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逼他带我来的,你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不要你管,南岳带她走。”虽然有气无力但是话不容置疑。
南岳无奈的看着湘然,然后向外走去。
“他这样包扎上永远好不了,伤口又尸气在上面时间久了会腐烂的。”
“方法。”湘然小声的问道。
“泡沫之声。”
湘然一把抓住南岳的胳膊。
“南岳,快把少白的包扎的伤口全部打开,否则好不了的。”
南岳一愣……
“回头给你解释,我问你少白的伤多久了。”
“有半个月了。”沉默了一会南岳吐出事情。
“啊,那赶快,不想让你哥死就听我的。”小迪不会骗他,看来公羊少白的伤口又古怪。
南岳看出湘然的表情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二话不说回头返进屋内,不顾公羊少白的反抗,把所有包扎的的布带全部解了下来。
“南岳,你要做什么。”
看着那很多翻出来的伤口,触目惊心,湘然呼了一口气。
从腰中拿出玉笛,凑到了嘴边,随即,清雅的笛声随着他手指的挥动,缓缓的流淌了出来。
清新而空灵。就好似那山中的泉水叮咚,海上的潮水升腾。
那种清爽感觉,立刻让人耳目一新,精神为之一震。笛声飞扬,层层叠叠飘飞而出。优美无伦,清雅无比。
那种沁凉感,让人有一瞬间感觉好似他们身处在云端,在海中,在琼楼玉宇中飞扬。
公羊少白也在这轻灵的笛声中安静了下来。
奇迹的一幕发生了,南岳跟少白都吃惊眼前的景象,公羊少白身上的伤口慢慢飘出白烟,时而淡淡时而浓稠。
那些飘出的白眼好似在肆意的享受生命和大自然的美好。
笛声悠悠,回荡在蓝天碧云之下。风拂动,花枝摇曳。
一曲完毕,公羊少白的本事乌黑的伤口也变成了红色。
“南岳上药吧,不过几天少白的伤口便会好的。”
“少白,你如实告诉我这伤口是何人所伤?”
南岳完全被方才的奇异事件震撼了,乖乖的给公羊少白上药。
公羊少白悲伤的把头别在一边,似乎不想让人知道他的悲凉,很明显不想开口说什么。
“哥,你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十几天前你回来就这个样子。”
湘然看到刚才公羊少白的表情,心里有结论。
“你的伤口种有很浓的尸气,如果我没猜错,是即墨离伤了你,并且他中了尸毒……”
“还不是全因为你。”公羊少白听湘然说出了实情,挣扎了要起来与湘然争辩。
“你能不能先冷静,你恨我我知道,但是即墨离如果是因为我中的毒我不会放弃去救他,不瞒你说轩已经来到这里,我这次来找你就是准备跟轩一起找即墨离。”
“原来如此,你不怕陌上轩的蛊发作吗?”
“你不是那种小人,为了他,你用谎话逼迫我,真是用心良苦。”湘然叹了一口气,公羊少白只是一个为了爱人甘愿付出的痴人,不是小人。
“你不是要带我去见即墨离,给他解毒么,怎么一个人跑去了?”当时着急的是他,而今他去独自前往,这点倒是让湘然有些想不通。
公羊少白此刻不语。
良久……
“我现在也不确定,你是否能解他体内的毒,我这次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不认得我,跟魔鬼一样看着我攻击我……”
公羊少白脸色突然更加的苍白,想着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那样的陌生,而且亲手伤他,他不知自己是如何逃离回来的,只是难过,别样的难过。
“你的伤要回胜阳阁去养,南岳你哥哥交给你带回去,今日我不去医馆了,让你手下的人通知到到轩晚上胜阳阁见面,一切等轩回来,我们从长计议,即墨离在这几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现在需要我们的帮助,你伤好一些了我们一起去看看,还有南岳一会给我即墨离最近的全部消息。”
湘然说完转身离开了破屋,公羊南岳跟公羊少白被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神马情况,不过二人还是听了湘然的建议。
湘然也要冷静一下头脑,她要好好问问小迪是怎么回事,她看的书里面毒药没有尸毒这一说,可谓闻所未闻,音奴的曲子竟然能驱走尸毒,这也是她不能预料到了。
不过怕什么呢,有小迪在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湘然并未随着南岳回胜阳阁,而是先到医馆给陈老师说明要离开几日,随后便到自己的房间拿起(音奴)(音域)两本书放在怀里。
把小迪从腰上去下来放在桌前。
“说吧,怎么一回事?”
小迪不语,湘然用手推了推……
“小迪乖啊,告诉姐姐姐姐给你讲笑话。”
“那先给我讲个笑话。”它可从来没听过笑话了,一百多年来它一个人好寂寞的。
“一群蚂蚁爬上了大象的背,但被摇了下来,只有一只蚂蚁死死地抱着大象的脖子不放,下面的蚂蚁大叫:掐死他,掐死他,小样,还他妈反了!”
小迪:“……”
“怎么不好笑吗?”
“……”
“小迪怎么了?”
“我都没有见过。”
“那以后有机会我让你见见你就知道有多好笑了,好不好……”
“恩,你知道为何白灵国几百年来,兵力不是最强,却是这天下最富庶的国家,而且并没引来一兵一卒的征讨吗?”
“不是因为在交界处布阵的缘由么。”
“当然不是。”幼稚的声音却一副老成的态度,让湘然还真有点无法接受。
“在几百年前只有白灵族,根本没有白灵国,我的第一个主人是族长的独女,族长非常宠爱这个女儿,主人也非常天真无邪,活泼可爱,族里的老人本要降族中的最俊朗勇敢的少年许配给她……”
“但是我的主人那个时候根本不懂什么****,她讨厌被族群的束缚,于是族中老人宣布婚姻的第二天她便离家出走了,带着族中的的宝贝,一走便是两个月,其实我还有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