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稆、路策、庄檠、谷莳若干学生静坐杨苦周围。
杨苦：“宗教从来没有提高人，反而贬低人；从来没有启发人，反而愚弄人。宗教从来没有宽容人，反而仇恨人；从来没有造福人，反而残害人。宗教从来没有给人自由，反而给人束缚；从来没有给人和平，反而给人战争。宗教必亡，哲学永生。”
无数信徒喊杀涌来，郭苍儿、谢楷、谢若、萧节带领师生，以藕人攻之，以藤蔓缠之，以花粉迷之，展开混战。
“我要接上郭苍儿的双手。”蜘蛛仙人上身接着他人三双手臂，舞着各种怪异互补的兵器。
“我要接上郭苍儿的双腿。”蜈蚣仙人下身接着他人五十双腿，穿着专门特制的铠甲。
“我要披上郭苍儿的皮肤。”蛤蟆仙人挠着身体，掉着皮肤。
“我要吞掉郭苍儿的身子。”大蛇仙人扭着身体，流着口水。
“我要收藏郭苍儿的头颅。”蝎子仙人举着大剪刀，甩着大尖钩，冲入战场。
“打仗竟不叫我，事后你要请我喝茶，向我道歉。”傅芒赶来。
“看到你和薛英合作的画作，共谱的乐曲，实在不忍打扰。”杨苦迎接。
傅芒脸红，“这要感谢你和孙苠的成全和教诲，事后我和薛英请你喝茶，向你致谢。蝎子仙人就交给我了。”
“你是不是更应该请我喝茶？”卢集赶来。
傅芒脸红，“事后我和薛英也请你喝茶，向你道歉。”
卢集：“听说你吃了百年松塔，拜你所赐，我和食人花融合的更好了，拜杨苦所赐，我的真气更深厚了。咱俩比试比试吧。”
傅芒、卢集大战蝎子仙人。
郭苍儿重伤昏迷，杨苦现场急救。翻转放置古筝，即成手术平台，打开几个抽屉，装着几种工具。杨苦用刀在胸口上割开一道小口子，用钳在刀口中取出一颗人参果，给郭苍儿服下……
聂稆：“校长取出人参果后，身体与人参不会失去平衡吗，不会受到伤害吗，不会减损寿命吗？”
杨苦：“校长精通医学，擅长手术，可以调理身体、修整人参，避免人参吸干血气，穿破身体；身体化尽花果，杀死人参。可以使身体与人参形成良性循环，达到合一共生。”
路策：“校长有超越孙苠老师的可能性吗？”
杨苦：“邪恶无穷，皆需反抗；伤亡不尽，都要挽救。恐怕没有。人生不贵长寿，而贵质量。如果无益人民、真理，即使永远不老、不死，也都是垃圾，生费粮食，死臭土地；甚至是毒瘤，生损他人；死害子孙。所以美容、健身，皆为愚蠢虚妄；唯有学习、劳动，方为智慧实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