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说:“小敏你还没讲,怎么就笑起来?”小敏笑着说:“我一想起这个笑话就想笑啊。”小李说:“是吗,那你就快讲啊!”
小敏坐到小李的怀里,就娇声娇气的讲开了:“从前有一位秀才,一天去给老岳父拜寿,酒席宴上多喝了几杯,被送到书房里休息,没多久,他的小姨子到书房里拿东西,见姐夫的枕头掉到床下,便替他拾起来,顺手扶起姐夫的脖子,想替他放好枕头,没想到姐夫人醉心不醉,一见如花似玉的小姨子扶着自己,便拉住小姨子的衣服不放……小姨子用力挣脱了姐夫的手,很生气,就在墙上题了一首诗:好心来扶枕。为何拉我衣?若非姐姐面,一定不饶你!该死、该死!
秀才等小姨子走了,下床一看,看到墙上的题诗,觉得很不好意思,就在旁边也题了一首诗:贴心来扶枕,醉心拉你衣。只当是我妻,不知是小姨!失礼,失礼!
秀才题诗后又睡,其妻来给秀才送水,见墙上的诗句,不禁有点吃醋,也写诗一首:有意来扶枕,有心拉她衣!墙上题诗句,都是骗人的!彼此,彼此!
秀才的老岳父来看看贤婿怎么样啦,见到墙上的几首诗,大惊!也于其上题诗一首,以作警告:不论来扶枕,不论拉她衣!两个都有错,下回我不依!切记,切记!
岳母疼女婿啊,知道后也题诗一首:既已来扶枕,既已拉她衣!姐夫戏小姨,自古不稀奇!别提,别提!”
讲道这里小敏又咯咯的笑起来……小李说:“大家都没笑,你笑的什么?想引我们笑啊,没门!喝酒吧!”小敏笑着说:“谁想引你笑啊,这个故事本来就好笑啊,大家看看这一家人!现在我好有一比。”小李问:“比从何来?”小敏笑着说:“一家人一块洗澡——都成湿(诗)人啦!大家听了一想,都大笑起来……
下一个该二爷讲,二爷说:”我不会讲笑话,甘愿受罚,于是自罚三杯……
最后该小李讲,小李说:“咱是个老农民,就讲过去社员干活的笑话。说的是人民公社时期,队里收玉米,队长分活说:‘女劳力掰玉米,男劳力堪玉米杆,老人脱玉米裤,小孩摘玉米毛……”大家说:“这个更不可笑了!喝酒,喝酒!”小李说:“大家别慌啊,我把这些活连在一块,大家听听,队长说:‘女劳力掰,男劳力砍,老人脱裤,小孩摘毛……’”大家听后都想笑,就是忍着不笑,结果小李只好喝酒三杯……
酒宴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看看大家已是酒足饭饱,二爷叫张俊去买单。小张却说:“买单忙什么,再玩一会儿。最近忙着建班子,难得出来玩,李坤你不是学会跳舞了吗。你跟小敏跳一曲,让我也学学。"
一听李坤会跳舞,我马上响应,二爷见我也想看,不再催小张去买单,眯上双眼,靠在坐椅上打起瞌睡来。小慧打开音响问:“快四?慢四?”小李说:“快四吧。”
优美而有节奏的音乐响起来了,小李来到小敏的身旁绅士般的向小敏鞠了一躬,道声请。小敏便伸出她那嫩笋般的纤纤小手,于是二人手牵手的走上舞池翩然起舞。小李的交际舞跳的真好,小敏更是老练纯熟,随着轻快的音乐,二人旋转着…….旋转着……小敏粉红色的连衣裙便飞扬开来,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曲跳罢小李余兴尚浓,又跳一曲。小张见小李与小敏跳的是那么优美快乐,也想跳几步,于是请小慧教他。小慧同样与小张手牵手的来到舞池,可是任小慧怎么教,小张就是不会跳,不是踩了小慧的脚。就是撞了小慧的胸,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听到大家的笑声,二爷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的说:“几点啦?该回去了吧。”我说:“没有不散的宴席,咱就后会有期吧。”小张小李见我和二爷都要回,也只好作罢。
小张买完单,我一看清单,吃惊的说:“花了这么多!”小张一拍清单说:“五千元,小意思啦,你知道那次我们宴请镇领导花了多少吗?刚好翻一番。”小张一边说一边伸出右手翻了两下。
回家的路上,我想:有人说某些人一顿一头牛,腚下一座楼,今天看来,这话一点不假,现在世上真是有什么歌谣,就有什么事啊!,可是,不管怎么说,农民还是一天天富起来,像苦了大半辈子的高粱二爷竟成了千万富翁,这是我们以前连做梦都无法梦到的啊……
宝马在宽阔的大马路上奔驰……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眼前闪出一条金光四射的大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