那她们什么时候下的,我怎么不知道?”朱大聪被玉女这么冷静的回答,给唬的有点不自在了。
“这种蛊叫阴蛊,灵动三阶以上的蛊师才能炼制成功。而且炼制的条件也极为苛刻,因为它们不是阳间的东西,现有科学的仪器根本检查不出来的,筑基期以下的修士也感应不到。
那天大会上和你友好活动的十三个女人,全是修为在灵动后期的修士。她们给你下蛊就是为了控制你,只给她们的人进行友好活动,在你和其他人办事时,蛊会影响你的神经,这么多一起的话,你活不过一个呼吸。
这种蛊控制的是你的灵魂,就是你死后,也不会有人能从你的躯体上看出什么,但灵魂就惨了,不但投不了胎,还要被痛苦折磨到意识消散。”听玉女说的这么邪乎,反正自己编不出来,朱大聪心里也有了点后怕。
朱大聪还想说什么时,门被推开了,只见走进来一个老人,看样子有六十多岁,头发几乎全白了,衣服破破烂兰,神情恍惚。
“孩子?唉!睡吧!”来人说了句话倒在另一个床~上,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这谁呀,在自己家里住,又叫自己为孩子?难道他是我爸?”朱大聪有点接受不了。
“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你要开始修真了。”玉女见朱大聪听着听着走人了,不由得踢了他一脚。
“好,你说说怎么修吧。”朱大聪无耐道,其实他也想修真,只是实在太困,说着话就睡了过去。玉女的这个心,滴血呀,想让朱大聪修真,自己好离开他的身体,可是这小子就是这么不上道。
“孩子,醒醒。”天还没亮,朱大聪就被人推了起来。
“什么事?”朱大聪很不高兴,这段时间给人折腾的就没睡好过,这刚睡着一会又给人吵醒了。
“该出去干活了,去晚了就没饭吃了。”那人说。
“到哪去吃饭?爸!”听到这话朱大聪一下子来了精神,昨天的晚饭他就没吃,一提起饭饿的胃都抽抽。
“我不是你爸。”那人说道。
“那你是谁?”朱大聪纳闷了,在我家不是我爸,难道是我爷爷?这么早还喊我起来吃饭,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便怪怪地问道。
“我叫李大栓,是在矿山上干活的,昨天下班时他们跟我说你要住在我这儿,让我带着你干活。孩子你这么小怎么不去联盟基础训练营,跑矿山上来干什么?”李大栓介绍了一下自己,又问起了朱大聪。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送我来这儿,我还以为这儿是我的家呢?”朱大聪头大了,这个王头,什么意思,怎么把自己扔到这儿来了?好呆也告诉自己一下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送自己来这儿。想起王头让自己下车时,笑迷迷的告诉自己到家了的样子,朱大聪恨不能咬他两口。
“走吧,晚了就没饭吃了。”李大栓催道。
“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要去干什么?”朱大聪还要再问时。
“走,边走边说。”李大栓已经出门了。
朱大聪只好~紧跑两步,跟了上去。
“从联盟基础训练营被淘汰出来之后,我就到了这儿,也记不清多久了,除了干活,别的事我全不知道。”李大栓见朱大聪追了上来就给他说了一句。
“玉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搞的鬼?”从李大栓那儿也问不出什么有用东西,朱大聪只好弄醒了玉女。还好现在能意识传音,不然和玉女一说话,朱大聪还得躺下。
“以前的事我全知道,到了你这个躯体里以后发生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玉女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这也关系到他的利益。过了一会又劝朱大聪道,“你也别多想了,开始修真吧,等你有了修为以后,什么地方不能去,什么事不能干?”
修真,那就修修吧!其实朱大聪还是很想修真的,谁不想飞天遁地,长生逍遥,只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实在是让人有点难以招架。不管怎么修,将来能不能飞天遁地,长生逍遥,跑快点去吃碗饭才是正事。
出门没走几步,人多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从哪儿钻出来的。臭哄哄乱糟糟的一群人,就那样急匆匆的走着,连一个说话的都没有。
大约走了十分钟,前出现了一团亮光,天还是很黑,这点亮光就象怪兽的眼睛,冒着丝丝的寒气。见这亮光出现,众人加快了脚步,朱大聪看向亮光时,只觉得眼睛一花,黑夜消失了,一座大山突然出现在了面前,满山遍野的人在那忙碌着,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