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下子涌上来这么多人说句实话我也是被吓住了,自打小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小时候打群架都没这么大过,更何况这么多带着真家伙的。
“该死的,安德鲁是靠不住了,昆图斯呢?”我在心里呼喊着,转眼间就被这群卫兵给包围了,结果就是不出意料的我被他们三下五除二地按倒在地五花大绑!
胡内里克这时倒像个神气的公鸡一般,只见他晾着自己身上被葡萄酒打湿的丝绸长袍,一脸得意地看着被按倒在地上的我。
“该死的,他们人呢?”我还这么想着,也就刚刚想玩这一霎那,我就看到昆图斯跟贝拉还有安德鲁同样被五花大绑起来押到了胡内里克的身后。
“前面我还以为你上次被我打怕了之后是不敢再来的,没想到你这个小子是这么的有种,不仅来了,还敢当众羞辱我。”说着,他拿脚尖顶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狠狠地说道:“我会很残忍的杀死你的,罗马人!”
“胡内里克,放过他吧,他只是一时冲动。”
特奈娅急忙过来劝阻,但是胡内里克毫不留情的将他推倒在地,并对她吼道:“你给我闭嘴!你口口声声对我说你已经对他没有任何的情感了,到时候他也不会再来的,这是你向我保证的,然后他就来了,大闹了我的婚礼,驱赶了我的客人,现在你满意了吧!”
说着,胡内里克从一个侍卫的手中夺过一把铁剑,我在心里暗叫不妙,急忙大喊道:“胡内里克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你有什么怨恨,就冲我来!”
“你?就凭你?卑贱的罗马人?”胡内里克轻蔑地看着我,对他来说,我,只不过是个不值得一提的小角色。他拿剑指着我,锋利的剑尖指在我的眼前,只听他说道:“如果你这么喜欢特奈娅,那你就去死好了,刚好成全了我们!”
说着,胡内里克朝押着我的护卫示意了一下,护卫们会意,一人托起我的一边胳膊将我扶起来跪在地上。
“不,胡内里克,我已经答应嫁给你了,你别杀他!”特奈娅在一旁哭泣着,但是胡内里克并不为此所动。
“胡内里克,你是没有权利杀罗马人的!”昆图斯挣扎着,想从那些侍卫的手中挣脱出来,可是那些侍卫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紧紧地抓住昆图斯,使得他动弹不得。
“这个人用于那都是个不安定的因素,”胡内里克说者,将剑打在我的脖子上,接着说道:“我才不管呢,罗马人,你向控诉我?那就控诉给你们的上帝去听吧!”
锋利的剑刃已经触及到我的脖颈,我只感觉到一丝冰凉,我闭上双眼,只求这一切来的快一些。
“住手!胡内里克,你在干什么呢?”
只听得身后一声训斥,我感觉我脖颈上的剑刃颤抖了一下,看来这个小子是受了惊吓。
只听胡内里克为自己辩解道:“呃,没什么的,父亲,我只是想惩治这些破坏我婚礼的人!”
“哦,是吗?我怎么看见你拿剑准备杀死你面前的人。”一个陌生还有点苍老的声音,我睁开眼睛一看,胡内里克早就把剑丢给了身边的侍卫低着头站在一边,昆图斯跟贝拉也是一样就算是被五花大绑着也是低着头。毕恭毕敬的样子,我看到了一个身穿华丽的贵族长袍的年龄差不多约有四十余岁的老者,我在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我。
“哦,这还是个罗马人。”老者微笑着,看上去倒是还和蔼可亲,不知道是何方的神圣!
“祖父,是他们破坏了我的婚礼在先。”胡内里克在一旁辩解道。
胡内里克的祖父,难道说他就是昆图斯所说的纳尔滂高卢的总督马提尼乌斯!我不禁在心里惊讶道。
“那么年轻人,”马提尼乌斯又看着我,问道:“为什么要破坏胡内里克费尽心思准备的婚礼呢?”
“因为他抢走了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我的话音刚落,所有人包括昆图斯、贝拉、安德鲁甚至是特奈娅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是吗?胡内里克?”马提尼乌斯又把目光转向胡内里克。
“并不是这样的,祖父。”胡内里克说道:“这个贱民不断骚扰特奈娅,我一再忍耐,本来想完婚之后让特奈娅搬进屋子来隔离这个讨厌鬼,没想到这个讨厌鬼还跑来破坏我的婚礼的同时还打伤了我的家丁,当时我确实是太生气了,以至于差点结束了他的生命!”
“是吗,胡内里克。”马提尼乌斯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有一颗向善的心啊,不过有人作证吗?”
“有!”胡内里克说着,拿胳膊肘撞了一下旁边的加尔巴。
加尔巴先是一愣,立马会意地说道:“哦,是的,是的,是的,是的,尊敬的马提尼乌斯先生,是的,胡内里克说的句句属实。”
“那你还有什么辩解的吗?”马提尼乌斯又看着我,笑着说道。
“那我们的渔船怎么解释,你可是带着你的狗腿子把我打的不省人事的时候你还给我一个请柬呢。”说着我用点着头示意那张请柬还在我的怀里。
马提尼乌斯知道了我的意图,他用食指跟大拇指伸进我的衣兜里夹出那张带血的请柬。
“哦,天呐。”马提尼乌斯看了眼胡内里克,胡内里克就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接着马提尼乌斯有打开那封带血的请柬看了一眼,问道:“就凭这张纸你就敢断定是胡内里克?”说着又看向胡内里克问他道:“这个你怎么解释呢?”
“我发的请柬太多了,我也不知道给过他,一定是他杀害了一个我发去请柬的朋友,这请柬上面的血一定是那个可怜的人的。”
“你他妈去查DNA啊!”我朝着他大吼道。
“DNA?”所有人都像是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
妈的,他们根本不知道DNA是什么玩意,这下咋办,我在心里拼命思考着,望向昆图斯,心想着看来只能试一试了。
“我还有百夫长昆图斯为我作证!我被打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是他救助的我!”我急忙喊道。
“昆图斯?”马提尼乌斯疑惑着,扫视着周围一同被绑的三个人问道:“谁是昆图斯?”
“我!尊敬的总督阁下!纳尔滂边防大队百夫长昆图斯向您致敬!”昆图斯挺起胸膛喊道。
“是你就的这个孩子吗?”马提尼乌斯问道。
“是的先生!”昆图斯回答的很直接,这倒让我稍稍安心了。
“那你知道他是为什么而变成这样的吗?”
“这个......”昆图斯竟然一时语塞,看着他举棋不定的样子,我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看来败局已定了。
“这个我不知道的,先生。”昆图斯小声回答道。
“长官!”安德鲁在一旁说道:“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你为什么这时候说不知道呢!”
可是昆图斯并没有理会安德鲁,说完便目视前方,无视周围的一切。
“医生,贝拉医生,你倒是说几句话啊!”安德鲁有转向贝拉,可是贝拉医生也是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你们都是怎么了,你们明明知道这里的一切,为什么到了关键的时刻你们都哑巴了,都哑巴了!”安德鲁说着,眼泪都涌了出来。
“总督阁下,我们只是来参加宴会的,并没有别的意思。”贝拉医生轻声的说道。
“哦,小伙子,你的名字叫什么?”马提尼乌斯看着我问道。
“卢迦!”我已经是万念俱灰了,随口这么说道。
“既然你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没有人证,物证也不充足,这点可以证明你是有故意破坏胡内里克的婚礼的嫌疑的。”马提尼乌斯笑着说道:“逮捕他!”
侍卫将我押起,转身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