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同学,丈夫小她几岁,长的很年轻,而她长的很漂亮但是却比同龄的我们显得苍老,不管如何打扮,都掩饰不住满脸的沧桑,岁月真的在她的脸上刻下太多的痕迹。几日前听说他老公要和她离婚,因为老公在外面了有了外遇,我见过那个女子,长的不是很漂亮,但是却年轻有朝气。我不知道同学怎么就没有抓住老公的心,只是知道,在他提出离婚后,她坚决不同意。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起她的婚姻,我们一直以为她生活得很幸福,因为她长得很漂亮,夫家很有社会地位,她的穿着打扮很时髦,但是总是摆脱不了庸俗的影子。她在上学的时候,学习很好,人也很能干,我一直象小鸟一样跟随着她。她是我的主心骨,也是我的大姐姐。可是现在她却处处听我的,我这个在学校的小丫头,却成了走出校园的她的头领。迫于家庭的压力,男人没有和他离婚,她挽救了自己的婚姻没,但是却不愿意回到那个家。
我和她是最要好的朋友,但是她封闭她的内心不肯和我讲,我也就没有机会劝她。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内心的悲哀,感觉到她的无助,感觉到她的孤独。但是我却在她的身上,找不到自信。我真的想给她一些自信,但是我怎么说出口呢,那是她的隐私。如果让我劝她,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呢,和老公谈起她,老公说了“如果是我,你还不把我开了”,是啊,如果是我,也许就放弃了这段婚姻了。我可以原谅他的出轨,却不可以原谅他的背叛。她对我说,如果没有孩子该多好啊。我知道这言外的意思。是啊,大多数女人都是为了孩子而活。结婚时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为了家,为了丈夫,为了孩子,惟独没有了自我。漂亮的女人不在打扮,上进的女人蜕去了锐气,有才气的放下手里的笔,一心一意,全心全意的为了家庭。可是当丈夫功成名就之时,当孩子大了的时候,自己却成了黄脸婆,自己不仅没有了青春的资本,也没有了自立的本领,离开这个家就像不会生活了一样,大脑是一片空白。
我还认识这样一位中年妇女,和她在一起聊天时谈到男人外遇的事,她说“怕什么,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上饭店大吃一顿,什么衣服好,就买什么。”我说,那不是显得更空虚吗,她说那还能怎么样?她梳着超短的头发,满嘴的脏话。我没有再说什么。唉,难怪他的老公在外面有女人。我真的想对她说,青春虽然是不停留的,但是放弃了自身的修养,放弃了对知识的渴望,就如同在茫茫的沙漠找不到前进的路,你不被他遗忘,也会被社会遗忘。
女人啊,女人,不要停留前进的脚步,也许你没有美丽的外表,但是你要有美丽的内心,也许你没有傲人的学历,但是你要充满爱心,也许你贫穷,但是你要温柔,善解人意,也许你什么都不拥有,至少你还拥有一个头脑。那就运用你的智慧,修炼自己,完善自己。这样你才有和男人比翼齐飞的
的资本。众人都知道妲己,妲己不仅有美丽迷人的外貌,更有超人的智慧和胆识。聊斋中,迷人的妖精哪个不是灵性和多情的化身。如果一个女人徒有外表,那也不过是一只花瓶而已,把玩过后,只有摆设的价值了,即使摆设也有过时的时候,那就只要抛弃了。而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人淡忘,却是越久弥香。女人真正迷人的魅力,来自气质,气质来自自信,来自后天的学习和知识的积累,魅力是一个女人的人格、知识、才智、情感、教养等诸多因素综合的外在表现。她富贵高雅,风情万种,是一副越看越美,常看常新的画卷。
胡思乱想一阵,我挂电话给他。“老公,我想你,赶紧回家”,他问“刚才怎么了”,我故意说“我生气了,你都和人家是知音了,我还呆着干嘛”,他说“你冤枉我了,我说的是你是我的知音啊!这么了解我一猜就中。”电话这头我笑了,心里说,我才没有生气了,我是妖精我怕谁!
绮年那月伤
时光远去的时候,记忆便开始模糊,于是远去,远去了从前,远去了光阴和流年,远去的还有岁月青春和那些稚嫩却纯朴的理想……
似乎从来都是我不肯长大,执着的眷恋,固执的守候,那些昔日的过往,美丽的曾经。
是在网上遇到丹的,她还是一样,一如既往的固执,倔强和美丽。知道她要订婚了,对方是一个和她一起工作的同事,不是帅气但却稳重,有让人依靠的勇气。
我问她,你,爱么?
她答非所问的说道,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我们选择更爱自己不是么?
音频里我听到她的声音苍白而又无力,不知道是屈服现实还是自己。
晚上的时候,我失眠,在床上辗转反侧,似乎胃痛难眠。我想到曾经的那个美丽女孩和我商量着说,阿琦啊,等我们长大了一定要找个帅气的男朋友,带着邪气的笑容和翘起的嘴角。在她的描述中,我似乎看到了未来的男朋友在温暖的阳光下长长的睫毛投射的影……
我后来想到有天做的荒诞的梦,梦见自己站在逼仄的巷口,巷内闪着微明的灯光,巷外却是一片漆茫,我死死地趴着墙,却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我向前去,墙上没有任何的可附物,梦中的那种无力和恐惧,至醒来也无法忘却。
直到很多天以后,读小说看到一句,I should want to forget,but there is some thing left to my heart。看了那么多的言情,这是第一次,为着小说里的主角命运,流了泪。不想说什么,只是觉着那个苦命的孩子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也总觉着这句话与我们的生活是何其相似,让我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想起在万家灯火的那个春节夜晚,朋友发来信息说,有的时候,回忆真是一剂毒药,烟花阵阵,万家欢腾,倒是更加怀念过往,罪过啊罪过。我对着细微的荧光屏幕,竟然已无力按下回复键了。
我想伤是人种的,暗伤是不愈的,所以回忆便是曾经种的暗伤,永不可愈。逃不开,走不了,年华绮丽,是我眷恋还是现实太残忍,上帝不愿告诉我。
离别的车站,小说里的女主角执着手机,泪眼朦胧的问那个恋着的人,此去又是经年,何时陌上再花开?
已是很久后,手机震动,女主打开机盖,只此一句,过客而已。
是啊,过客而已,过客而已……
这样,爱过
清晨的阳光温暖地铺满大地,小镇上最先热闹起来的是人满为患的菜市场。
说不上熙熙攘攘,但热闹非凡一点都不夸张。
菜农们吆喝起来了,顿时间讨价声、询问声此起彼伏,整条街充斥着青菜味儿,鱼腥味,还有早点的香味儿。
她一点都不起眼,一个卖肉的妇人。一身灰白的衣服有点发硬,上面点缀着黑乎乎的猪肉油。土黄色的头发隐约可见岁月的痕迹,暗淡的脸色掩饰她的年龄,高挑的个头只是有点瘦削。惹眼的是她架在鼻尖的黑色眼睛,这是智慧的象征。她从不吆喝,永远安静地坚守自己的肉摊子,恬淡地看着来去匆匆的人们。
应该是下课的时间吧,校门口逐渐热闹起来。菜市场就位于学校门口的这条街。她也习惯性地往校门口望了望,幸福的笑容在脸上荡漾开来。
他匆匆走出了校门,一身已经淡了颜色的黑色西服,落满了白色的雪花,是个老师。他个子不高,恰当点说很矮,人也很瘦,小小的样子。走棋路来不是很平稳,那是一场大病落下的后根。他径直走到她的面前,很熟练地接过她手里的菜刀,专心致志剁起肉来。他比她矮了一大截,汗滴细密地布满他的额头,他来不及擦去。她还是恬淡地笑着,一遍遍抹去他的汗滴,这一系列动作不知道磨合了多少遍,很自然,很亲切。
多年以前,他们一起分配到这所学校教书。她高挑美丽,处处惹人注目,他其貌不扬,一无所有,有的只是他的才华和责任。在几乎没有祝福的情况下,她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他。想就这样安静地过着。
命运并没有眷顾他们简单的要求,那一年他病了,很严重。仅靠他们微薄的工资根本无力支撑惨淡的现状,没有办法,她放弃了自己心爱的讲台,起早贪黑地摆起了肉摊。没人可以想象她文弱的双手如何操动笨重的菜刀;没人可以想象她瘦削的身躯如何推动沉沉的肉摊;没人可以想象她如何面对众人奇异的眼光;没人可以想象她如何作别自己心爱的学生。
就这样,菜市场多了一个她,捡回了他一条命。
风吹日晒,她没有了当初的美丽;年去年来,她永远失去了讲台。可是他很努力,高超的教学水平使自己被一家市里的学校看重,如果过去,工资涨了,条件也好了。
可是出人意料的,他拒绝了。因为城里不许摆摊卖肉。
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惊天动地,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可歌可泣。没有潮流的气息,没有浮华的外衣,他们却诠释着一种东西叫爱情。
每次看到她平静地走过喧闹的校园,推着载满岁月痕迹的摊子,都忍不住目送好远。这辈子,这样爱过。
爱的捆绑
三岁的女儿,常常会说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话,问一些让人哑然失笑的问题。
早晨起床的时候,给孩子穿衣服。孩子看着床对面的穿着婚纱的我的照片,问道:“妈妈,你为什么被绑起来啊?”
我抬头看去,原来我的婚纱款式有点繁琐。看上去,就像有绳子在捆绑着。
“哦,那是妈妈和爸爸结婚时照的婚纱照,那是婚纱的款式。”
显然女儿不懂什么是“款式”。接着问道:“爸爸带你结婚啊?那为什么绑着你啊?”
“哈哈”!
我失笑。
“那是因为爸爸爱我啊”。
“爸爸爱你为什么绑你啊?”孩子问道。
“因为,因为……”,我回答不出孩子的问题。
“好啦,到点了,妈妈送你去幼儿园,回头妈妈问问爸爸,再回答你啊。”我只好这样说了。
送孩子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孩子的话。
从牵手走上红地毯的那一刻起,就不只是一纸婚书在维系着两个人的关系了。走进围城,自由的定义里就有了太多的束缚:太多的责任,太多的义务。
其实,从穿上婚纱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相互的捆绑。而那条捆绑的绳,就是爱情,亲情。捆绑,让两个相爱的人不再任意发展,变型,在有度的束缚中,健康的,快乐地共同建设着属于自己的小家庭。
因为有了捆绑,有的时候,会渴望围城外的自由。会渴望没了束缚的放飞。
人类的人性不就是这样吗?束缚的太紧,人就会萎缩,失去生命力;毫无束缚,肆意张扬,人的动物性的一面又会恶性膨胀。这不正如潘多拉手中的那个魔盒吗?打开就放出了邪恶,关闭又封住了希望。
捆绑,让爱的激情在束缚中淡漠,然而,却增加了温情和亲情。
因为有了捆绑,多了家的温暖;因为有了捆绑,在风雨之夜,不再寒冷;因为有了捆绑,黑夜里,走近家的时候,会有一盏灯,为你守候。