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经历什么都是天注定的,这一辈子什么时候结束什么开始我们是无法左右的,而如今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生活,违背天的旨意受折磨的不仅是我们自己还有爱我们的人。我清楚地记得我和久别了大概3年的弟弟郝天泽见面了,天很冷可是我们还是很兴奋,吃过了饭便跑到了院子里玩耍,虽说有些幼稚可是儿时的记忆是世界上最美的流星,随所一闪即逝可是他给我们的是永久的眷恋,很开心我当时格外的轻松,不过好景不长,就听见屋里传来了爷爷的骂声,这是怎么了当我飞速冲进屋子的时候真是傻了眼了,老婶抽了身体不停的抖动紧紧的咬住了牙关,眼睛紧紧的闭着,一声不吭的躺在那里,老婶身体一向健康从来没有什么病,可是最近几天长长犯抽病还不停的讲一些鬼话,去医院什么病都检查不出来,所以才到这里换个空气换个心情,没想到还是躲不了,刚才我进屋的时候老婶还时不时的发出声音好像在说话,满嘴胡言乱语的,她可能是因为爷爷刚才破口大骂使那脏东西在不敢在猖狂,只见此时的老婶躺在炕上扁扁
的一动不动,嘴里还不停往出吹气,老叔不停的抓着她的手,怕把伤到自己,让我奇怪的是我每次靠近她的时候我都会微微的睁开眼睛,仿佛要跟我说话,而此时的天泽已经不知所措不停的喊着妈妈,这样下去不行,爷爷让我把天泽带到一边,又开始大骂对于这些不要脸东西来说遇见凶横的人他们也是会躲的,虽然爷爷没有把她骂走但是还是让他比较消停,至少没有在折磨老婶的肉身,那个孩子不爱自己的父母,天泽看见母亲这样的痛苦,不停的再对自己懊恼,天泽你别这样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到解决办法,刚才我进屋两次每次他都看我,仿佛要跟我说什么话是的,我觉得我应该去试试,说罢我便走到了屋里此刻的老婶开始疯狂了起来,不停的挣扎,头发弄的散乱不堪,老叔和妈妈连个人都按不住他,而此刻的爸爸还在上班,我有办法不知道行不行但不妨一试,你们都出去这里交给我没事的,可能是出于我太小还是个丫头片根本不相信我,我偷偷的递给了子轩一个眼神,别说我们的默契真是无话可说,他马上就会意了,子轩上次都可以解决保家仙的事,这个事对于子轩来说不在话下的,老叔你就放心吧,真是费劲了口舌才把他们给支开,我紧紧的把门给关上,把子轩倒给老婶的水递给了她,可是她竟然一点都不给于理会,她现
在不是正常人了所有我们应该给他们倒酒,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真的喝上了,可是都喝了一杯白的了那可是42度的酒啊在喝下去会死人的,我开始不停的跟它讲话,老婶不胜酒力,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可担当不起啊,可是他完全不予理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我们就这样呆着已经20分钟了,不过还好的就是他安静下来也不抽搐了,我实在是太无聊了就开始玩起手机,没想到他竟然说话了,跟我要苹果和稻糠,这稻糠我不会是听错了吧,他看我迟迟未动竟然发起火来将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这是不中惹啊,还好我家养猪要不去哪里找稻糠啊,最让我意外的是他竟然拿起苹果沾稻糠吃,一出溜一蹭的吃的可香了不说,嘴巴子上到处都是稻糠这是恶心人,对他来说酒囊饭饱了终于开口说话了,像是抽了大麻是的不停的抖擞,我本是烧锅镇的成精的蛇,前些天有一些人到山上捕蛇,但是我正在修炼处于危险时期,差一点就被抓住,是冯慧上山捡枝子我附他身上才得以逃脱,而如今我的肉身已经死无全尸,我觉得和冯慧有缘分,所以我要留下来帮助保佑他,那你为什么还让他难受折磨她,子轩问道,因为我无处安身只能跟她征用身子,这样做是为了让她的家人给我一个供位牌,我才有处落脚,如今我已经把我要说的说了你们放心吧只要你们按照我的要求做,我不会再打扰冯慧,话音刚落老婶就清醒了,她还以为自己睡着了刚醒呢,我把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叔,老叔很快就在烧锅镇找到了大仙,把神请回家中,这样老婶就可以看一些简单的邪病,很快屯里就开始传开了,别说还真有来看病,不过毕竟是蛇精,比较贪每次不仅要享用供果和供酒,还要看病人给拿压堂子钱,而且这钱还得给它买酒,每次结束后3天看病的人都要来回香,请出了真身还要送真身,要说人会卡油,神更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