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犷猛:“金军人才辈出,不可强攻,只能智取。”
凌犷猛派人携信带金,渗入金城活动。传令收兵防守,等待形势变化。
金军日日挑战,蜥军不出。
金军忽然撤退,蜥军不追。
钱貔貅、郝獍偷袭粮草,蜥军混乱。
凌犷猛欲救,杜獬、任豪杀回战场。
凌犷猛速如闪电,鳞似钢铁,不屑杜獬、任豪长角、獠牙;力大无穷,爪锋无比,不屑杜獬、任豪重甲、厚皮。
杜獬、任豪避开大元帅,只除将与卒。
凌犷猛急逃,钱貔貅、郝獍截住去路。
凌犷猛力量再大,摔不伤钱貔貅一点皮肉;速度再快,碰不到郝獍一根汗毛。
钱貔貅、郝獍纠缠大元帅,只除鳞与爪。
凌犷猛又逃,邱狉、邵獉设下埋伏。
凌犷猛筋疲力尽,掉坑陷网,不能挣脱;鳞破爪断,被扎遭刺,无法保全。
邱狉、邵獉活捉大元帅,不费时与力。
陈铎:“你服不服?”
凌犷猛不语。
陈铎:“如果不服,现在回去,重整旗鼓,来年再战。金军从来不怕有人来犯,反倒担心无人敢犯。无人为敌,实在寂寞;有你为敌,甚是快乐。”
凌犷猛一愣。
徐铭:“少帅,为什么让他走?只有君子,才能磊落竞争,给我鞭策;此等小人,只会阴谋残害,给我忧患。”
陈铎止住咳嗽,“蜥军岂止这些将领、兵马?东洲岂止这些阴谋、小人?杀他一个又有何益?留这蠢货反倒可用。”
董锴:“少帅放他,这次战争,才是为了彼此竞争,人类进步,不是为了彼此斗争,一己赢利。有一些人,成天满口进步,其实一点不懂。”
陈铎止住咳嗽,“董锴一刀三将,徐铭一枪二将,皆立大功,必授重奖。”
徐铭:“植獗被迷,鲍貊已死,鲍狄中毒,岂用他斩。”
董锴:“阳独负伤,欧猖狂受困,岂用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