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听客栈的小二说,南宫惎他们去了衙门。好像是要插手管这件事。
昨晚又有一家姑娘去报案了,说碰见了一个贼人半夜闯入她的闺房,还好她及时呼救,否则说不定下一个被采/花的就是她了。
*衙门里*
那个姑娘跪在大堂上,对面坐在高堂上的就是知县大人。
“啪”的一声响,那个胖胖的知县将拍板砸在桌上,又扶着脑袋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又透过肥肥的手指缝偷瞄了几眼坐在台下的漠言、南宫惎、宫明晗、宫明勋和漠允凡五人,一时间更是捉难了。
他原本想,既然有人报案说看到模样像萧家的公子,那他就直接借着这个机会将萧家这颗独苗给斩掉呢。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把这几位路过此地的大人物给招惹来了。诶,这可不是个好预兆啊。
忘了说,萧家和这个知县是结过小仇小恨的。这个发了福的知县心胸有些狭隘,因而萧家没有记着的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全都记在了心里。所以他一听这个江洋大盗有几分像萧家的独苗才如此心急的派人将萧珵捉拿归案。正打算告知百姓们将其今日午时托菜市口斩了呢,可结果这一大清早的这个柳家的千金便来报案了。来就来了吧,这三大塞主也跟着来了。唉,这想要绝了萧家的后的希望就渺小了啊!
“柳小姐请讲速一下昨晚发生的事。”
跪在大堂上的柳家千金听令答道:“是,知县大人。”
原来,昨晚她洗漱后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时,听到院内有轻轻的脚步声。若不是半夜院内寂静,说不定就听不到这细微的声音了。
她警惕地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忽而,又好像走到她的门前停了半响,然后转身不知走到了院内的何处。
可能是爹爹或母亲大人吧?
于是她没再多想,便睡下了。
可不一会儿,那脚步声又从走廊里传来,愈来愈近。最终好像是犹豫了片刻才轻手轻脚地开了门。而此时的柳小姐已经悄然入睡。
她说她依稀记得就在那贼人接近床板时,像是无意间碰到了梳妆台上的盒子,又像是故意将盒子抚落到地的,她也说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很奇怪就是了。于是她立刻起身大喊救命。
那男子身材高大,长发在月光下被打理的很好,衣服也是一件长袍式的。
当她喊救命时,男子竟十分轻巧地从窗台处越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她从床上爬起,出院门时看到了人们口中那些所谓在墙上写的字,并且是在她家的府门上。上面写的字迹不清,并且有乱涂乱画的痕迹,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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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胖的知县叹息一声,问:“你确定昨晚闯入你家的是贼人?”
南宫惎皱了皱眉头。宫明晗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高堂上的知县没有说话。宫明勋听完也静静地把扇子合上,却低头看向了地上的柳家千金。
漠言与漠允凡却是心不在焉地听着。
柳小姐点了点头,再三强调她看到的确是贼人。
这可怎么办才好?又多出了一个贼人吗?还是说,大家听明白了昨晚那贼人说不定就是以前作恶多端的贼人?那自己心心念念的要将萧家绝后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胖胖的知县紧皱眉头,晃了晃头上的官帽,他可不想自己的计划泡汤呢。
“诶,那贼人长何样,姑娘可看清了?”宫明勋再次打开折扇扇的贼欢。
柳小姐转头将目光移到了侧面坐着的一行人身上,十分惋惜的摇了摇头:“我只记得他身材高挑,却不是十分魁梧的样子。长发飘飘的,衣冠整洁。”说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而且腰间好像有一件白玉,上好的那种。看起来也不像是个贼人出身。”
上好的白玉?一个贼人怎会有上好的白玉?难不成也是偷来的?
胖知县更是觉得事情朝不利于他的一方发展了,这上好的白玉,难不成就是蒋家丢失的传家宝?那这么一来,萧家的独苗萧珵岂不是要送回去了?
又是“啪”地一声,胖知县将拍板狠狠地拍在了桌上,大喊:“就先这样吧,等我下去再查。退堂。”
“威-----武-----”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客栈*
“诶,那后来呢?后来你们五个去哪儿了咱们现在才回来告诉我们几个?”我趴在桌子上饶有兴趣地听着宫明勋将整件事情都说出来。这个小小的圆木桌上趴了我们所有人---------除了漠言、南宫惎和宫明晗。
他们三个像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一样,坐在另一张小桌子上淡定的喝着沏好的茶,一句话也没说。
漠允凡推开张着嘴打算接着讲下去的宫明勋,道:“我来说我来说,你让开。”
“你怎么这样啊!我才说到一半诶!”宫明勋说着将手中的折扇合上措不及防地敲在了漠允凡的脑袋上。
眼看着两人想要打起来,我给抱着的薛琰默默地顺了顺毛。叶子珣踉跄的冲过去及时拦住了跃跃欲试地两人:“二位别闹了,漠塞主快说吧。”
宫明勋和漠允凡两个人互相哼了一声,转身与叶子珣一起又回到了圆木桌旁。
宫明晗与漠言看在眼里不禁笑着摇摇头。
南宫惎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惬意地很。
“然后啊,然后我们五个人一齐到了那些被画上子和画的地方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这墨水竟然都是一样的墨水,而且都是上好的墨水!”漠允凡睁大双眼顿了顿接着说,“我们就奇怪了,根据那个柳小姐说描述的特征,综合起来,应该像是一个有钱人家才对。可如果真的是有钱人家,又怎么会半夜偷了蒋家的传家宝和一大批财产呢?又怎么会半夜闯入柳家打算采/花呢?”
是啊,这问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诶?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这两起案件是一人所为呢?”叶子珣提出了疑问。
“笨那你!这所有案件所用的墨水都一样,肯定是一人所为啊!”漠允凡果断跑过去一个白眼,“亏你还是个读书人。”
叶子珣摇了摇头,问:“不对,有些姑娘说那人长相十分丑陋,又有姑娘说那人长相一般,甚至有姑娘说那人与萧家公子长得一样。这相貌不同,又该怎么解释?”
所有人都没话了,对啊,这该怎么解释?
突然,妘璎晨冒出了一句话:“会不会是易容呢?”
“易容?”
“是呀,皇兄曾说过,殇殒城的法师们有人会易容术呢。”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在我们的目光下,接着说,“不过这法术说是流传了一阵子后便失传了。诶,皇兄皇宫的十三娘娘好像就是从殇殒城来的呢,她曾经跟我说过,殇殒城的一位法师好像为了让这易容术流传下去,偷偷地收了一个弟子。这个弟子。。。好像是个人物呢。”
“那弟子叫甚明何,家住哪里?”叶子珣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问着。
难不成,真的有易容术?还是失传已久的易容术?
作者有话说:那个贼人究竟是谁?他到底会不会易容术呢?还是说他有作案同伙?萧珵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殇殒城。。。不就是那个蒙面男子所说的,碧苑所在的城池吗?那么,碧苑现在怎么样了?(发现最近的问题好多。。。)(补课班放假三天,啊哈哈哈哈,好高兴,终于可以出去玩几天了!)(原谅我放肆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