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思考中,那位中年男子已经追上女子。那女子一惊慌,尖叫一声,跌在了地上。看来,女子对他很是恐惧。
我看着那男子猥琐的笑容,不禁胃里翻江倒海,拽了拽南宫惎的衣袖,道:“诶,少主,你救救她吧。”
南宫惎瞥了我一眼,眼中全是‘莫名其妙’‘你有病啊’之类的眼神,我见他无动于衷,就再次摇了摇他的衣袖,不自觉地冲他眨了眨杏眸:“好少主,救救她吧,你瞧她多可怜。”
南宫惎分外无奈的喊了一声:“阿隐。”然后叹了口气。
当我再次看向那女子时,男子已经挥起手中的棒子,幸亏阿隐及时赶到,女子才没有受到伤害。
中年男子看了看阿隐,撇着嘴问:“哪来的小子!?老子教训下人还要你来插手?!滚开!”
阿隐把牙齿咬得咯咯响,一拳上去,正中男子的鼻子,瞬间,鼻血喷出。
“咦。。。。。。”我眯着眼摇头,真血腥,真恶心。。。。。。余光却瞥见漠言默默地伸出手遮住卓婉穸的双眸,不让她看,还说了句:“当心看了不好。”
有情况啊有情况!
我暗喜着盯着阿隐的地方,哈哈哈,绝对有情况!(晰:这不是重点好么亲!?)
那中年男子疼的呲牙咧嘴,挥了挥手中的木棒,含糊不清的命令着:“弟兄们,上!”
他身后的男子们边挥舞着拳头,边吼着冲向阿隐,只见阿隐一动不动,默默甩出几根飞刀,然后轻蔑地笑了两声,满意的看着冲上来的人全部倒下以及那中年男子惊慌失措的神情,缓缓扶起女子。
“臭娘们!日后再找你算账!敢找个小白脸儿来和老子对抗,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哼!”那男子抹了一把鼻血,瞪着阿隐怀中的女子,阿隐冷哼一声,道:“只怕你没有机会了!”然后甩出毒针,准准的刺入那男子的动脉处,瞬间,男子便没了气息,倒下的人也不顾身上的伤,拼了命的逃跑。
女子扶着阿隐的胳膊艰难站起,虚弱的道了谢,说:“你快走吧,那些逃跑的人一定会再来的,你。。咳咳、你快走吧,完了就来不及了。。咳、、快走啊。。。。。。”
阿隐也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焦急的看向南宫惎,那女子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中闪出异样的光芒。
阿隐再次将目光转移到那位女子的身上,问:“我走了,那姑娘怎么办?他们一定还会回来的,姑娘一人在这儿也不安全,不如与我们同行如何?待我把他们全都清理干净后,再给姑娘找个住处。”
那女子再次看了一眼南宫惎,然后弱弱的点了点头。
奇怪,这女子是认识南宫惎吗?
阿隐扶着她缓缓朝我们走来,跟南宫惎说明了情况,然后等着他的回答。
南宫惎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现在咱们还是快去找个客栈吧,再让穸儿给这位姑娘看看伤到那里没有。”漠允凡好心的上去扶着那女子,然后看了看漠言,示意他带路,然后问,“姑娘叫什么?”
“灵儿。。。”那女子的声音飘啊飘的,仿佛是一阵微风。
漠言会意后,跨上马车,吩咐着:“允凡你扶着灵儿姑娘上马车,穸儿、阿隐和芗帆也上去,这次我来带车,宇文珝和南宫少主和刚才一样吧。”
沉默了一会儿后,只听南宫惎大吼一声:“阿隐!你骑马,我坐马车!”
阿隐默默地看了一眼眼角微微抽搐的宇文珝,扭捏着:“少主。。。这不太好吧?”
“好,那你就走着去吧!”南宫惎不由分说就跳进了马车,看到我与卓婉穸坐一起,漠允凡与那位女子坐一起,不由得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就在我打算以慈悲为怀地给他让位子时,那位灵儿姑娘弱不经风的开口了:“南宫少主若不嫌弃,便坐在小女身旁罢。”还边说着,边给南宫惎腾了个位子。
南宫惎踌躇了几秒,最后才坐在那软榻上,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
咦,什么意思啊!?给我摆架子呢?你爱做谁旁边坐谁旁边,姑奶奶我不管了!哼!
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心情随着马蹄声的响起渐渐沉重了,唉算了算了,不想了,还是看看窗外的美景较好!
我随手掀开车上窗户的帘子,微风拂面。虽已是夜黑,这街上却依旧被绚烂的灯光照耀的明亮。街上的人们越来越多,该不会真的是很巧很巧的赶上了庙会吧?
“咳咳、咳、”车上传来轻微的干咳声,不是卓婉穸的,更不可能是南宫惎和漠允凡的,只有那灵儿姑娘了。
我闻声望去,只见她用纤巧的手指遮住下半张脸,宛若是摇摇欲坠的莲花,整个一病美人的姿态。
漠允凡有些昏昏欲睡,只有南宫惎,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命令着:“看什么,快把帘子合上,免得灵儿姑娘着凉。”
靠!什么情况啊这是!?要造反了吗?!这个死南宫惎今天是怎么回事啊?!自从看到这个灵儿姑娘就处处为她着想,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贴心了啊!?靠靠靠!(晰:— —、小朋友们千万别模仿哈。)
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合上了帘子,赌气瞪着地板。。。。。。
不一会儿,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前。漠言把车帘掀开,道:“各位下车吧,这家客栈的老板我认识,客栈装修的也舒适,应该没什么大碍。走吧。”
我白了南宫惎一眼,余光撇见宇文珝骑着马赶来,便急忙迎上去,却没有瞧见阿隐,就问:“诶?阿隐人呢?”
宇文珝下了马,整了整长袍,回答:“他不愿与我共骑一匹马,就轻功赶来了。许是还没到。”
待阿隐气喘吁吁的赶来后,一行人才随着客栈老板直奔客栈二楼,看那客栈老板年纪不小,下巴处还有一小缕胡须,身材有些偏瘦,笑嘻嘻地迎着我们,到了二楼后,指着最里面的两个房间道:“这两间是本客栈最大最好的了,几位少主,您们瞧瞧可还满意?”
漠言点了点头,掏出一小锭银子,递给客栈老板,道:“我们几位只留宿一晚即可,这些银子,想必够用罢?”
客栈老板笑呵呵地接过银子,嘴上还不忘套近乎:“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少主认识老朽便是莫大的福气了,这些银子,自然是够了。”说着一溜烟跑下了楼。
“姑娘们就住最里间吧,咱们几个大男人就住隔壁,最里间安全些,而且我看过了,若是出了甚么岔子大声呼救,我们也是能听到的。”
我们听了漠言的话,觉得有理,便背着包袱来到了最里间,关上门的一刹那,依旧听到漠言的嘱咐:“速速休息片刻,咱们好去福满楼吃饭。”
话说这儿,也是蛮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