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帝看着他说,“良禽择木而栖,只要你立她为太子妃,给她无尚荣宠,一但她成为了你的女人,心里自然是向着你的,到时候就算她真是夜风流,相比月国的区区将军之衔,北国的太子妃岂不更加的荣耀?”
闻言,北城决的眉心却微拧了一下,就连眸子也在微微闪烁。
虽然这个注意很好,但他觉得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琉璃未必会答应!
“可是……”北城决再次启声,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北帝生生打断了。
只见坐在龙坐上的男人说道,“你是未来北国的君王,地位何等尊贵?你就是天下女子都梦寐以求归宿,若是她拒绝,拿她的身份已经很明显了!”
北城决黯然了眼,心里犯难了。虽然他是很想与琉璃共结连理,可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她,他始终觉得太唐突了,而且对她很不尊重。
“要想做大事,就不应该被儿女私情影响了判断力,若是她答应,明日朕依然会册封她是北国女相,至于你们二人的婚期,朕择日安排!”北帝这么说道,两人的谈话也到此结束了。
“儿臣遵旨……”北城决俯首领命,心想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试一试……
而在御书房的门外,北帝和他的谈话全都被人听了去,此人原本是想来进宫谈谈北帝查到了些什么,没想到听到了如此重要的事!
玉梓蹙了一下眉头,暗想:就凭区区北国太子妃之外,也想诱拐他看上的女人?哼,简直此人说梦!
遂,玉梓在北城决出来之前,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皇宫。
就在他准备返回太子府的时候,半路上又遇上了程咬金,这下真是乱套了!
“呵呵……堂堂月国的五王爷,何时干起了偷鸡摸狗的事了,这天还没黑呢,怎么就不以真面目示人了?”司徒峰一身红衣拦住了他的去路,今儿个他来皇宫,也是因为知道北城决来了,故而想来听听北帝和他说些什么,是不是又在打琉璃的注意,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的收获,真是太令人惊喜了。
玉梓现在正火大呢,眼下又遇上了这个男人,眼神瞬间冷到了极点。
“好狗不挡道,你堂堂逍遥宫的尊主,何时也转了性了?”玉梓掀唇反击,丝毫不输他!
司徒峰听他羞辱自己,脸上的笑意也瞬息间散去,心里的怒火也被勾挑了起来。
他想着,要不是当日他来逍遥宫带走琉璃,今日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
“哼,手下败将也敢如此猖狂!”司徒峰横眉冷对,新仇旧恨今天就和他算总账!
而玉梓看他也不顺眼,心想当日要不是他将琉璃困在逍遥宫,还给她吃些乱七八糟的毒药,琉璃也不用兜兜转转来了北国,更加不用被北城决盯上!
“你以为你能打赢本王?当日要不是本王身染剧毒,凭你也有机会近的了本王的身吗?”玉梓狷狂道,两人相互对视,天生的霸气谁也不输谁。
而司徒峰听后,只是冷哼一声,带着嘲讽说,“所以说你无能,区区几种毒就变得要死不活,还要小琉璃为你跑动跑西!这么没用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得到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玉梓不甘示弱,也不屑哼笑,“呵!会用毒又如何?区区九龙九花还不是让你乱了方寸?琉璃愿意为本王跑动跑西,这只是证明她的心里有本王,至于你?呵呵,她是唯恐避之不及的!”
司徒峰真的恼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太讨厌了,不光是长得丑,就连说话的样子也是那么碍眼!
“无胆鼠辈,就知道藏在面具之下,是不是担心小琉璃看见你的尊容会吓倒啊?”司徒峰又道,还不信自己说不过他了。
玉梓不紧不慢的反击道,“本王的真面目,当然只给琉璃一人看,她有没有吓倒,就不是你能管的了!”
“找死!”司徒峰终究是说不过他,反而被他气的炸毛了。在他话声还没有落地的时候,他就已经抬手朝着玉梓袭来。
凌厉的掌风暗藏肃杀之气,稍有不慎就会被一掌击毙。
玉梓眉目一沉,心里也没有打算与他在此纠缠不休,他还赶着回去阻拦北城决呢!
遂,他一边反击,一边朝着太子府飞去。
司徒峰现在心里怒火难消,也一路紧跟不放!
不过,相比之下,玉梓的轻功要略胜一筹。
很快,两人就拉开了一段距离,不过司徒峰知道他是朝着太子府的方向去的,心想,这混蛋一定是去找琉璃了!
玉梓一到太子府,就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来了房间换下衣服,但司徒峰紧随而至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他的踪迹了。
“该死的!”司徒峰咒骂一声,阴郁了眼眸扫了一眼四周。
琉璃正好从前面走来,见他居然正大光明的站在那里,眼眸还微微一怔。
司徒峰也看见她了,刚刚眼里的暗色也瞬息被掩藏了起来,嘴角微扬,呼道,“小琉璃!”
琉璃对他的称呼表示相当的无语,以前是亲亲小琉璃,这会儿又成了小琉璃,喊得她好像真的很小一样。
“你怎么来了?”琉璃走到他的面前问道,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司徒峰瞥了一下双唇,当然不能告诉她,他是跟着玉梓来了这里,只能回道,“来看看你啊,明日你就将成为北国第一女相了,可有觉得一丝期待?”
琉璃觉得这话一点都不好笑,侧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北帝已经开始在怀疑我的身份了,若是让他知道我就是夜风流,我的计划就全毁了。”
琉璃还以为自己的身份不会再成为自己的绊脚石,没想到关键时刻就出现了状况。
司徒峰跟着她的身侧,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要不要本尊杀了他?这样一来,北城决就将继承皇位,以他对你的信任,应该不会再怀疑你的。”
琉璃也想过这个方法,可是皇宫守卫森严,想要来去自如已经很难了,又谈何刺杀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